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加载不出来。
他关上浏览器,开基三。又突然间不想玩了。
唉,果然没人陪就是惆怅……
其实他以前的一年每天都是一个人在家,但那时候似乎没有现在那么忧伤。难道是人年纪大了?
说起来他确实是在昨天又老了一岁啊。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急忙接通。
“祝您生日快乐,祝您生日快乐,祝您生日快乐,祝您生日快乐~尊敬的客户您好,我们查得后天就是您的生日了,生日那天光顾夜魅俱乐部可享受……”
木棉一脸黑线,按下挂断后将手机啪在了桌子上。
搞毛线!亏他还以为是秦绶那大qín_shòu知道他寂寞给他打电话了。
手机再次响起,他既没有耐心地接起来:“喂?”
“混蛋!你丫居然挂我电话!小心我扣你积分!扣你积分啊混蛋!”女声对着话筒炸毛了一番后淡定下来。
“刚刚你老攻打电话过来,让我把你叫过来玩。他说陪了你这么多天,突然又放你一个人在家,怕你寂寞。”
女声正是俱乐部的老板曲逆崖。
一个,神经质的疯婆子。
木棉傲娇地故作怀疑道:“真的么?我看他说的是‘你们给我看住了他别让他给我捣乱’吧。”
“他说让你带上他买的蛋糕过来。”曲逆崖的声音突然间嗲起来,“来嘛来嘛vip~我们等着你分、蛋、糕、呢~”
听着她午夜凶铃一般的笑声,木棉默默挂断电话。
嘴角却克制不住地扬起。
算你这大qín_shòu有点良心~o(≧v≦)o~~
☆、俱乐部的人和事
俱乐部是个神奇的地方,无论什么时候进去,都会有一种“啊,晚上到了”的感觉。
木棉今天去也不例外。
只不过,“啊,晚上到了”后面又加了一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见他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门口的贞子将头发往身后一甩,潇洒地笑了起来:“棉小受你还真他妈可爱呢~”
“去你丫的……”
“是曲逆崖。”
俱乐部老板曲逆崖认真地纠正着,将他拉了进来,取过了提在他手中的糕富帅盒子,接着喜滋滋地颠不颠不走了。
那个……疯婆子!
木棉在内心咆哮。
“喂,小的们,有蛋糕吃了!”曲逆崖豪气干云地一吼,全俱乐部为之安静,接着继续调情的调情喝闷酒的喝闷酒,显然是过了吃蛋糕的年龄。
“混蛋你们看不起蛋糕么!人生就是吃蛋糕啊混蛋!扣你积分啊混蛋!”
酒吧侍者从后面抱住准备上去干架的自家老板一边喊着“冷静下来啊混蛋不老板大人”。
果然是个疯婆子啊……
木棉环顾四周,俱乐部里跟往常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些看着眼熟但绝壁没有说过话的面孔。这里的人主要还是秦绶认识的多,他搭过话并比较熟的似乎就只有……变态cpu一个了吧。
虽说一帮不认识的人来分蛋糕很不爽,但被一群不认识的人拒绝分蛋糕更不爽。木棉看着像狗狗一样恨不得摇着尾巴对毕律示好的卞泰,恨的牙痒痒。混蛋!好歹也是他的生日,这混蛋他妈的也太重色轻友了吧!
——不过如果卞泰听得到他的腹诽,八成会说:“谁他妈的要和千年杀自己过得人当朋友啊
混蛋!”
曲逆崖终于放弃用扣积分作为威胁找人过来分蛋糕,并且顺利退出了炸毛状态,恢复优雅后优雅地打开糕富帅的盒子,取出中间精致的抹茶蛋糕。
一边担心着是否会不新鲜,一边走过去接过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木棉坐的地方可以清楚地看见角落里抽着烟的毕律和忠犬模样的卞泰。
说起来,变态cpu和毕律最近怎么样了呢?
自从那天在俱乐部惊鸿一瞥,向来花花公子的卞泰就心无旁骛,再没找过别人。公司里的事不是很忙,他跟老头子请了找老婆假后便天天泡在俱乐部,守在毕律身旁。
知道人家不待见自己,也不上去烦他,就是默默地端烟灰缸倒酒。毕律几乎每天都来,有时候上午在,有时候下午在。摸不准他习性的卞泰干脆死守俱乐部,就坐在毕律每次来都坐的位置旁边。
毕律没来的时候,他就找曲逆崖了解情报,或者暗中盘算一下自己怎样在找老婆假这短暂的十七天中创造出最大的生产力,还要提防中途忙起来被老头子叫回去。
曲逆崖告诉他,毕律的前男友也和他一样是某个大公司的太子爷,只是当然没有他能干,所以不怎么管事。那人名叫付新——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付新也不知道用什么卑鄙的手法骗他家小律律去同居,说什么这辈子只要他一个之类的话,后来小律律发现他暗地里包二奶和小零,于是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不是什么新颖离奇的故事,不过是你爱我我不爱你的狗血。要是换了以前,卞泰听到这个故事一定会大笑毕律傻,男人的诺言靠得住才怪。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