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纯洁’两字引得秦沫一笑,长臂狂放的放在沙发背上没好气道:“得了,还纯洁,早他妈的不纯洁了,你那套也就骗骗这些不懂事的少男少女,忽悠的谁呀。”
卓不凡耸耸肩也不反驳,在感情方面各有各的看法,不必要强制性压迫别人也按自己这套来。喝了口酒,放下酒杯把话题转到别处:“这几天‘性福’吧?你瞧我可是为了你这几天的‘性福’给那些好事之徒都去了电话,让他们别打扰你,为此我还欠下不少人情债呢。”
横他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那卓少想要什么样的报酬?”
一见他笑,卓不凡头摇的像个波浪鼓似的,忙道:“不要报酬不要报酬,哪有小弟向老大要报酬的道理,只是向老大说一句,也顺带说一下其余小弟有多么想念老大,他们有打电话给老大罢了,到时候别让老大以为那些小子不打电话,已经把您给忘了呢。”
“难怪这几天都没接到他们的电话,原来你已经打了招呼呀,不错,知道替我着想了。”欣慰的举杯。
卓不凡只得干笑,不怪他现在如此狗腿,实在是秦沫在他们这帮子人中积威太深呀,从几岁就开始显露他的恶魔本性,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来哪个不是被他惊的一炸一炸的?可以说秦沫的影响力在他们这帮子人之中是从小就被种进灵魂里的,二十几年的积威下来,还真没人敢挑战他的权威。当然,在这之中不包括杨飞耀,欧阳玉辰,只能说他们是纯粹的意外。
殷勤的为他再倒上宝红色的上佳红酒,问:“怎么样?味道如何?”
喝了口,摇摇杯中红色的液体,咂巴嘴巴说:“不错,82年的波尔多,即香又醇厚又纯粹,不愧为‘酒中之皇’。”
翻个白眼,没好气的放下酒瓶道:“谁问你酒呀?我问你人呢。”
咂巴下嘴巴,佯装惊讶的回问:“问人呀?也不错,蛮好。”
气馁的塌下肩膀,瞪他:“你就装吧,算了,知道你小子嘴巴里也吐不出什么猛料,谁道我小子言微命薄,比不上人家绝代风华、倾城倾国之貌呢,唉。”抚着脸摇头叹气,好一幅可怜样,引得秦沫是没好气的踢他一脚。
“得了,你小子别在这里恶心我,我还没吃晚饭呢,我可不想等下胃口尽失。”
卓不凡笑笑,立马再叫来刚才那男孩吩咐准备晚饭。不愧为夜城第一俱乐部,十分钟不到丰盛精美的佳肴就被端上桌,两人吃吃喝喝过了大半个小时。下了桌,卓不凡提意打盘斯若克。
秦沫挑挑眉,欣然同意。
两人认识久到他们自己都不清楚,对方有几两重两人心里也是有底,卓不凡一上桌频频出错,秦沫就知他发挥失常,看样子也是有心事。伸杆挑开他的球杆翻个白眼:“卓不凡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说?是个男人就痛快的说出来,别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看得老子胃痛。”没好气的丢开球杆端起一边的酒,走到沙发边坐下,好整以暇的斜眼挑他。
卓不凡尴尬的坐在一边,喝口酒壮了壮胆转头以一幅大义凛然壮士断腕的气势开口问:“老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秦沫瞪眼:“你小子吃错药了?”
卓不凡心里哀怨,他就知道会这样,跨下肩:“老大,不好意思小子我身体好得很,不用吃药。”被这下打击的够彻底,不过好在他本身就没把今天的事想的简单,不再乎再花点心力。叹口气道准备今天晚上的敲虎大任。“唉,老大,我们都是含着金匙出生的,按世俗的话说就是可以少奋斗个几十年,什么事情不用我们动手废脑筋,自然有阿谀奉承之辈送到面前来,就连生活圈子、环境、交友、或者处世风格都已经潜在的被行成,这种好处就是我们可以少走很多弯路,坏就也坏在是一条直路,本该要学习的却学习不到,就拿感情的事来说吧,从我们懂事被长辈教导鱼水之欢的快乐后,想要什么人、想有什么人,甚至不用我们勾手指,只用一个眼神,他们就会自动贴上来??????”
秦沫抿着嘴打断他的话:“说重点。”
讪笑着喝了杯酒,说:“我们从来没有真心喜欢过什么人,只按心中喜好,看上了就上,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是什么心情,腻了就分手,大不了砸下一笔钱,好聚好散。”漆黑的眼眸看向他道:“沫子,你知不知道你对君儿的态度已经超出了以前很多?你身在局中或许感觉不到,可身在局外的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你先别急的反驳,我们都没有爱人的经历,不知道那是何种感觉,可正是不知道是何种感觉才会让人无法察觉,沫子,你想过没有或许‘假君儿之手伤欧阳玉辰’‘大餐要细心烹饪’这些可能都只是对他好的潜意识借口?”
“你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上君儿了?”
点点头:“或许现在这种喜欢才萌芽,或许是我看错了,是错觉,抱歉,我也没有喜欢人的经历无法给你见意。但你一反常态却是真,到底是与不是问问你自己的心吧。”给自己再倒了杯酒,喝口看他皱眉思索便道:“我今天说这些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算要陷也要陷的清清楚楚是不?还有就是,如果你真的喜欢上了君儿,我劝一句,那就把报复的心思放下,好好喜欢,毕竟在这世上找那么漂亮的人不容易。真要说起来他也是无辜,只不过是被欧阳玉辰救了,范不着把仇牵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