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展忽然发现余白并没提出过任何要求,偶尔的怪癖也是习惯,那些怪癖中可以称得上爱好的只有一个。
“你喜欢画画?”
“……恩。”
“自学的?”他记得余白说过他没有上过学。
“不是。”
叶展有点震惊,玩着余白头发的头顿了一下,“呃?那是?”
“627教的。”
“那是什么?”叶展这下不再玩他头发,而是认真的看着他。
“就是627。”
“我知道是627,这个627是谁?老师?”
余白想了会,道:“627就是627,应该是老师吧。”
叶展觉得简直鸡同鸭讲,望着天似乎很无奈,“为什么叫627,用这么奇怪的名字,老师不是该叫老师吗?”
“奇怪吗?都是这样叫的。”
叶展突然发现,似乎他忽略了一个问题,叶展不知该不该问,但谈到这里,如果不问,他恐怕会睡不好觉。
换个人,他或许可以让自己直接无视,但对余白似乎做不到。
叶展看着余白,似要看进他心底最深处,“余白,你能告诉我……你们那是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你问组织吗?”
“组织?”叶展暗吸一口气。
“不是组织吗?”
“……是组织,你所说的组织是什么?”
“组织就是组织。”
“你在组织里都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