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宋老大眼睛都赤红赤红地冒着血光,额上的酒液顺着头发滴落开来,他在上方,有几滴酒液从他脸上滑落,滴到了身下李晏铭的眼角边,倒像是落泪了一般。李晏铭本就长得好看,细长眉目,雅致的五官,此刻在他身下憋红了脸,眼圈都红扑扑的,衬得两颊边的酒液分外晶莹,宋老大不由看得痴了。
脑海中邪火蹿起,身体不知怎的燥热得很,一个恶劣的想法油然而生。
他松了松手,却仍箍着他不放,“你敢把秀秀送进窑子,我他妈就让你当一回妓!”
李晏铭蓦然睁大了眼睛,瞧着上头的宋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
宋老大本来还有些犹豫,虽然他平日里招摇过市,睡过不少女人,可还真没试过男人的滋味。现如今国泰民安,宁城又风气开放,男风并非什么稀奇的事儿,只是宋老大总觉得放着身轻体软的女人不要,反而去抱又硬又丑的男人,那是傻子才会干的事。
可这个李晏铭身娇体贵,细皮嫩肉的,模样也是出色,不像那些体宽膀圆五大三粗的寻常男人,对着他倒也能下得去手。何况,这小子就是欠收拾,打也打过了、戏弄也戏弄了,偏偏他还不死心反而变本加厉地招惹他,不换点招式还真吓唬不了他。
于是,宋老大恶劣地笑了笑,放开了他的脖子,抓住李晏铭扑腾不停的两只手单手握紧了压制在他头顶,另一只手粗鲁地撕开了李公子价值不菲的云锦腰带,再用它紧紧绑住了两只手。
李晏铭见这阵势,急了:“姓宋的,你想干什么?!”
宋老大见他着急慌乱的样子,乐了,下一秒,大手一挥,“撕拉”将李晏铭的长衫扒拉下来,随意丢到脚下,边恶狠狠地说:“你。”
李晏铭瞪着双眼,一副五雷轰顶的模样,然后,他狠命地挣扎起来:”姓宋的,你给我滚开!”
宋老大见他扑腾也不着急,乘机又卸下几件衣服,把李公子扒得只剩一件单薄的里衣,还凌乱不堪地露着半个肩头。
这一下,李公子就像被雷击了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撇过头,羞愤不堪,恨声道:“你,你这个无赖,流氓……”
宋老大哪会怕人骂他,大手抓住两条长腿,用力一拉,将李晏铭折成了直角,空出一只手狠狠摸了一把臀肉:“还挺有劲儿的。”
没看出来,李晏铭高高瘦瘦一个人,屁股上还蛮有肉的,摸上去柔软有弹性,手感极佳。忍不住又用力揉了一把,像揉面团似的挤啊压的。
“你不是一直流氓流氓的骂我吗,我不就一地痞平白被你骂了流氓,不真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你的厚爱了?”
“流……无赖。”
宋老大的动作放肆开来,故意曲解他的话:“这是要让我无赖呀?”
李晏铭终于觉着害怕了,用力瑟缩着双腿,“姓宋的,你敢?”
“我怎么不敢。”
“你,你无耻……你你……”
“我我我什么我,都这时候了,哼哼几声给我听听。”
李晏铭尖利地叫了一声,声音不大,毕竟这里是酒楼,他还丢不起这个脸面,”姓宋的,你你不准碰!”
宋老大闻言,故意揉捏了一下,听到一阵短促的喘息,不顾李晏铭沉得滴出血的眼神,探到了他的身后。
李晏铭全身都僵住了,声音哆哆嗦嗦:“你,你敢……啊!”
宋老大用自身行动告诉了他,他敢。
“姓宋的,你这个流氓,无耻败类,我,我定要将你杀了,不,我要将你先阉后杀,拿去喂狗!”
宋老大眼底寒光一闪,“哼,就凭你?”
……
李晏铭陷入了昏迷,将褪未褪的里衣要死不活地半挂在身上,颇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在里头。
宋老大瞧了半晌,忽然觉得自己挺qín_shòu。
他草草收拾了一番,准备给他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李晏铭的外衫早被自己给撕裂了。转念一想,谁要管这家伙的死活,就活该有人闯进来见见他这副模样。又想了想,觉得两人毕竟做了一下午的夫妻,就这么放任他躺在桌上,实在太不够情义了。我呸,他什么时候和这混球有情义了?
最终还是解下自己灰扑扑的外套,将他裹了一圈,带出了酒楼。
走在大街上,这家伙还嘀嘀咕咕地说着梦话:“姓宋的……流氓无赖……为什么唔……”
做梦都想着骂他,宋老大没好气地使劲颠了颠他,来到一间客栈,随手将李晏铭身上搜刮来的玉佩给了掌柜,开了一间上房。一进房间,宋老大乐了,今儿一天,他还真是妓院酒楼客栈满地儿跑。想了想,全都拜身上这人所赐,顿时脸色又沉了下来,一把将人扔到了床上,也不管死活,仁至义尽地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完整版以后会有传送门。
☆、城主府素宴
宋老大回到自个儿小破房子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的点。今天又是救人又是上人,体力消耗巨大,这会儿也饿了。他拖着步子来到厨房,掀开米桶,空的;打开橱门,空的;最后打开锅盖,在里面找到了一小碗凉白开。
……
他住的屋子本是空屋,听说原来的屋主人一家全死了。他刚来宁城的时候身无分文,负伤潦倒,见这屋没人,就自发的鸠占鹊巢,等情况好转了,也没想搬家,都是晚上睡觉的地方,住哪儿不都一样。
这屋子离集市远,本来图清静也挺好的,现在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