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只能呜咽两声。
就算是苏景这么快,这么狠,但后面是滚烫的身体,前面是冰凉的玻璃,还有随时都会被那些鹿和兔子发现的危险,白时彦觉得很过瘾。
苏景没听到他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动作更是猛烈。
白时彦全身不着一物,可苏景却穿得得体,要是有人从后面看,可看不出什么,但从前面,那真是热血贲张。
苏景又一次扳过他的脑袋,竟然对着白时彦的唇啃了下去。
没错,就是啃,白时彦已经感觉到自己嘴唇破皮了。
“妈的!苏景…你他妈…属狗啊…”
“你记着,这是你欠我的,你们欠我的,我怎么对你,你就得乖乖受着。”
白时彦很想回骂他,但身后的动作又容不得他再去想其他的。
那晚上,白时彦解锁了很多不可言喻的姿势。
总之从阳台到客厅,从沙发到大床,从楼梯到浴室,从黑夜到天明,白时彦都没合过眼。
就算受不住闭眼了,苏景也给他弄醒。
白时彦能感觉到他的怒意,但他真的不明白他在气什么。
早上醒的时候,苏景已经不在身边。
白时彦坐在床上犹犹豫豫要不要出去,他怕尴尬,一出去又得被赶走,真像来卖的了。
“醒了。喝粥。”
白时彦抬起头,苏景竟然端着粥进来了。
“苏…”
刚开口,白时彦就吓得闭了嘴。
妈的,这声音简直是…像被人割坏了嗓子。
苏景有点难为情,微微侧头过去,脸上浮了红晕。
“先喝粥。”
“在我没有满意之前,你都住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踏出这个房间半步。”
白时彦舀粥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啥?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