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莲亭笑道,“听说过向左使大名。”
向问天满意一笑,开口道,“此次教主失踪,实乃神教之失。不知……”他的话还么说完,就听对面“咣当”一声,略带诧异地看过去,就见杨莲亭苍白着脸色,急促地站起身,带到了椅子,后退几步后,惊疑不定地看着向问天,“我实在不知教主的下落,还请向左使放过我。”杨莲亭以为这人和桑三娘一样,迫切地想要知道教主的下落而对他下手。
刚出了那个牢房,他实在难以想象如若再进去,会是怎么一个光景。
如此一想,面上就难掩惊惧,连连后退,之前在他眼里可爱可亲的一位老人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向问天听罢一愣,苦笑着摇了摇头,开口解释道,“杨总管误会了,我并非想要打听教主的下落,此番找来杨总管还是有其他事商讨。”
杨莲亭听了话,迟疑一瞬,问道,“此话当真?”在受到那样非人的折磨后,就算是杨莲亭也不怎么敢相信这些人的话了。
向问天哪能听不出话里的迟疑,连连点头,“这个自然。”真诚道,“还请总管稍安勿躁,坐下听我把话说完,我敢肯定你会感兴趣的。”说罢冲着杨莲亭一笑。
不管杨莲亭信没信,他到底是再次坐下了。
还不等坐稳,就听向问天道,“杨总管是个有大才之人,如今教主不在,岂不是天赐良机?”说罢不等杨莲亭接话,继续道,“教主不在,群龙无首的神教就需要一个能镇压众人的人担任代教主。”
“什么?!”
“怎么,杨总管不敢吗?”向问天顿了顿,冲着惊疑不定的杨莲亭安抚道,“杨总管也不用惊慌,现下教众混乱,正是出头的时候。难道杨总管不想一鸣惊人吗?撇开东方不败,撇开别人,来坐这独一无二的位置。”
这番话对于杨莲亭来说,不亚于火山喷发大地摇动。但他没有被突然掉到头上的馅饼砸晕,而是反应片刻反问道,“既然真的需要,向左使何不亲身上阵,又要拉上我这个要武功没武功,要威望没威望的人呢?”
向问天闻言,隐晦地皱了皱眉,他不知道这个草包竟然这时候有脑子了。还知道怀疑一句,不过也只有如此了。
“杨老兄所言差异,我的身心始终效忠的是前教主任我行,再有,谁能比得上你在教主心里的地位呢?”
杨莲亭被他吹捧的身心舒畅,虽然他不屑东方不败对他的感情,甚至厌恶。但他却不介意享受着这份感情带来的好处和优越感,思及此处,杨莲亭面上谦虚实则得意地接受了,对于送上门来的权利,哪有不握在手中的道理,杨莲亭也就不再深究向问天此举的目的了。还自大地想,等他手握权柄时,也不介意拉拢向问天一把,不枉他今日的投诚。
向问天表面笑得欣慰,心里反而更加看不起他,只有如此了,还真就只有如此了。不过这等小人也更加好掌控就是了,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如此,两人心思各异,面上却笑得志同道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年的好友。
大致上谈妥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放松了下来,开始有心思惦念这别的了。
杨莲亭给二人倒上热茶后,沉思片刻道,“为了我们的大业,首先的阻挠不是别人,反而是以桑三娘几人为首的教主死忠,他们得到消息必然不会叫我们顺利,不知向大哥可有对策。”
向问天笑眯眯地端起茶杯,沉稳道,“这个不足为惧,不光是我们两个,其实还是有帮手的。”
杨莲亭听罢眼睛一亮,急迫地开口道,“是谁?”说实话,如若只有他们两个的话,他还真不信向问天能一心把自己推上教主之位,就算是他想,有没有那个能耐还是两码事。东方不败昔日的积威不是说笑的,能轻易捏死一个人的态度深深震撼着他的心,这不是东方不败失踪就能抹消的。但现在得知不止两个人,能做到的几率大大提高,让杨莲亭也开始相信,向问天是真的想把自己推上高位,对他的态度也热切了许多。
向问天不明白他的态度变化,也不想弄清,对上他莫名的热情,慢悠悠地抿了口茶水方道,“这个不急,过些时日你自然就知晓了。”
杨莲亭抿直了自己的唇,对向问天隐瞒的态度有点恼怒,但也知道现在八字还没一撇,不适宜计较这么多。想了想,又提出了两个问题,“那……那如果东方不败回来了可怎么办?”说着面上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惊恐,放在向问天的眼里就觉得刺眼极了。
第11章 就是要造反
向问天不喜欢东方不败,这是谁都不知道的事情。
在平常相处时,向问天带着一张伪善的面具,教主的命令他第一个遵循,再加上处处为教主着想,竟是一个都没发现,向问天有不臣之心。这次其他教众对于他疏加防范,不得不说和向问天之前的表现有扯不开的关系。
不过向问天不喜欢东方不败,骗了谁都骗不过自己。
向问天与前任教主任我行乃是结拜兄弟,感情至深,他眼见着东方不败的崛起,从一个小香主到教主,他狠辣无情的剥夺了任我行的自由,让他吃尽了苦头。折磨够了又将人囚禁在西湖底下。这让向问天怎能不恨。如若东方不败在捉了任我行后就讲人杀害,自己悲伤一阵后,也就放下了。谁知任我行根本没死!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了此间的卧底工作,就为了能有朝一日任我行从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