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鸥笑笑,拍拍梁傲的肩,“我一直觉得虽然肖唯这次回来真的改变了不少,但是他对你还是有情的,虽然说不上是为你回来,但是如果你想要重拾旧梦,应该并不是不可能的,这会去了燕京之后咱们就该出国了,在外面比在国内自由的多,抓住时机再走宝,这块肉你就永远都叼不回来了。”孙鸥说完这些话,把桌上的扎啤一饮而尽,起身离开了,梁傲坐在原地,出神良久后喃喃开口,“他对我还有情,真的吗……”
梁傲在酒吧一直坐到了半夜,才起身回到了自己和肖唯的房间,用房卡打开门,室内一片漆黑,梁傲知道这是肖唯已经睡了,放轻脚步的走进房间,轻轻的阖上了门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走向睡在里侧那张床的肖唯,肖唯果真已经睡了,睡得很熟,屋子里没有什么能照亮的东西,梁傲只能接着窗外的月光看清肖唯的侧脸,肖唯还是习惯这种卷曲歪侧在一边的睡姿,感觉像是个小婴儿一样,梁傲看着肖唯怀里抱着的被子,那可怜的被子被卷成一团,上面被肖唯抱着,下面被腿骑着,整个身体全是褶皱,梁傲看着肖唯怀里可怜的被子,眼里升起了一抹笑意,他记得几年前每次和肖唯同眠,他就是肖唯怀里的被子,靠着肖唯那侧的腿和胳膊都是被肖唯抱着的,就想那天在飞机上一样,肖唯一睡着了就是只树袋熊。
梁傲站在那回忆了一会,便转身把多要的那床被子,盖在了肖唯身丄,肖唯的身体状况比正常人虚弱的多,比他还容易生病,梁傲可不敢怠慢。
梁傲给肖唯盖好了被子,怀着复杂的心情躺回了自己的床,梁傲躺下之后,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是失眠的,他也侧着身,隔着两张床之间一米多的距离,望着对面看的不太清楚的那张漂亮的脸,脑子里窜过各种乱七八糟的情绪,在睡意袭来快要睡着的时候,梁傲不禁哀叹,怎么自从肖唯回来之后他就变得这么爱思考了呢,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好事……
男人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平稳的在室内回荡,肖唯坐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脊背,在心里嘀咕了一句,“老看着让别人睡觉干什么,有病!”
肖唯其实一直都没睡,因为他也在失眠,梁傲这一个月的洁身自好,真的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唉惆怅啊,郁闷啊,梁傲这家伙分明就是只色鬼,他现在居然这么理智,这些天他每天都摆好了各种撩人的姿势等着梁傲扑过来,梁傲这家伙居然每天都拿被子把他盖住,除了睡觉之外,两个人每天都忙的四脚朝天,在外面又有成堆的记者跟着,真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该怎么办呢,肖唯一筹莫展的叹了一声,心道这次出国,下套要是不成,自己就霸王硬上弓,把他强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反正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肖唯想到这,翻身重新躺一会床丄,找周公商量对策去鸟。
夜很静,两个人个怀心事,睡的不算香甜,只是把身体的疲惫,在睡眠时间释放了而已,至于心里的疲惫还没到宣泄的时候。
孙鸥的话给了梁傲极大的启示,有些事是旁观者清,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孙鸥都看得出梁傲对肖唯的不一样,但是他更明白有些事是需要时间需要靠自己去摸索的,就算他很白的提醒,恐怕梁傲也很难真的认清什么,一切都只能靠他自己,孙鸥还有一件事也说对了,肖唯在外人面前对梁傲冰冷,确实是因为某只的不解风|情而宣泄的情绪。
翌日肖唯一行人突然接到通知,原本在香港的一些列宣传活动,居然办妥了,然而时间却非常的紧,就在两天之后,他们的行程在那两天本来就是空窗期,原本是想要回锐阳的本城略作修正,现在突然接到邀请,显然计划要改变一下,王凯和公司那头接洽了一下,公司直接安排了某位大老板的私人飞机,把他们连夜空运到了香港。
因为是连夜走下飞机的时候,众人都已经浑浑噩噩了,好在当天的活动都是在下午和晚上,众人被房车运到了某个海边的酒店,一进房就睡了个昏天黑地,中午,当地的工作人员,挨个房间的敲门,把睡的正香的人都叫了起来,梁傲一向浅眠,敲门声响了一会就把他吵醒了,坐起身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转头看向另一张床上的人,肖唯还在睡,睡的毫无形象,人都快从床丄掉下来了,梁傲看着肖唯的样子无奈的笑笑,走下床把人抱起来,扶回床丄靠在肖唯耳边道:“肖唯,醒醒,该出发了!”
“嗯”肖唯无意识的发出一声轻哼,整个人倒在了梁傲的颈窝,娇哼着撒娇,“困,嗯,好困,再睡一会,再睡五分钟……”
梁傲看着肖唯那睡的红苹果一样的脸蛋,听着他娇哼的声音,心里涌起了一丝暖流,唇凑到肖唯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偷香一下怀里的人没醒,梁傲又在肖唯的唇上吻了一下,唇瓣碰触,一股甜香涌进口中,梁傲一时间居然难以自拔,想起前几天孙鸥的话,直接就把肖唯压在了床丄,狠狠的吻着肖唯的唇,正在睡觉肖唯身丄只穿着四角的短裤,丄身空着什么都没穿,梁傲的手很自然的,就摸到了肖唯赤果的丄身,从小腹滑倒胸口,手还不经意的触到了肖唯四角裤上的小帐篷,心里荡漾起一番柔情,作为一个男人,睡醒之后一柱擎天什么什么的很正常,特别是像肖唯这种,鲜少泻火的人,更是这样。
梁傲的触碰,让肖唯的身体不断的轻颤,意识在某种情绪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