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彦全身发软,我倒想说,可你不信啊。
“四爷,这药…是上次方敬给我的…我不肯走,他就给我这药了,说怕我在这受委屈…”
温行止紧紧盯着他,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找不到人供出来了。”
“阿忠。”
阿忠听到声音,立马进来。“四爷。”
温行止已经站起来背过身去,“把他带下去,看着。”
白时彦被两个肌肉大汉拖着出去,当即就要吐血了。好不容易才脱离了被看管的日子,好了,这一晚上回到解放前,这以后接近温行止就更难了。
白时彦又被扔回了原来的地方和肥鳄鱼作伴。
温行止也是个心狠的,昨晚把他弄得屁|股火辣辣的疼,今天一个不满意就把他给当破布扔了去。
白时彦心疼了自己的小菊花三秒钟。
不得不说,难怪那个俞双离不开温行止,温行止这人,不仅那玩意儿老大一个,这活儿也是顶好的。就白时彦这身子,算是第一次了,硬是给温行止弄得直冒水。
这下被关了,过得更不如从前。
温行止不相信他的话,自然觉得他是个奸细,而药肯定是以前埋藏在这里的奸细给的。白时彦现在从得宠贵妃一下子降为了答应,过得还不如一条狗。
温行止恐怕是气极了,竟然还让阿忠把两条大狗给牵到他房里。
白时彦愣是六个小时不吃不喝不动地坐在地上。原本他屁股就疼,这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屁股更疼了。
但他不敢动,连眨眼睛都要先看看那两只狗有没有在瞪着自己。
温行止这摆明了是想给他苦头吃。那两只狗待在白时彦的房里,不停地绕着他转圈,只要白时彦稍微动了一根手指头,那两只狗就会立马冲上来,龇着牙像是下一秒要把他给撕了。
白时彦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个人了,屁股不是自己的,四肢也不是自己的。
坐在地上生生六个小时,他早就全身麻木。
白时彦的神经一直保持着高度警惕,以至于六个小时下来,他从上到下,从脑仁到脚板底,每一个地方没有知觉了。
原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谁知道那两个肌肉男又把白时彦给架起来,带到楼下。
温行止正坐在池边看着手下喂鳄鱼。
白时彦被拖到温行止脚边。他那双皮鞋擦得蹭亮。
“四、四爷。”
温行止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看着那只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