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乌拉那拉氏主仆俩正在密谋商议着怎么对付钮钴禄氏的事情,那边钮钴禄氏也在整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
“哦,是吗?怪不得,爷总是一脸怀念的看着我,原来,我长相肖似他的奶嬷嬷啊!”钮钴禄氏坐在铜镜面前,抚上自己的脸,一脸感慨的说。
“可不是嘛,格格,这可是个好机会啊!爷现在经常来您这儿,您要是趁着这个机会好好调理身体,早点得个好消息,到时候还怕这府里的其他人么?”钮钴禄氏的陪嫁丫鬟玉珍在旁边一边给自家格格收拾着头发,一边狗腿的说道。
钮钴禄氏听到这里,苦笑了一下,“好消息,哪里来的好消息。”钮钴禄氏盯着镜子里的人看,苦笑着发呆,自她进府后,爷是来过很多次不错,可是他们至今还没有圆房,就连她初进府那天的白帕也是她自己造的假,胤禛根本就没有碰过她,来了也只是聊天罢了,这样下去哪里来的好消息。钮钴禄氏抚摸着自己的那张脸,心下叹道:“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要不是这张脸,爷根本就不会注意我,可也是这张脸,爷根本就不愿意碰我,这样下去,我要怎么才能在这个府里安身立命啊!现在府里就有很多眼红我的,要是我这肚子一直没有消息,以后……”钮钴禄氏不敢再想下去,她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里。
“格格,格格……”玉珍呼唤着沉思中的钮钴禄氏,半天钮钴禄氏才回过神来,问道:“嗯?怎么了?”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喜怒来。
玉珍不敢造次,只是低声提醒道:“格格,该歇着了,已经快要子时了。”钮钴禄氏听完一楞,已经这么晚了吗?她把头上的珠钗全部拿下,一边看似不在意的问道:“爷,我是说爷今儿个歇哪儿了啊?”玉珍帮忙整理着钮钴禄氏的头发,偷偷扫了自家格格一眼,旋即低声道:“爷今儿个去了年大人府上去庆贺年大人新婚,到现在也没回来,许是喝了不少酒,被留在那边客房了吧!”
钮钴禄氏手上的动作一顿,想起那次的惊鸿一瞥,爷看向那个年大人的目光很是温和,倒不像是面对自己的普通下属一般。钮钴禄氏有所感想,但又觉得不可能,甩甩脑袋,把这个不切实际的揣测从自己的脑海里甩了出去,站起来,吩咐玉珍道:“给我更衣吧!今儿个早点歇着吧,爷应该不会过来了。”说完就往床的方向走去,玉珍也踏着小步追了上去。
正文 第二十七章 新婚之夜隔日的解释
一夜过后,该怎么面对是很让人纠结的问题。尤其是年羹尧和胤禛这样的,家大业大,实在由不得他们过多的缠绵,这一夜的缱绻,他们还需要找好理由跟其他人解释,为何这一夜夜不归宿。而他们现在的情况,实在是不适合把关系公开的,纵然,两人都不是愿意隐瞒两人之间关系的人。
早起,胤禛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也把年羹尧的衣服收拾好。还好,他昨天晚上没有太粗暴的对待这些衣服,将就着还能穿。年羹尧靠在床上,看着胤禛忙忙碌碌的,心里感觉被填得满满的。一直以来的不自信,被胤禛的一句话甩到九霄云外。想到两人明明是爱慕许久了,却因为他对自己的爱护,还有自己的迟钝、不自信,造成了那么多的时间浪费了。想到这里,他就不禁懊恼不已,早知道的话,他也就不会娶妻了,纵然外面的流言再怎么厉害,父母的感觉再怎么重要,也抵不过两人之间的感情啊!
年羹尧在这里懊悔了半天,可是怎么样也改变不了他已经是已婚人士的事实。胤禛也在他懊悔的时间里很快把自己收拾好了,坐到床边,温柔的看着他,那张冰块脸上难得露出可以称之为柔情的东西。
“怎么样,现在,还难受吗?”胤禛斟酌着语气,以不伤害年羹尧自尊的话说出自己关注的事情。
年羹尧听到他讲话,才从懊悔中回过神来,再听完他讲的事,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低下头,不敢看胤禛,诺诺的说:“没事了……”
胤禛好笑的看着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年羹尧,摸摸他的脑袋,柔声说:“你多休息一会儿吧!左右你今天休假的。唔,你父母那儿,我去帮你解释吧,就说你宿醉未醒,怎么样?”
年羹尧抬头看他,笑了笑说:“我们俩还是蛮有默契的啊,我也准备这么解释呢!你回去也可以这么解释,就说昨儿个喝了不少酒,就歇在这边客房了。也好把那些人给打发了,至于我么……”想到新房里的新娘子,他心里就一阵愧疚,自己把她娶进门,可是却在新婚之夜一夜都没进她的房门。不知道那样一个小女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肯定哭了的吧!年羹尧纠结的想着,头疼着怎么解释。
胤禛不知道年羹尧在考虑些什么,只是在那里整理自己的仪表,然后转头在年羹尧脸上偷亲了一口,低笑着说:“我先走了,你多歇一会儿吧!我昨天把这边收拾了一下,应该不会被看出来什么的,你不用担心了。我去上朝了……”说完,又感觉不过瘾,吻上了年羹尧的唇,辗转反侧,直到年羹尧受不了推了他好几次才舍得放开,胤禛喘着粗气说:“怎么办,我不想走了。怪不得古人云:‘**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真的是舍不得离开这温柔乡啊!”
年羹尧瞪了他一眼,嗔道:“油嘴滑舌的!都讲什么乱七八糟的那,我是女人么?拿我跟杨贵妃比,我什么时候祸国殃民了啊!你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