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老中医听到男子的话,点了点头。
那个男子看到老中医点头,就打开了病房门,让所有人进去:“我是家母的幼子,我姓秦,家姐刚刚打电话让我过来,怕是家母出了什么事情。”
男子很会说话,一席话仿佛什么都说了,却又什么信息都没透露出来,仿佛他只是一个被姐姐叫来帮忙的普通孝子罢了。
听到了男子的话,也没有人好意思继续堵在这个地方了,而是一个个的都进入到病房中。期间,那位一直在找白敛茬的中医还瞪了白敛一眼,仿佛如果有什么事情就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老中医进入病房后,也不多说什么废话,和一直守在床边的女子示意了一下,就直接对着病床上的老人切起了脉。
刚刚开始还没有什么,但是虽然时间的推移,老中医的眉头越皱越深,最后深深的拧成了一团,叹了口气才松开了切脉的手。
跟着他前来的其他人看到老中医的模样,也都一个个迫不及待的为病人切起了脉。
就同老中医的表现一样,本来还挺有自信的那些人在切过脉后,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偶尔望向白敛和唐飞白的时候,更是有些惊叹的意味。
白敛知道,这说明他们都发现其中的问题了。
等到所有人都切脉完毕,老中医才对着后来的那个男子说起了病情:“原本我们以为病人是普通的虫症,只是因为病人身体的虚弱而导致难以进行治疗。没想到……是我们托大了。”
“所以呢?”那个男子倒是挺镇定的,也不知道是假装的,还是已经被这么告诉习惯了。
老中医这个时候并没有随意搭话,而是在脑子里好好想了想,过了好一会儿才下定了决心:“我们会尽快重新做一份治疗计划出来的,现阶段的治疗方法还可以继续使用下去,虽然无法根除,但是可以缓解病人的症状。”
男子点点头:“可以。”
老中医听到这话,也舒了一口气,但是更多的是感觉自己肩膀上的任务更重了些。
这样的症状,他有印象,但是却已经不知道是在那本书中见到过。现在答应下来,也不过是知道这个病症在整个华夏中医界也可以算得上是绝症了,所以仗着自己有些印象,想要挑战一下罢了。
这样的情况恐怕这辈子,他也只有这么一次机会遇到了。
正在这时候,病房的门却又被打开了,一个唐飞白和白敛都无比熟悉的身影就这么突然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老刘啊,你可不能这么不厚道,我手下的学生首先查出来的问题,你现在准备重新做计划,怎么,难不成想要一脚把他们踢开吗?”祁老一进来,就直接对上了带头的老中医,一脸的心痛模样。
而白敛,听到的祁老的话后心里猛地一颤,眼睛更是紧紧的盯住了祁老。
参与进去?这恐怕是他最想做的事情,不仅仅是因为要打击白核,同样的也是因为这种症状的难寻,恐怕今生今世他都只能碰上这么一回了。
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知道凭他的资历,是不可能加入研究团体的,所以虽然他不喜欢这些人,但还是很努力的在提醒着他们。
只是,没想到……
“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自大,蹩脚到家的跟踪能力,只要有点脑子的都能发现了。”唐飞白低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却让白敛很无辜的眨巴着眼睛。
那个……他就没有发现师父在跟踪他们,所以他算是没有脑子吗?
刘老,也就是带头的老中医可没有听到唐飞白的话,也没有看到白敛的反应。他听到祁老的话,呵呵笑了两声:“你不说我也正准备邀请这两位少年英才。你的徒弟比起你可是不错多了。”
“那是,不然我一早就把他们踢出去了。”听到刘老夸奖自己的徒弟,祁老那是得意洋洋。
其实他也是知道刘老的性格,所以才会在这时候出声,唐飞白和白敛都有那个能力,但是他们的资历太浅,如果他这个师傅不出口,谁也不会让他们加入研究。即使老刘有心也不行。而且更甚者还会让他们,尤其是白敛陷入一个极其危险的境地。
在这些前辈面前插手,没有背景的人哪里得到过什么好下场。他这个师傅也算是给他们撑场面了。
至于进入之后做什么、怎么做,那就全看这些小家伙们自己的本事了。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祁老转过头去,对着白敛和唐飞白的表情有些严肃:“你们两个可别给我丢脸了。现在回去把论文重新写一份交给我。字数加倍!”
“是。”白敛带着笑接受了这个任务,他明白这个是老师给所有人的台阶,也是对他们的保护。
三个人一起回到休息室,原本应该睡的正香的夏语谶却精神奕奕的看着他们:“怎么样?”
“下雨大巫女是快入土了还是被人pò_chù了?平时不是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能预知接下去五六句的吗,今天怎么退步到这个地步了?或者是失恋到什么能力都没有了,所以只能默默躲着哭了?”一看到夏语谶,唐飞白反射性的毒舌就出来了。
“唐飞白……算了,我知道我斗不过你,我还是省着好好休息吧。”夏语谶咬牙切齿:“我的感觉告诉我我今天应该紧紧跟着你们,可是理智不同意,它让我好好睡觉,所以我就只好等着你们的转播了?”
“下雨师姐,你的感觉正确度很高。”赶在唐飞白开口之前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