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地有萌感。
许盛阳勾起一丝笑容,转头看着快要打起来的周樊樊和常越,轻轻咳了两声道:“霍敦,你来了。”
唰地一声,周樊樊立马就站起来了。
身体僵硬地看向门口,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许公主,你耍我!”
许盛阳淡淡推了推黑框眼镜,道:“答对了。”
霍敦自然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他已经在姚耀和余岩的帮助下成功越狱了。
其实姚耀是非常心不甘情不愿的,管这种事情,完全不是他的风格啊!无奈霍敦看着他,淡淡道:“你要是不帮我,我就把姚桃空间里有你小时候照片的那个相册密码给叶辰。”
姚耀后背一阵恶寒,眼神要杀死人地看着霍敦,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只有……这一次……”
其实霍敦的脚腕和肩膀的拉伤已经几乎好了,现在他非常想要活动一下,以防自己如同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天色有些不好,寒冬的气息已经渐渐深入骨髓。
接近傍晚,确实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细细一想,霍敦决定去酒吧看看,自己受伤这么久,陈姐和程路想必也是非常着急的。
一切如旧。并没有因为霍敦曾在门口出过一场车祸而改变什么。酒吧门上的冬青叶一如既往地青翠欲滴,霍敦推门进去的时候,甚至有不少的客人。
程路在打扫卫生,看见霍敦,一惊,连忙迎上来:“小霍!你这是好了?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霍敦看着他笑:“好多了,想过来看看。只有程哥在这儿吗?”
程路道:“是啊,你夜寒姐请假,不知道干啥去了,最近神神秘秘,感觉像是有男朋友了一样。”
霍敦莫名地想起了那一日沈夜寒的神色,心脏某一处突然一缩。
程路看他不说话,问:“怎么了?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霍敦醒过神来,笑着抬头道:“没事儿,走了下神。陈姐呢?这几日都没来吗?”
程路收取了方才离开的客人的账单,道:“来了一两次,橙橙学校里好像挺忙的。”
走进柜台,帮着程路收拾着,霍敦道:“那我帮着你一点儿吧,你就调酒就行了。”
一笑,程路道:“不用了,我看你现在在关键时候,也不能让你干重活。你要是在闲不住,就帮我去街头那个超市那儿买几张抹布回来吧,我上次叫沈夜寒去买,拖了几个星期了,这旧抹布都要烂成蕾丝了。”
霍敦应了一声,道:“夜寒姐姐天天忙的事儿,咱们都不知道呢。”
耸耸肩膀,程路为刚来的客人送上一杯蓝色妖姬,道:“就你夜寒姐?她那小心思多了去了,她想干啥还真是猜不透。”
走到路口的时候天色有些微暗,似乎是要下雨一样,压的人喘不过来气。
霍敦买了两张抹布,想着这周就是昌恒的决赛第一轮,自己要不要去看看。不过这种毫无悬念的比赛,对于昌恒来说,也就是多跑两趟而已。元源也不会比赛,想来自己就算是去了,也没有什么必要。
而且自己要是去了,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肯定又要乱讲话。
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想要回去,余光却看见了一辆黑色的车,静静地停在了自己身边。
车门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出来,看着霍敦道:“请问是霍敦先生吗?”
霍敦微微一愣,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后退半步:“是……你是?”
那人毕恭毕敬地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元总想跟你谈一谈。”
“元总?!”
霍敦的心咯噔一下,是元源和元流的父亲吗?!
心里还在犹豫,但现实几乎容不得霍敦拒绝。只是刹那,他身边已经站了接近四五个保镖一样的人。
近乎胁迫,甚至是绑架。
霍敦蹙起眉头,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和稀稀拉拉的人群,想来他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在心中吐槽了元源千遍万变,霍敦终究是咬咬牙,坐进了那辆一看就价格不菲的车。
元父穿着黑色的风衣,斑白的头发在纯白的围巾中交杂着,闭着眼,眉头却是紧锁。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霍敦就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
他看着正襟危坐的元父,恭敬地开口,声音还有点颤抖:“伯父,您好。”
嗯了一声,元父睁开了眼,一双深邃接近于暗蓝色的双眸看向霍敦,还是如同深渊一样冰冷。
“霍敦?”
是在问自己。
霍敦点头:“是的。”
“你知道我要跟你谈什么吗?”元父看着霍敦的眼神深邃地像是要瞬间穿透他的身体。
霍敦没有心情吐槽这狗血的开场白,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移开眼神,元父甚至带着一丝不屑,道:“你和元源是……”
等等!
这个问题的开头不太对劲啊!
“伯父!”霍敦听到这个开头就觉得不对劲,他这几天已经无数次听到这个开头了,下意识就打断了元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