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崇峰?”小狐狸疑惑地叫了一声,声音有点颤。
“嗯?”顾崇峰漫不经心地应着,趁其不备,突然用下面挺了进去。
“呜!”小狐狸呜咽,双腿一下子盘住他的腰,紧张道,“你慢点。”
顾崇峰抱住他,慢慢顶进去,又慢慢退出来,就在这慢动作里,看着小狐狸双眼越来越迷离,双腿在他腰上缠得越来越紧。
小狐狸觉得很舒服,“嗯”了一声,结果被自己吓了一跳,那声音充满情丨欲,十分难为情,赶紧咬牙忍住。
顾崇峰故意使坏,忽然狠狠往深处猛地一撞,小狐狸“啊”地喊出声,身体情不自禁地一阵阵发颤,搂住他的脖子。这下刺激得顾崇峰自己汗毛也竖了起来,动作控制不住地愈来愈快,呼吸声也愈来愈粗重。
“你……你慢点……”小狐狸张着嘴,呼哧呼哧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
“叫我的名字。”顾崇峰在小狐狸耳边说。
“顾……顾崇峰……呜!”
“叫老公。”顾崇峰继续诱惑,身下用力。
不知撞到了哪里,小狐狸只觉得巨大的快丨感铺天盖地袭来,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但这次尤为激烈且令人沉迷,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忽然绷直,后面剧烈收缩,前端碰在顾崇峰腹部,扯出一道晶莹的液体之后,喷出一股一股滚烫液体,神智全无,顾崇峰说什么就是什么,喊了一句“老公”。
在他之后两秒,顾崇峰也缴械了。
两人瘫软在床上,小狐狸神智飞了回来,问顾崇峰,“你不是我媳妇儿吗?”
顾崇峰扯过被子,把两人盖住,隔着被子抱着他,满足地不行,压根不理他,喊道,“老婆~”
“你是我媳妇儿!”小狐狸抗议。
“老婆老婆~”
“……”
“老婆老婆老婆~”
“你有完没完?”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小狐狸别过脸,顾崇峰把他掰正了亲他嘴角,脸上傻笑怎么都退不下去。在忍了三个多月之后,顾崇峰终于因为彻底释放了一回而成功地变成智商为负的傻子了。
隔壁的李文才,用枕头死死堵住耳朵,拼了命地念叨,“非礼勿听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饥荒什么的最考验人性了
吃过晚饭,一起泡过热水澡,小狐狸早早就去了床上窝着。
顾崇峰躺下后,又开始睁着眼数时间。
深夜一到,立即翻身狼扑上去,这个时候一般他都不太顾及形象,要多qín_shòu有多qín_shòu,反正小狐狸都是睡着的,也看不见,可今天晚上他大吃了一惊,因为小狐狸也睁着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擦,”突然对上这么一双明亮的眼,顾崇峰吓了一跳,“你怎么没睡?以前不都……”后面没说了,因为大家都是公的,他很快就明白了,小狐狸食髓知味,怎么可能还睡得着,估计在这等着他呢。
“嘿嘿,老婆,”顾崇峰笑得很猥琐,“今晚咱多来几次吧。”
没等小狐狸答话,外面传来拍门声,以及微弱的□,“寨主,救命……”
冬夜非常寂静,那声音虽然小,但是很清楚,是村长。
顾崇峰十分不高兴,钻进被子里装作没听见,身旁传来动静,他掀被一看,小狐狸已经起来披上了衣服。
“非要去啊?”顾崇峰十二万个不愿意,被人打扰房事不能更郁闷。
“去看看。”小狐狸其实也很不情愿,但是偏偏听到了。
顾崇峰叹一口气,也爬了起来。
一打开大门,村长就跌了进来。已经很长时间没见,村长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头,眼窝深陷进去,棉袄如此宽大,放佛里面根本没有身体。
村长一见到顾崇峰,像见到救命草,一把握住他的手,哀求道,“寨……寨主,给口奶水……给……给毛娃,毛娃他娘冻死了,毛……毛娃也快不行了……”
毛娃是村长的孙子,霸王寨没有女人,村长要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这么病急乱投医。
顾崇峰吃了一惊,居然真的有人冻死。不过也是,这里的冬天气温太低,又没粮食吃,体质差的很容易被冻死,不过那毕竟是村长家,连村长家都有人冻死了,水潭村该是什么情形?
小狐狸一听村长的话,就去厨房煮了一大碗米粥。米刚下锅,村长就闻到香气了,眼睛一亮,泪水哗哗地流下来,哭道,“真没想到,一而再再而三救我们的居然是寨主你们。”
顾崇峰翻个白眼,问,“到底什么状况?”
村长抹抹眼泪,“寨主很长时间不下山,一定不知道村子里发生了什么。村子被难民占了,许多人都被赶出家门了。”
“难民?”
“是,从北方来的难民,据说老家蝗灾,也是饿得不行,逃荒到我们这里。”
“搞笑,”顾崇峰问,“从一个灾荒之地逃到另外一个,图什么?”
“你有所不知,”村长绝望道,“他们是被赶过来的,难民太多了,没有一个地方愿意收留,赶到这里来了。”
顾崇峰想起以前听说的一件事,正是战争时期,也是许多城市闹饥荒,然后国家把所有饥民都赶到一座城市里面,再放弃那整座城,城落到了敌人手里,就由敌人来负担饥民的粮食问题,国家就再也不管他们的死活了。
顾崇峰打了个寒颤,现在该不是这情况的翻版吧?如果水潭村的难民真有那么恐怖,那霸王山岂不是正处在水深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