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握拳,压抑地低吟。
“嗯……”
“嫣南,我会让你进神殿的!”语毕,他掐住我的腰,猛地抽动起来。
帐内光线暗淡,我与他身影叠交,ròu_tǐ相互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次日,当银狼提出让我进入神殿时,祭师们一致同意了他的要求,不过,我必须于净身池接受净身礼,驱除身心的污浊才可入神殿。
净身池位于神殿入口的引生殿内。
我全身赤裸地立在大殿中央,六十六名祭师围绕着我念咒,一炷香后,他们要求我滴六滴血进泉池,再穿上白色的绸衣步入池内。待一切繁杂的仪式完毕之后,我向银狼提出见无义的要求。
银狼闻言,眉头微皱,面色阴沉。我忙解释:“我不过是想瞧瞧沦为圣狼泄欲工具的无义现在是何种模样?”
他注视我良久,最终,应了我的请求。
我刚进入天园,便被玉石露台的风景所吸引。
冬阳璀灿曜然,阳光洒在圣狼银白的皮毛上。无义全身赤裸,脖子上佩戴着铁制的项圈,项圈接着铁链,另一头则是圣狼金色的项圈。
我第一次见到无义如此地安然祥和。他静静地斜靠在圣狼轻柔的皮毛上,眯着双眼,悠然写意地享受着午后明媚的阳光。
这与我所想的完全不同,他怎么可以如此地安祥?
我又靠近了些,见其腿间沾满乳白的秽物,不由心生疑惑,一股无名火烧得通体不适,正准备冲过去,却被身后的银狼扯进怀里。
“别过去!现在唯有无义可以靠近圣狼。”
闻言,我不由地暗自惊叹九重天的药效。
想来,无义这些天过得必定非常地充实。
我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坏笑,故意提起嗓音大声地问道:“无义,日子过得如何?”问话之时,目光恶意地划过他的腿间。
无义闻言,面不改色地注视我片刻,然后默默地将移开视线。他越是如此,我越是窝火,口出狂言道:“怎么?让这头狼操得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说着,我扭动身躯,欲再往前靠。银狼见此,臂力又加重了几分,勒得我腰身疼痛。
我不免恼怒,说:“放心!我还不想死!”
那边,无义依然是一派逍遥,丝毫不受我的话影响。
这边,我已是怒极反笑,少时,仰视银狼轻声说:“天浩,我要住在这里!”
银狼眉头微皱,视线扫过我与无义,最后像是拿定主意,说:“东面的东圣殿正是我的住所,但,你必须做我的妻子才能入住。”
闻言,我抓住他的衣襟,怒气冲冲地问道:“你说什么!?”
银狼对此并不在意,说“你只需要答应这场婚事,我就可让你入住东圣殿,祭师们绝不敢说……”
放屁!
我不想再听他痴人说梦,左腿猛地朝他踢了过去,然而,我的腿脚速度不及双手,被他伸手拦住握于手掌。
“梨,你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银狼压制住我,厉声告诫道:“不准反抗!你必须做我的妻子!”说完,他神色凶狠地架住我的双腿。当我以为就要在这被操之际,突然传来一声狼吠,数十名祭师与卫兵冲进天园。银狼见此唯有止住动作,瞪了眼神情漠然的无义,然后抱着我前往东圣殿。
天园夜会
夜半时分,神殿之内皆是寂静。
我悄然离开寝室,潜伏于黑暗之中。
东圣殿与天园相隔不远,途中遇到数队卫兵巡逻,然而,神殿内的阴暗角落恰好给予我隐匿之所。
月色笼罩下的天园,宛如披了一层薄纱,神秘而妖娆。白玉露台上并无无义与圣狼的踪影,层层叠叠的花丛与高耸的喷泉池遮住了我的视线,我亦不为意。传闻,圣狼极其喜欢藏珍纳奇,将贡品埋藏于天园各处。此时,我则像是在玩寻宝游戏,于天园之内四处地寻觅。突然,我被一道巨型的阴影笼罩,温湿的舌头滑过我的颈项。我猛地转身,圣狼巨大的身躯即刻映入我的视野。夜色阴沉,圣狼的眼睛闪烁着幽蓝的光。
我顿时一惊,慌忙向后挪动数尺,便被一道人墙阻挡。
我扭头仰视,果然是无义!
月色朦胧,他的眼底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幽冥火焰。
忆起我对他的所做所为,不免惊得向后倒退一步,不想触及毛绒绒的狼爪。
我唯有翻身侧滚,待滚至花坛旁边,然后迅速站起来,隔着巨型的花坛,问:“无义,你想怎么样?”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白梨!”他的声音极冷。
我讪笑地回答:“我来这里找一样东西!”
“是这个对吗?”无义取出两把刀鞘与铁环衔接的刺刀,夜色下精钢丝折射着苍冷决然的光芒。见其将刺刀带在身边,我不由地心生戒备,问:“你怎么知道这东西是我的?”
无义拍了拍行至他身边的圣狼,答道:“是它告诉我的!”
我不解地盯着他,问:“你是否拿了我随身之物?”
“没错!”无义取出一个锦囊,置于我的眼前晃动。
月光之下,我依然能够看清锦囊的纹路、色泽、形状,没错!这正是我丢失而不敢提起的锦囊。这无疑令我想起了往日受制于无义时的无奈与愤恨,想起了第一次被无义残忍地贯穿时的恶心与疼痛。太多的前尘往事,太多的新仇旧恨,刹那之间,压抑得我几乎窒息。
我盯着无义,冷言嘲笑道:“这么说它是把你当老婆了?什么东西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