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那把刀,只是如果花习明翰真的要来杀他的话,他也不得不用。灭尽刀一出,身边所有生灵尽杀,毫无例外,因此周伐也会……
云泥靠在船舱壁上,只觉得头开始疼。
周伐是他现在唯一信任唯一亲近的人了,他不想他死,更不想他死在自己的杀气之下。
可是他也不能坐以待毙,他不怕死,所有的族人都不在了,他活着也了无生趣,只是现在他不能死,大仇未报他没有颜面去见九泉下的亲人。
“对不起……”他小声地说着,感到有温热的液体坠落。
水滴落在周伐脸上,他的眼皮动了一下,慢慢睁开。
“你……”他抬起手,揩着云泥脸上的泪,“怎么了?”
云泥不说话,越来越多的泪水涌出来。
周伐坐起身,把他抱到怀里:“唉,我刚才做个梦,梦见你哭了,结果醒了你真的在哭,没事了没事了,不哭啊,乖,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不是的,”云泥抓住他的手:“我怕我会对不起你……”
“怎么会,一路上你不是救我好几次吗,”周伐柔声说道:“而且我自愿跟你的,出任何事都不怪你。”
云泥小声地哭起来,抓住他的手不住地颤抖。
周伐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好说:“哎,先是我哭,然后是你哭,我们俩不要老是哭哭啼啼嘛,不一定会死啊。”
云泥把头埋在他的胸口,纤薄的肩头耸动着。
周伐抚住他,又说:“你这样伤心,弄得我们真的要生离死别一样,唉,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别打我,不如我们就把灭尽刀交出去吧,说不定他们心情好了,我们再一求他们,就放了我们呢?”
云泥忽然止住了哭泣,他退后一点,抬起头。
借着窗外的黯淡月光,周伐看见他脸上水色斑驳。
“我骗了你,其实我知道那把刀在哪里,”云泥哽咽着说:“只是,那把刀是没办法交出去的……”
周伐追问道:“啊?为什么?”
云泥摇头,不再说话。
周伐有点着急:“是不是放得很远?”
云泥还是不说话。
“还是说,那把刀陪葬了?”
“别乱猜……”云泥擦了擦脸上的泪,努力平复着呼吸:“周伐,我连累你了,下辈子我一定还你。”
周伐愣了愣,反而笑了:“说什么连累,都说了心甘情愿。”
云泥继续说道:“下辈子我投身为女儿身,必定嫁你为妻,为你生儿育女,无论再怎么贫贱夫妻我都跟你……只是这辈子,我注定对不起……”
周伐吻住他,阻止了他的胡言乱语。
云泥任由他亲吻,安静地由着他来。
周伐吻了一会松开手,低声道:“你我之间,还说什么对不起。”说完又亲了亲他的嘴唇,把他抱紧,“能死在一处,我也觉得很高兴……”
云泥靠在他怀里,手指探入了他的衣领之中。
“你干什么?”周伐笑了:“死到临头还有心情做?”
云泥小声说:“你不想要我了吗?”
月光照在他亮晶晶的眼眸里,周伐用力将云泥拉向自己怀中,重重地覆盖了他的唇。
云泥主动放松牙关,让周伐的舌头深深地探入自己口腔中,他不懂怎样亲吻,可是他此时此刻想把自己交出去,想让对方完全拥有。
他的舌头jiu缠着周伐的,两人都拼命地想要对方更多。
身上很快燥热,衣物太碍事了,周伐边控着云泥的脸吻他边单手把他衣服拉开,船舱黑暗,但少年洁白的身体明亮地耀眼。
“给我。”周伐简单地说着,将云泥抱坐在腿上,他揉捏着对方纤小的乳首,低头啃咬着他柔嫩的肌肤。
月光映在他的身体上,明暗分明,锁骨处的凹陷是漆黑的,胸口处却显得更加纯白,因为消瘦他的腹部轻微地陷入身体里,因为光影而显得更加深刻和惹人怜惜,他的分身昂扬着,仿佛也在渴望着ai抚。
周伐的大手粗lu地摁住了少年娇嫩的昂yang,同时他抓住少年的手摁在自己的坚硬上。
云泥不是第一次和他做了,那个尺寸惊人的性器更多时候像凶器一样可怖,但是此时,他只想他用那个凶器更痛地惩罚自己。
“进来。”云泥扭动着腰,贴在周伐耳边说道。
周伐忍耐着,喘着气说:“我,怕你痛。”
“只要是你,就不要紧。”云泥伏在周伐肩上,轻轻地用身体拱着他,提醒道:“或许下一刻花习就会来……”
周伐没有再犹豫,他掏出粗硬的分身,顶住少年脆弱的ru口:“那你忍一下。”
他抱着少年的腰身往下按去,坚硬的肉刃如锋利的锥子耸入身体。
“呜……”云泥咬住下唇,拼命忍痛,他紧紧地抱住周伐的脖子。
周伐的动作没有停,事实上他每次一到这种时候就和平时的懦弱无能完全相反。入口非常紧,他进入地很艰难,但是他的分身想要更多更紧的包裹。
他用力地压着少年的身体,直至自己的分身完全被吞没。
炙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滚烫的肉刃,而异物的刺ru也让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jiaodong,铺天盖地的快感从性器传达直至大脑顶端,周伐深吸一口气,大力地抽cha起来。
云泥没他那么好过,还未适应体内的巨大尺寸就这样突然被穿ci,而且是不断地大力穿ci让他再也无法忍受,“啊!啊……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