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默默抓药,选择忽视自己的不存在。
白颖微笑着看着屋子里的被无视的两人,笑着问老大夫:“胃病要怎么治?”
老大夫摇着头说:“胃病不好治,主要靠调养,我看你们现在在赶路,路上可能吃的是干粮,所以他胃的毛病才会犯,以后要注意不要给他吃干粮了,他的胃承受不了,还有注意以后睡觉要把肚子盖好,饮食要调养,以清淡为主,少食多餐,忌嘴,不吃冷、烫、硬、辣的食物,饭粒多咀嚼,还要适当的运动调息。”老大夫说的很认真,但听的人只也一个,那就是白颖,而余浩在听到忌嘴的时候,就心里已经内流满面,他已经看到满天的美食已经与他招手了,他那个恨啊。
拿好药,付了银子,上了马车,就又进行赶路了。
清清的河水一望见底,身边的草坪上,花草散发着芬香。
中午开饭时刻,白颖不见了,河边只留下余浩和沈墨理在河边煎药,呃……准确的说是沈墨理一个人在煎药,而余浩在捣弄着他的马车不知道在找什么。
余浩捣弄半天钻出马车,问正在煎药的沈墨理:“墨理,你有看到我这么大的紫色的小锦袋吗?”余浩边说还边比划着。
沈墨理摇摇脑袋,表示没看见。
余浩挠挠头发,心想我明明放在马车上的怎么不见啦。
不一会,白颖回来了,手里提这个篮子,余浩看见白颖回来就了问:“你去哪里了?”
白颖微笑的回答:“我去附近的小镇给你买了粥。”
余浩蹙着眉头,说:“附近的小镇?你是不是走了很远?”
白颖温雅道:“我用飞的。”
余浩对白颖抛了个白眼,切,还不是一样。
余浩吃着白颖从好几千多米外的小镇上买得鸡蛋粥,看着白颖和沈墨理围着药罐吃着干巴巴的干粮,心里热烘烘的,他挪了挪屁股,挪到白颖旁边,喂了白颖几口,自己吃了几口,就这样他与白颖你一口我一口亲亲热热的将鸡蛋粥吃的干干净净。
旁边坐着的沈墨理看的眼睛都红了,他活生生的嫉妒了,他嘴里拼命的咽着干巴巴的干粮饼,心里想着,我去东暮京都到底是去找人?还是来看这两夫夫秀恩爱,找罪受?沈墨理无语的问着苍天。
苍天只给他下了一坨鸟屎。
余浩吃完粥,擦擦嘴角对白颖说:“你是不是把我的紫色的小锦袋给藏起来了?”
白颖点头:“是我藏起来了。”
“还给我”
“你胃都这样了还吃什么瓜子?”
“瓜子是零食,没关系的。”
白颖挑起了眉,微笑的注视余浩,说:“你确定?”
余浩听到白颖的说话口气,就软趴趴的说:“你把我瓜子收着吧,不要让我看到。”
“嗯,我已经将你那袋瓜子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