“你闻闻。”是桂花酿蜜,混着芦荟粘汁。手伸到骆锡岩鼻尖,拂动一片甜腻之气。
“哦,是挺香的。不过,这是干什么的?”好像很好吃的味道。
“是……是保护你不让你受伤……”能让你变的更好吃的东西。
贯墨往那处顶入一指,慢慢的捻动,骆锡岩被陌生的触感慌了心神,但知晓那是极其亲密之事,抱紧贯墨,闭了眼,交付身心。
贯墨也是满头沁出薄汗,看骆锡岩紧闭双眼,睫毛不安的颤动着,心下怜惜,放缓挖动,凑到耳边道:“锡岩,受不住了就叫我,我便不弄了。”
骆锡岩羞着不肯吱声,细不可微地点了点头。贯墨心一横,撩了袍子,半褪衣衫,挤开骆锡岩的双腿,挺腰冲进那密闭之处。
“啊……”骆锡岩不受控制的湿了眼,本是温热的身躯绷紧并泛出些凉,微微的颤抖着。
贯墨也是毫无经验,正要退出,刚一挪动,骆锡岩就叫嚷着呼痛。贯墨耐着性子就一遍一遍的吻着,额头到喉结,动情啃噬着,待到那淡色茱萸,用舌尖细细刷的直水光发亮,鲜红欲滴。贯墨垂下的一缕发丝,落在骆锡岩胸膛上,撩拨得骆锡岩抬起腿,往贯墨腰上蹭去。
贯墨受了这鼓励,再不隐忍,掐着腰横冲直撞的顶弄。骆锡岩微张着嘴,发不出声音,喘息被打碎成零散的呼吸,一片一片的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第三十一话 清绸孤身涉险境一
清绸在马车内将医书翻看了几遍,有些不明白的认真誊写到纸上想着好请教公子,等到天色暗了下来,不由心焦。掀开车帘,问年轻车夫道:“大哥,刚才我骆大哥他们往那林中去了?”
车夫答应了一声,便再无其他言语。清绸行至林边,见茂木丛生,目光所及处不见人影。只得折身回了马车,将几人包袱归整好,左右矛盾着。若是去寻了骆大哥他们,这马车及一车药材铁定是带不走的,那车夫又是临时雇来,恐怕也信不得,而且,骆大哥和公子去为那老人医腿,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再说,老人家行走不便路途上耽误了时候也是说不定的。可是,万一,万一出了什么事,这么大半天的时间也不见回来,林中也不知有没有凶猛野兽,这样等着也放不下心来。清绸心思几转,正犹豫间,忽然听得外面传来人声。
“报,少主不得踪迹。”
“怎么回事?”
“那林子蹊跷的很,只能在外围转圈,进不得。”
清绸忙跨出马车,还未直起身,便被人捏住喉咙提起,只能手脚扑腾急着喘气。
“住手,这人是少主带着的,别伤了。”年轻车夫冷声道。
一名黑衣人收了手,清绸本就身子弱,滑落到车门框处,剧烈的咳嗽着。黑衣人朝车夫抱了一拳,便腾身掠进林中。清绸平息了一阵子,哑着声道:“你们说的少主是骆大哥还是公子?”
车夫不答话,掉转车头,将马车往镇中赶。清绸抓紧边框,勉强坐住,执拗开口道:“是不是骆大哥有危险?那林子是怎么回事?”
“……”年轻车夫像是没听到一样,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