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索性承认:“没错,是我,亲爱的。”
这没能把这个混蛋引出来,伊利亚白白浪费了两颗子弹只制造出丁点和金属摩擦的火星:“我无法想象你蠢到这么鲁莽地对我动手。就算我突然死了,你也不可能吞并我的地盘。”
“不试试怎么行呢?人总得有梦想,不是吗?”亚当说着还笑起来。
“没人成功过。”伊利亚皱眉,不可能,亚当不可能一个人干,绝对有同伙。
“我会是第一个。”亚当接着说。
伊利亚敏锐快速地捕捉到亚当起身,对准他那个讨人厌的脑袋正要射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眩晕不合时宜地猝然袭击了他的意识,让他眼前一黑,子弹也脱离了原本预定的轨迹不知到哪儿去。
这是老病了,这两年他时常这样,但是在这种时候来这么一下实在是太糟糕了。
伊利亚又射了几枪,剧烈的情绪激动使得他越来越难受,眼前犹如雪花屏闪烁忽明忽暗,耳朵也嗡鸣起来,接着黑暗彻底铺下淹没他的所有思绪。
*
约翰无法理解地问:“西萨尔有什么理由作案呢?他是唐·伊利亚最忠诚的下属,他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主母?这没有道理。”
警察笑了两声,“你一直盯着卢西奥家没发现这件事?卢西奥教父的未婚妻怀孕了,而这个孩子显然不是他的。所以他恼羞成怒要杀了背叛自己的女人,而西萨尔是他手里最锋利的刀。”
说实话,约翰实在不想给一个穷凶极恶的黑手党作证,但他还是如实告诉拉斯维加斯警方:“我不认为西萨尔和这起谋杀案有关系,你们说的死亡时间,西萨尔根本没有离开过,他没有作案时间。”
“好吧,我们会确认这一点……”警察说,“或许还得把那位年轻漂亮的教父先生给请来询问一下,无论如何,他肯定知道些什么的。”
就在这时,另一位警官推门而入,俯身告诉了和约翰说话的警察些什么。
约翰看到对面的警官脸色瞬间变得相当难看,他涩然对约翰说:“好吧,太晚了,我们的幕后凶手死了,他的车在路上坠落悬崖爆炸,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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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冰水当头泼下,伊利亚打了个寒颤,从昏迷中幽幽转醒过来。
他下意识动了动,捆缚住他手腕的铁链叮叮当当地响起。
伊利亚摇晃了下脑袋,使自己清醒一些。眼前模糊的人影慢慢变得清晰,伊利亚轻轻嗤笑一声,有气无力地打了个招呼:“亚当。”
亚当听到伊利亚从容不迫的话轻笑了下,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束薄而斜的冷光边缘,依然是不修边幅的背心和工装裤,裤腰上插了两把手枪,腿上捆着匕首。当他他微微前倾的时候,右肩上的兽首也随着他的主人一起狰狞地对伊利亚露出嚣张的獠牙。
亚当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得意来,与伊利亚打招呼:“你好,尊贵的唐·伊利亚。”
亚当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伊利亚狼狈的模样——因为碍事他脱掉了伊利亚的西装外套和马甲,把他双手用铁链缠住吊起来,高度是他刚好能站在地上。一滴水滑过伊利亚漂亮的脸庞、下颌然后流进他的领口,被水打湿的衬衫下洁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还有胸前粉红的两点。
亚当不知怎的,竟突然觉得这个冷冰冰的高高在上的教父先生是如此的让人性欲勃发,叫他心里竟开始隐隐作痒起来。
但亚当很快意识到自己居然有这种想法的亚当回过神,在心底骂:呸,恶心!
“我以为你醒过来会恼羞成怒反抗的。”亚当说。
“嗯……我现在正在思考你对我下手的原因。”伊利亚说,“你不可能是一个人做这件事的,有人背叛了我然后和你合作。你杀掉我,处理成意外事故?按理来说我现在应该是个死人了。”
亚当好整以暇地听着伊利亚描述,他耸了下肩膀:“好吧,现在在外界看来你确实是个死人了。我们把你的车推下了悬崖点燃,现在已经炸成一团废铁了。”
伊利亚点点头:“然后呢,按照计划我应该在那辆车里吧。但是你没有做。因为这样做对你来说没好处。所以,发生了什么?让你改变了主意,和你的同谋分道扬镳。”
听到这,亚当遏制不住地笑了起来:“你总是这样自作聪明,那么自大,总是小看别人,所以才落得这个下场。——好吧,没错,我大概是要和我的合伙人掰了,但是他从没有让我杀了你。”
亚当站起来走过去,钳住伊利亚的下巴让他仰起那张漂亮到讨人厌的脸蛋:“我想要这样掐着你很久了,你知道你这个高傲的样子有多让人厌恶吗?”
伊利亚冷冷盯着他,目光寸步不让。
亚当给旁边的手下递了一个眼神,他们得到指示鱼贯离开了房间,只留下亚当和伊利亚两个人单独在一块儿。
“怎么?敢一个人和我在一起?不怕我突然咬碎你的喉咙吗?”伊利亚冷笑着问。
亚当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忽然伸手去解伊利亚的腰带。
伊利亚意外地皱眉,扭动了下腰肢想躲避亚当的手,不可思议地质问:“你在做什么?亚当,你们兄弟会不是叫嚣着要吊死同性恋吗?”
亚当对伊利亚不经意流露又极力掩藏的惊惶害怕非常满意,他又嫌恶又兴奋地说:“你说的没错,我们兄弟会做不出你这种娘娘腔惯做的恶心事来……我只是有点好奇……”
一反之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