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妹刚要挣扎,已经被其他小弟给架住了两条胳膊,凭她怎么挣扎也不可能斗得过这些人。
梁子看了眼淡定自如的苏北,“你是谁?”;
“一个路人。”苏北还是很客气的递出一支香烟。
“呵呵,还真他妈有不怕死的,老子今天教教你怎么做人!”梁子一巴掌打掉苏北的烟,拽开车门。
苏北不请自到,跳下皮卡,“做什么生意的?”
“哈哈!”听到苏北的问答,梁子捧腹大笑,转头对他那班穷凶极恶的兄弟说:“瞅见没有,这很可能还混进了一个条子!”
“条子?”被困住的九妹也怔了怔,仔细想来苏北能盗走他的弹夹,肯定不是一般人,可是县上那几个条子大家都脸熟,难不成是新调来的,还是说他掌握了什么线索。
不管苏北是不是他们口中的条子,在众人看来单枪匹马就想来办案,除了警校刚毕业的菜鸟,智商超过十的菜鸟都不会做这种事情。
“九妹,你什么时候堕落到和条子合作的地步了,看来你们是真的认识,我给你个面子,送他一个痛快的。”梁子把枪拉上保险,突然举了起来,“别他妈跟我装蒜拖延时间,想吞掉老子的货,你还嫩点。”
苏北侧目瞥了他一眼,镇定自若的握住梁子的枪筒,“你说的对,多说无益,有什么问题我可以单独问这两位朋友。”
“去死!”咔!梁子扣动扳机。
奇了怪了,今天双方的枪都不太听话,又没子弹。
梁子低头看了眼枪托,刚一抬头,眼前一,砰的一声,被苏北按在皮卡的机器盖子上。
苏北撬开他的嘴,手心转动着一个筷子长短的弹夹,直接从梁子的嘴巴贯穿到后脑勺,瞪着眼珠子气绝身亡。
目睹这惊魂的一幕,整个村子的匪徒都安静了下来,
太快了,好身手!九妹心里由衷的赞叹,不管他是不是条子,这份实力确实有资格单枪匹马来这里。
“玛的!梁哥死了,毙了他!”
话音刚落,苏北化作一道黑影,闪身来到就没身边,一手将九妹按在地上,一个连续的侧踢,快到肉眼无法捕捉到。
砰砰砰!这还真不是一伙儿普通的小混混,看来这是两个做某种非法生意的犯罪团伙,只不过这几个人顷刻之间被踢出几米开外,有的掉进沟里,有的挂在树枝上,如果是白天这个场面一定非常震撼,当然白天他们也不可能捕捉到苏北的身影。
解救了九妹后,苏北没做任何停留,脚尖一挑,从地上勾起一把枪,单手握枪,用最快的速度打光一梭子子弹的同时,周围一圈匪徒应声到底,一枪一个,如果现在验尸的话就会发现,每个人都是正中眉心。
“别动!再动我就杀了他!”一个光头意识到这样下去小命难保,现在已经不想要货了,保命才是真的。
“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素昧平生,不用赶尽杀绝吧?”另一个男人注意到苏北手里的枪没有子弹了,他一秒前萌生出一个射杀他的念头,可随即又胆怯了。
“这样吧,货和人你们带走,梁子随便你们处置,虽然你伸手很不错,但是和董爷过不去,似乎有点太不自量力了。”
苏北朝最后这一股企图逃跑的匪徒走去,手里掂量了一下枪,没子弹了,随手扔了出去。持枪威胁司机的男人感觉手腕一凉,在一低头,他的枪和手都不见了,脑袋一懵,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几个人顿时觉得后背冰凉,九妹带来的这小子到底是不是人。
九妹又何尝没有这种疑惑,她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不光是伸手,这种杀伐果断的作风,如同屠狗宰鸡一样杀了这些人,他本人却没有一点波动。
到现在为止,九妹绝不会认为苏北是条子,更不是董爷的人,这么说还真的是个半夜游逛在山上的神经病。她回想起在车上用枪指着苏北的头那一幕,心中隐隐有些后怕。
匪徒们开始向九妹求饶,只要饶了他们的命,愿意为他卖命。
苏北没有取人性命的权力,只不过有些人不适合存在这个世上,对恶势力的仁慈也是对无辜者的残忍,他们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至于做什么生意的,苏北已经从他们的谈判中知道了,正是他最厌恶的毒品,多年前在缅三角缉了大半年的毒,这东西太过于暴利,真的是有买卖就有伤害。
苏北更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杀一人和杀一百人不是数量的区别。
当匪徒们意识到苏北没有饶命的时候,几把冲锋枪对准了苏北进行扫射,哪怕杀不了他,也为自己逃跑争取点时间。
不过这所谓的枪林弹雨对苏北来说视如草芥,何况他躲到这里是为了避免白玄烨的追杀,跑掉一个活口,或许明天就能为之付出代价。
几个呼吸之间,苏北蝴蝶穿一样驰骋在这些自认为战斗有素的匪徒间,大山恢复了宁静,一个活口没留下。
司机和九妹咽了口唾沫,再看这个搭车青年时已经不是开始的眼神,他们也害怕,怕苏北顺便了解了他们的性命。
“先把他抬进屋里来吧,受了枪伤。”苏北对九妹说。
“好……谢谢,我叫程九芸,这是我兄弟朝海。”九妹长舒一口气,连忙报上家门。
“我叫……江南,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何况我搭了你们的车,就算是半路上碰见,以我这个惹祸的性格,也不会坐视不管的。”苏北对江南,这个假名苏北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