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绝似乎不开心了,背过身去,双膝微微蜷着。
半晌才闷闷来了一句:“锦锦,你变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
“诶?你倒是说说,我哪变了?”
阿绝委屈巴巴地露出两只眼睛,在被窝里埋得更深了些,活像个小鼹鼠。
“锦锦都不再为我束发了……”
这其中是有极其深刻的原因的。
试想一下,年幼那阵儿还可以扎个双马尾,现在敢这么做,众峰长老怕是要将我捅个对穿。
“也不摸我发顶了……”
我无动于衷。
兄弟,你长太高了够不着啊。
“更不和我抵足而眠了……”
屁话!就这小破床挤得下吗?!
青年琥珀色的瞳仁像是浸润在水中似的,满是控诉。
“锦锦,莫不是嫌弃我了……”
我上上下下打量着阿绝,真没瞧出一处昔日软萌的影子。
“嗯……”
我得出结论。
“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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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绝滚烫的胸膛贴上来,伸臂一揽,把我拽到了榻上。
慌乱中我的膝盖撞上了他的腹部,力道颇大,阿绝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抱歉抱歉,疼不疼?”
我连忙翻起身,阿绝腹部红了一块。本就腹泻难受不说,还添上了新伤。
“嘶……无事……”
阿绝隐忍地咬着唇,每每他难受的时候,便是这幅表情。
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帮你揉揉可好?”
阿绝乖顺地躺平,衣衫微开。
我将灵力导入他的筋脉,修复着伤处,青年肌肤的温度微高,暖暖的。
“好点了吗?”
阿绝微微点头。
“我方才说的都是真心话。你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别老是缠着我,寻个门当户对的仙子谈个情说个爱也是极好的,爹娘还盼着抱孙子呢。”
我可看不惯冷心冷情的剑修。
与一把剑一只右手孤独终老,想想就呜呼哀哉。
“若是有看上眼的,尽管告诉我,我帮你拉红线。别看我平日里吊儿郎当,你师兄我人缘可好了……”
我念叨着微不足道的小事,没注意到阿绝的手不老实地将我向下引。
摸索中,似乎探了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隔着衣服,怪硌人的。
我好奇地压按了下,那东西还意外地蛮有弹性的,似乎又胀大了几圈。
“你是不是把玉牌放这了?”
都捂热了……
还有点烫手……
我抽手想把那物拿出来,阿绝推拒着嘤咛了声,双眼闪着泪光,眼角还染上诱人的薄红。
似乎深闺中被人欺压凌虐的少女,疼痛中带着一丝欢愉。
这形状,这热度,这|粘|腻|感……
我顿时凝固,猛然意识到手中握着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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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中第一个出现的绝对不是“撸|管”这次词汇。
而是……
#急救!一使劲差点拔掉了弟弟的唧|唧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