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是个搜刮民脂民膏的败类。
李流岚却不以为意:“本王又没做坏事~”
“恕奴才多嘴:您是不是应该做做样子,装得清正廉洁一些?”
喜宝儿小声的向自己的主人建议。
景瑞王爷像是个闹别扭的孩子,一脸不服气:“
本王用自己的俸禄买的哎,真金白银买的哎~
干嘛还要偷偷摸摸~”
“那您也不用特意拿着它们,在大街上显摆啊~”喜宝儿说着,
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就这样,在众多随从的陪同下,主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朝着景瑞王府的方向行路。
……
‘这不是我的旒苏,不是……’悲痛欲绝的小人儿,哭着跑出了’
簪月轩’。走之前还不忘记将右耳上的玉蝴蝶摘下来,
用力的掷向那少年。
白旒苏的婚讯,实在是太突然,这让小人儿根本没有办法接受
。这样一路哭泣的离开白旒苏身边,让他想到了三年前:
当时的他,同样是因着矛盾而离开了白旒苏;路上遇到了危险
,从此两个人天各一方;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年之久。【
参见第一卷第20章】
小人儿边哭边跑,出了内仪门,不顾下人的拦阻,到了街上;
马咽车阗的街市,嘈杂且繁华。被悲愤冲昏了头脑,
刘苏有些混乱;未知算不算巧合,
居然在路口与景瑞王李惑的人马相遇。
喜宝儿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刘苏;
他不希望自己的主子和这小人儿扯上关系,
所以有意想打马虎眼。手指向遥远的青空边际:“啊~主子,
您看天上的鸿雁!”
李流岚顺着喜宝儿指的方向,认真的看过去,然后一脸失望:“
喜宝儿,你眼花了~”说着,转回头,
正好瞧见了失魂落魄的小人儿刘苏;
他立刻明白了喜宝儿的用心,不禁有些气恼,
举着手里的龙纹铜觥,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那家伙的头:“
喜宝儿,你变坏了~”
喜宝儿自知瞒不住李流岚,只能不情不愿的朝后面的随从示意
:“先停下来。”
李惑将手里的古玩交给喜宝儿,之后驱策坐骑到了小人儿面前
:“怎么了,小家伙?”
刘苏抬起了一双泪眼,见说话之人是当今景瑞王爷,急忙施礼
:“刘苏参见王爷”。
“本王微服在外,刘苏不需要行大礼。”
李流岚看着表情悲伤的小家伙,心里不是滋味。跳下了马,
凑近他:“有人欺负你了?”
小人儿摇了摇头,倔强的抹着泪水:“刘苏不要紧,
让王爷您费心了,实在是过意不去”。他说不出口,自己是因为
‘白旒苏成亲了’而痛苦。
自己只是个八岁的孩子,与白旒苏同样性别,
还是养父子的关系;无论怎样,他都不可以爱上他,
然而世事难料,不该发生的,却已成真。
李流岚拉起小人儿的手:“本王带你去一个地方~”之后,
便不由分说的将刘苏抱上了马,两个人共乘一匹坐骑,
朝着城郭巷道驶去。
喜宝儿看着景瑞王爷的背影,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将手中的古玩交给了身后随从,少年沉稳的吩咐:“
出来三五个人,随我去追王爷,其它人先行回王府。”
“是!”
李流岚和刘苏在前,喜宝儿和随从在后,
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到了六角彩楼。
“这里是?”小人儿第一次见到手操傀儡,十分好奇。
“指花戏的彩楼~”李惑王爷像是在卖弄一般,
给身边的小人儿讲解:“手操傀儡戏,前台有戏偶师傅负责操作
,后台有配乐师傅和口技师傅。这个很好看哟~”
刘苏被李流岚拉着,凑到前排去看指花戏;
喜宝儿叫过了身边的随从:“去买些蜜饯果子,来给主子消遣。
”他自己则是站在人群外围,静静的守护着李惑。
被精彩的戏情吸引,刘苏暂时忘却了忧伤,
跟着周围的人拍手叫好;李流岚看着身边的人儿展露笑颜,
不禁松了一口气。
……
看过了指花戏,李流岚牵着小人儿的手,走在繁华的街道上。“
本王派人送你回去吧?”
“我……”刘苏想要拒绝,因为他还没有办法去面对白旒苏。
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根本无处可去,而且万一像三年前那样,
再遇到什么不测,与白旒苏从此天各一方……想到这里,
小人儿不禁停下脚步。
他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白旒苏的痛苦,倘若三年前的悲剧重演
,那还不如杀了他。
站在街口,刘苏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是我离不开白旒苏,眼下不是闹情绪的时候,
该想的是如何挽回他的感情。’
白旒苏与长孙绮云,本来就是指腹为婚的对象,
现在又得蒙皇上赐婚,所以,两个人成亲的事已经无法改变。
‘自己只是个小孩子,无论外在还是内涵,
都没有办法与那个女人匹敌;唯一能当成赌注的,
也只剩下自己的利用价值了。’小人儿在心中暗自思量,‘
旒苏说过,我是他用来报复刘辉的棋子;那么,
就让我成为他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