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司欢...你刚刚问的那句话...”钟承顺紧张地提起了之前被忽视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是可以做点比深吻更加亲密的事情吗?
“你觉得呢?”司欢轻笑,声音还带着一点点鼻音,听起来软软的。
钟承顺高兴的快要跳起来了,真的是他理解的那样!
“不过。”司欢抬头看向他的眼睛,“不能做到最后。”
最起码还要再调养一个多月,否则这么一次做下来,司欢估计就又得躺床上喝药了。
“哦...”钟承顺失落了一下,没多久又振作了起来。
反正已经进了一大步了,剩下的都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且司欢身体不好,慢慢来,他不着急。
嗯,不着急。
既然已经得到了心上人的承诺,不干点什么简直对不起自己这么久的苦追。钟承顺当即打横抱起司欢,快步回到了卧房。
司欢纵容地任由他这样那样,几乎有求必应。不过钟承顺还是很心疼他的,并没有太过火,最后司欢被钟承顺握着手帮他解决了,然后两个人相拥而眠。
司欢是困了,他精神一向不太好,动不动就容易疲劳犯困,苦了精力旺盛的钟承顺。过往的两个月,钟承顺每天晚上都要盯着心上人诱人的睡颜强忍着欲-望,异常苦逼。如今虽然已经抒解过了一次,但以往不沾肉还好,沾过就更馋了...
钟承顺悄悄地伸手往下探,探到一半又顿住了。司欢睡觉浅,惊醒了他怎么办?刚刚司欢就很累,他实在不应该再折腾对方了。
叹了口气,钟承顺把手收回来,规规矩矩地抱着司欢的腰,不再乱动。
还能怎么办呢?自己熬吧。
第二日难得钟承顺醒得比司欢早,但是一看时辰才发现,现在已经快过了上午十点了。司欢到现在还没醒,不会是生病了吧?
钟承顺一想到昨天他们两个不穿衣服闹了一回,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连忙伸手去试他额头的温度。
还好,没有发烫。
也许是昨天累到了。
钟承顺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睡得更舒服,之后便一动也不敢动了。
司欢被饿醒的时候,顺手摸了摸手下的东西。手感不错,不过好像和往日钟承顺穿着的丝绸里衣不太一样。
嗯?等等,昨晚他和钟承顺好像没穿衣服就睡了。
而且还是在吃晚饭之前,他直接被钟承顺拐上了床。
这个大傻子,猴急成这样,后头竟也没想着喂他吃点东西再放他去睡觉。
司欢叹了口气,算了,这人连他自己都照顾不好,也别指望他能照顾其他人了。
被司欢摸了把胸肌,钟承顺整个人都僵硬了。
“司...司欢...”
司欢回过神来,淡定地又摸了一把,这才转而搂住钟承顺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单纯美好的吻。
钟承顺激动万分,正想发表一下感慨,被司欢三个字打回原形。
“我饿了。”
这下子什么心思想法激动感慨都统统消失不见,钟承顺连忙把司欢从身上挪下去,给他掖好被子,自己先起床了。
他赤条条地在衣柜里翻找衣服,司欢缩在被子里看着,心里有些羡慕这人的身体强健。要是自己可不敢这样,否则绝对会生病。
钟承顺随意套了件里衣就拿着司欢的衣服走了过来,先细心地为他换上衣服,才来得及打理自己。
司欢顺手拿起桌上的桃木梳:“我替你梳头。”
这是司欢第二次为他梳头,而且竟然是主动的。钟承顺一激动,把腰带扯断了。
“...看来你不太想我帮忙,我梳得很糟糕吗?”司欢疑惑。
“不,我觉得很好。”钟承顺默默地把腰带丢到地上,抬脚踢到了角落,假装已经毁尸灭迹了。
“...”
钟承顺赶紧又拿了一条给自己系上,然后老老实实往凳子上一坐:“来吧。”
“今天要束发吗?”司欢自己不爱束发,钟承顺被他带的也不爱束发了,经常不出门就干脆披头散发。
其实钟承顺更想剪短,毕竟长头发太麻烦了。但是这样太过特立独行,而且司欢好像很喜欢他的长发,所以坚决不能剪。
“束吧。”钟承顺说道,不束的话很快就梳好了。
司欢也不点破他那点小心思,当真给他束起发来。
弄完之后钟承顺对着西洋镜美滋滋地照了半天,这才依依不舍地回过头去看司欢,结果发现司欢自己还没梳头。
这是表现的好机会!
不用人教,钟承顺立刻就拿走了梳子,把司欢往凳子上一按:“我给你梳头。”
司欢:“...”
钟承顺摸着他一头柔顺黑亮的长发,顿时有一种想一辈子把手插入他发间不拿出来的冲动。他对司欢有恋发癖,并且日后估计会有更多的“癖”。
但,他已经放弃治疗了。
司欢敲了敲桌子,把专注着抚摸他头发的男人惊醒,强调了一遍:“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