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赵大爷的信上……”
东方景修摇摇头,把信递给马泽骁。“你看了就明白,城里所谓的天灾果然是人祸所致,这么做的目的并不是要造成人心惶惶,而是别有居心。”食指不断的敲击着桌面,“咚咚咚”的声音在赵大爷的房间内格外响亮。马泽骁仔细看着信上的图形,傅雪嵘萧叶晴二人凑过去一同研究,三个人看一张正正规规的信,却只有马泽骁看得懂。
“左相大人,给解释一番如何?”信上的图形很奇怪,形似猫却又像狗,形似狼却又像羊,看得傅雪嵘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整篇信我看得懂的没有,没看懂的就正好都是。”傅雪嵘见马泽骁只顾着研究那信也没理他,便把声音放大。“马泽骁马左相马大人,请问能抽出点时间告诉下官此信是在说什么吗?”
在马泽骁把信全看完后,紧蹙的眉瞬间不知该舒坦还是该拧的更紧。“信是赵大爷三天前留下的东西,赵大爷只是利用三天的晚上偷偷写下来的信。”马泽骁开始讲述这封信里留有什么与边关城天灾息息相关的联系,但对于赵大爷自己本身如何的事情只是一笔带过。马泽骁重新说过一遍,心里愈发的难受,傅雪嵘几人也是越听越归于沉寂。
“依着赵大爷信上所述,城内百姓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并非那所谓的灵异天灾而是有人在背后下毒?”傅雪嵘总和了赵大爷那篇长幅的信,最终归成这句话。这件事确实是再简单不过,赵大爷只需留下一句就成。只不过在赵大爷的信里不止有他发现的阴谋也有解毒的方法,虽然这解毒之法在他们看来特别奇怪,但有萧叶晴在也应不会出什么问题。
东主景修停下手指的叩动,俊美邪异的脸上没有半丝神情。“泽骁,你认为安凌、连煊和蛊教有所串联么?朕可不得不怀疑安凌和连煊的野心,青帝和轩帝算起来也乃朕的长辈,虽然只差十来年的光景,但他们的实力也非一般人能估测的。天祁是得到了消息安凌和连煊在为皇位而发生了不少事情,然而得到这个消息的不止是天祁。相必其它会属小国也都收到了,不少掩藏在暗处的人蠢蠢欲动,或许想取代其中一个国家成为另一个三国并立的局势,也可能还抱持着更大的野心。”“蛊教”,这个神秘的的教派难道会如那手札里记载的一样么?东方景修这是第一次把蛊教和手札联系起来,因为对于“蛊教”这个神秘的词在手札里的记录几乎是微乎其微,东方景修只能把它与手札里所记录的神秘小国做成串想。
“这……”马泽骁对东方景修大胆的猜测不由讶异,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陛下为何会把安凌、连煊联想起来?蛊教虽神秘且查不到有关它的任何情报,但臣认为蛊教只是新出的江湖门派罢了,大可不必太过在意理会。”马泽骁如此说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精明如东方景修,他怎会没看见从马泽骁眼里一闪而过的异样眼色。
东方景修没有言语,而是看了眼傅雪嵘和王易。傅雪嵘和王易立即看懂了东方景修的意思,博雪嵘退后一步,示意王易自己回答。“陛下,江湖门派均有奇分,蛊教这个门派无论是谁都未曾被江湖所发现。更何况天阁的情报既不漏也不丢失,怎么可能会查不出关于蛊教的事情,蛊教隐蔽是自然的,或许隐蔽是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王易也不会说得复杂,他只是把重点的简单说出来而已。确实,江湖的势力不比拥有多少士兵的国家少,加上天阁这个情报招牌在江湖坐着,既然没有传出“蛊教”的流言,也就意味着“蛊教”这个称呼与“蛊教”而言没有任何的关系,“蛊教”可以非“蛊教”,也可以是“蛊教”。
“什么原因?”马泽骁没在江湖上待过,他也没兴趣去知道江湖的事情。
“就是非蛊教。”王易一直都觉得奇怪,在这群人中他和傅雪嵘在江湖上混得最久,所以江湖上的一些规矩他们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然而从“蛊教”出现后,傅雪嵘和王易一时只顾着其它事情,倒真没想过“蛊教”是不是江湖上的帮派而质疑。
……
陈缅在驿馆内东方景修的院子门口站了不下半个时辰,总是过不了半刻他就要往里面瞧一瞧,生怕在院子里会多出岚月的身影。“你们确定陛下带着他们全都离开了驿馆?”陈缅已经是半个时辰内第二十次询问,陈缅一直没想通东方景修昨晚是如何出去的。他在来这院子之前找了昨晚值在院子的几个士兵,得到的答案都是同一样并未出门。
直挺着背的士兵神情肃然,犹如雕像立在院子门口起震慑作用。“回陈副将,属下的确看见他们离开。”东方景修是何等身份的人,但在不少士兵眼里,陈缅才是显足了十成十的霸气,比龙将军要多几分的治军能力,比邹寒要多几分的武艺,文武双全的人可并不多得。
“看见,是亲眼看见的么?”陈缅伸手指了指自己的两只眼睛,那动作在士兵眼里显得相当滑稽。陈缅现在可没有心思开玩笑。倘若昨晚他们也没有离开庭院,为何黑衣人会来火烧七皇子一说。岚月是东方景修最宠爱的皇子,曾经的东方景修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松。还是说东方景修认为岚月长大了再没有必要活在东方景修保护的羽翼之下,陈缅不敢进院子更不敢在这里守株待兔。“你确定没有看到七皇子――东方岚月。”陈缅再次询问了遍,有很多事不合常理。黑衣人他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