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若雪发现那些结都打死了,一时半会要解开是有困难的,但是他得在有其他人来之前将颜渊月这身衣物换下。
「没办法了,只能使用蛮力了。」冬若雪看著手里那死结,喃喃自语著。
冬若雪咬牙一个使劲,将颜渊月腰上那一个个的结用扯的将之扯下,扯完一条又一条,不知下条何时了?
看著地上那一条条断的乱七八糟的衣带,目前还有增无减的持续增加中,冬若雪扯到手都有些红痕,那一堆乱七八糟的衣带结却丝毫不减多少,但速度是慢不得,怕等等就会有人来,他得赶在人前将这醉鬼给料理好,免得出破绽给人瞧!
「你到底是绑了多少条带子?怎麽连我的衣带都绑上去了。」冬若雪苦笑著看自己手里那条断带,那可是他系里衣的带子呢,真不知颜渊月为何连他的衣带都缠上身?还好就这麽一条他的,要不这衣带都没了,他怎麽穿衣出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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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废话作为开头(笑)
昨天测试好久才把做好的专栏背景看板放上~
弄好久喔...
哈哈哈~终於挂上去了~算是庆祝专栏满一个月噜~
附注:看板郎是我心目中桂豔的样子,有著一双温柔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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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从天降18
「阿!少爷!」推门进来的小婢女筱青,双手端著刚从井里打捞上来的清水,才想端进房里好生伺候少爷跟少奶奶梳洗一番,岂料头抬一见!那惊呼声好似看了不该看却不小心看了会有针眼的东西。
其实那也没什麽,夫妻间总会有些特别的情趣,像咱家少爷这样吃重口味的喜好,还好她早已从下人间口耳相传得知,把打骂当情爱,暴力当幸福,也真亏少奶奶忍得住,要换做她早已一哭二闹三离家。
不过这少爷心思也胆子太往色边沾了吧,这外头日光还那麽大,就迫不及待的压了少奶奶往床里蹭,连衣服都脱的那麽心急,瞧瞧那满地的碎布断带,啧啧,看来又有新的小道消息可以跟众多好姐妹、好兄弟们私下聊聊。
冬若雪听忽那惊声,回头一看心中暗道不好,他还两脚跨压在颜渊月身上,当然他本人不觉得有什麽不良企图,但是看在外人的眼里,就像是准备强了什麽人是的,姿势也没什麽不对或错,就是很正常的体位,当然这指的是别人眼中看到的,冬若雪只是很单纯的为了将颜渊月那醉鬼身上那沾一身臭味且有呕吐物的衣服换下,所以才压在他身上,好方便施力将那堆死结一个个用蛮力给他扯开,当然他人是这麽认为,事实也的确是如此,但是在这里要表达的是,外人眼里通常都只会认知她们眼里所看见的〃事实〃。
「唉呦~我说少爷,大白天的您不害臊,也得体谅奴家们大部分都是未出嫁的姑娘,筱青自小是服侍惯了夫人,或多或少都能了解,要是今日换做给其他人不小心撞见,唉呦~您说这可怎好。」语毕,还丢了个暧昧眼神给床上纠缠的两人,临走时还替他们带上门。「少爷您动作可要快一点,等等阿柴和阿当他们俩就会抬一桶热水来。」筱青还不忘提醒,但那暧昧的笑声却传的冬若雪阵阵头皮发麻。
掩门出去的小婢女则是迫不及待的要将这最新最八卦的消息分散给自家的好姐妹们。
冬若雪没好气的扔下那醉鬼,省得等等又给他添上一笔不名誉的事,虽然添一笔是笔,添两笔也是笔,但好歹怎麽著他都是这里的当家,怎麽也得在这些片子丫头们抬得起头才行,至少不要再让阿柴和阿当这两个老实人给撞见,这两人虽不若筱青那丫头伶牙俐齿,但木讷老实的很,等要是让他们问起,这他可支吾不过去呢。
不一会,叩叩声响在那厚实的木门上,传来了门内房里,冬若雪起身整顿下自己,便拉过那大棉被盖在满身臭味的颜渊月身上,盖著也好,刚好可以遮掩颜渊月一身肮脏的臭味,随手用袖子抹了下颜渊月的脸,冬若雪这才满意的动身前去开门。
「少爷,这热水俺这就放这了,晚些俺在跟阿柴哥两人过来抬走。」因费了些力小伙子脸上涨的红通通的,一旁不说话的高个儿则是皮肤黝黑,手里还拎了个小葫芦。
「少爷,这是解酒液,俺和阿柴哥听其他兄弟说过,少奶奶还没跟少爷拜过堂,心想有些可怜,便自作主张拿了些烈酒装在少爷水壶里,想给少爷和少奶奶喝个交杯酒,但刚刚听丫头说,少奶奶醉的厉害,害少爷想办事也不方便,这俺和阿柴哥对少爷很是过意不去,这……还请少爷原谅俺们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