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二少爷执意如此,那小的只好不客气了。”周一民随即转身向围观众小厮道:“你们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记不清了,少说也有好几年了!”“可不是嘛,兄弟们早就饥渴难耐了!”“是啊是啊!”人群立即炸开了锅。
鬼手一个激灵,心道这周一民可真......什么办法都能想出来啊。
“那有谁想过来一试,看看你们那玩意还好用吗?”周一民指了指侯傲,进一步启发到。围观小厮恍然大悟,纷纷看向侯傲,虽忌讳着眼前人曾经二少爷的身份,但更明白此刻我为刀俎他为鱼肉,自己的宝物多年不用忍得辛苦,尤其这二少爷实在是......fēng_liú潇洒不可方物,眼中的贪婪便越发的一览无余。更有一些胆大的,竟已摩拳擦掌,身体微倾,手已经要不规矩的向前探去。
周一民适时开口:“二少爷还打算沉默是金吗?”
“你若敢这么做,他日我定不轻饶你!”侯傲淡淡,口气却坚定非常。
“他日是他日,若不这么做,今日恐怕小的就要身首异处了。二少爷,您还是认了吧,就算您有满腹委屈,也得先留了这条命殿上喊冤啊。”
“委屈?喊冤?”侯傲安静的回答,脸上有了微微笑意:“我不委屈,情已至此,委屈无用。喊冤更不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是同根生,兄做如此,弟何以堪。就,这样吧。”
“那这罪......”
侯傲微眯着眼睛,沉默一会,开口道:“我认了。都道江湖多风波,熟料江湖未入波已至。真是有趣极了。”说着睁开眼:“我成全他,如他所愿,罪子在此,听候发落。你回去交差吧。”
鬼手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返回流逸阁的,只觉满脑袋都是侯傲的眼睛。明明说话的是嘴,可就是觉得那双清澈乌黑的眼睛里盛满了万语千言。这罪认得......怎么自己比侯傲还要情不甘心不愿的呢?
这么一折腾,打伤自己的人自然是没有找到。侯逹笑的便有些过分了:“丞相可还记得我们有言在先?”
“那是自然,他就这在,随你处置。”严正卿不咸不淡,倒像是已经料到一般。
侯逹抬手客客气气:“丞相说笑了,下官哪里敢动丞相身边人。只是想让丞相帮个小忙。”
“但说无妨。”
“明日早朝,若有丞相作证,家弟便真死罪难逃了。”
严正卿亮了一记眼神,上面写着:好说好说。
这次轮到鬼手惊诧了:敢情大家都是这么断案的?
早知如此,就应该随便揪来一个小厮,也做个冤假错案算了,说不定能救那人一命。
“你不用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回府路上,严正卿像是看穿了鬼手心事:“就算没有你,侯傲也是必死无疑。”
鬼手看了看严正卿,欲言又止。
“有屁就放!”
鬼手张了张嘴,终于还是发出了声音:“主子,他,他是被冤枉的。”
“我自然知道他是被冤枉的。”严正卿配合的伴随了些许伤心语调:“但是,兄要弟死,弟不得不死啊。”
鬼手回复一个疑惑的眼神。
“你该不会想问我,我为什么要帮侯逹?”
鬼手点头。
“你难道不觉得侯逹比侯傲更容易对付?他家老爷子一死,这侯府元气算是伤了一半,侯傲若是被困,这侯家可真不是我们的对手了。一手遮天,指日可待。”严正卿笑的有些妩媚:“侯逹既想帮我先除去侯傲,我自然是乐得逍遥。兄弟自相残杀,我可是很愿意坐山观虎斗呢。只是可惜了这么一个才子啊,又是大美男一个,不知道滋味怎么样呢。”
鬼手不语。
“你这么魂不守舍,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严正卿嗤笑,随即又疑惑道:“你今天在侯府见他了?”
鬼手诺诺着,哀怨的眼神算是默认。
“我让你去找暗香,结果你看了半柱香的侯傲?!”
“没......没......我先找的暗香,这不是没找到吗。暗香肯定不在侯府。”鬼手慌忙转移话题。
严正卿疑惑皱眉,难解沉思,自言自语:“怪了,我明明看见暗香进了侯府。难道我眼花了?”
初夏的黎明,露珠顺着叶蔓缓缓爬下,垂在叶尖,眷恋不肯离去。粉嫩的朝阳懒懒的斜挂天边,硬是撑起了满天的香红。露珠不堪阳光催促,“吧嗒”一声清脆的落下。暖暖日光透过暗红的窗柩洒入。香炉里熏香悄悄的燃着,烟雾氤氲,盈盈向上,妖娆盘旋,衬得气氛益发诡异,暧昧。
皇上龙床前,层层纱幔柔软垂下,又被震动的似水般荡起层层浅波,龙床似乎也不负重压,吭哧吭哧的叫起来。细碎的呻_吟加着粗重的喘_息声,淫_靡的流淌在屋子里。床上两个赤_身_裸_体相互交缠的身影透着纱幔,朦朦胧胧,仿若梦境。
门外一小厮急速奔来,直跑到跟前才急忙停住,又一个重心不稳,险些栽倒。
“这么慌里慌张的做什么!”门口守候的宁连海已经脸色大为不悦:“没见皇上正忙着吗!”
小厮显然受了惊吓,又跑的惊慌,上气不接下气,连舌头也打了颤:“禀公公,大事不好了,侯丞相他,他...”
“怎么了,快说!”
“殁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昨儿个午后的事,外边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具体的小的也不清楚,少将军那边已经在查了。”
“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