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旒苏一听,把头从小人儿的怀里抬了起来:“取悦我啊,
我记得之前有教过你的吧。不想我死的话,
就在我全身冰冷之前,取悦我。”
小人儿一听,双颊泛上了淡红的霞绯;
但是眼看着白旒苏一脸苍白的虚弱,他只好从被子里爬出来,
跪坐在白旒苏身边,小小的嘴唇凑上去,
轻轻柔柔的献上了自己的吻。
白旒苏一下一下的接受着小人儿的撩-拨,感觉不坏;
明明提醒了自己,这只是个孩子,
这只是自己报复刘辉要用到的棋子,也想要用理性控制自己,
不要对这孩子的身体产生非分之想,但是却又一次一次的,
自食已言;他白旒苏怎么可能,被一个五岁的娃娃,
掌握住了心思,绕弯路走错了方向?
“旒苏~”小人儿呼吸渐促,伏在白旒苏的胸膛,双眸泛着水气,
一脸脉脉含情的凝视着他的眼。感觉得到穿梭在自己发丝间的
,白旒苏的的手指,不再像刚才那样冰冷,刘苏安心了一些。
那之后许久,白旒苏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小人儿:“还不错嘛,
小狗。”
小刘苏却趴在白旒苏的身上,捂着心脏喘粗气。他只有五岁,
也许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事是他理解不了的;但是他可以肯定
,自己和白旒苏的举动,不是正常该有的行为;
超越了本该保持的限度,是近乎于病态的一种贪恋。
“听说你今天和一个孩子很开心的玩耍?”
白旒苏看着爬在自己身上的,昏昏欲睡的小人儿,如此的问道
“嗯,他叫关轻扬。”一说到在学堂认识的朋友,
刘苏忽然有了精神,扬起了头神采奕奕的说起了关轻扬。
白旒苏一听到‘关轻扬’这三个字,眉毛拧成了一团;接着,
便又在小人儿尚未察觉到以先,抚平了自己的情绪。“哦?
这样啊~”嘴上应着小人儿,心里,
却完全开始盘算了另外的事情。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便会安稳入眠,
白旒苏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自己喜欢怀抱着小人儿一起睡的日子。
……
翌日,关轻扬在学堂门口等侯着刘苏。
两个人没等进去,便有昨天找刘苏别扭的孩子里那个‘眯眯眼’,
冲了过来:“恶人!你站住!”
吓了刘苏一跳,完全不明所以。
“是你害了小泉一家,对吧!没人性,畜牲!”
那个眯眯眼嘴上喊着这样的话,伸手推搡刘苏。
关轻扬拦了他一把:“你干什么!”
那个‘眯眯眼’居然是泛着泪花,对刘苏怒目而视:“
昨天我看见了,白旒苏带人去小泉家了,
割了他一家三口人的舌头;还强迫他们背井离乡。是你,
都是因为你!”那孩子用来指着刘苏的手,不断的颤抖;
声音起伏,透着一种对现实的控诉。
“你什么意思?”对于昨天晚上,白旒苏做的那些残忍之事,
毫不知情的刘苏一脸茫然。
“是你叫白旒苏替你出头的吧!不就是昨天找了你别扭吗,
你也太残暴了啊!”那个‘眯眯眼’的孩子,哭诉着白旒苏的暴行
小人儿听着听着,头皮发麻;他可以在头脑中勾画出,
被白旒苏残忍对待的刘家三口,战战兢兢的样子。
他可以猜测出,对死亡与疼痛的恐惧,
导致刘家三口面目扭曲的丑态。他可以想象得到,
白旒苏那一双噬血的眼,那一张冰冷的手,
是如何毫不在意的夺走了别人的幸福。
明明昨天晚上,那个人还温暖的抱着自己入眠。用他那双,
沾着无辜之人鲜血的手……
这样一想,不禁血气上涌;还上什么学堂,
满心的怒气无处发泄,小人儿扔下了书箱,
直接朝着刚离开不久的,刘府轿夫们的方向跑。
“带我去见白旒苏!”----五岁的小人儿,
忽然一脸严肃的这样发号施令,搞得刘府的下人们都很诧异;
但这孩子现在是白旒苏的养子,又不能忤逆,
所以他们只能照办。
轿子停在了白素坊,小人儿径直的冲向白旒苏的所在。一见面
,二话不说,一双粉拳用尽全力的开始捶打,
高自己一倍还多的,白旒苏。
白旒苏皱着眉,表情不悦:“小狗,你搞什么?”
“你为什么杀了刘小泉?”
虽然说自己是和那个淘气的男孩儿有过节,
但这是孩子之间的问题,根本就不应该由白旒苏,
以那么过分的行为来解决。
“谁是刘小泉?”白旒苏被胡闹的小人儿搞的莫名其妙。
刘苏边哭边打白旒苏,一脸的埋怨与气愤。“
就是昨天夜里被你割了舌头的人啊!”他一下子想起来之前,
和白旒苏一起杀了赵瑞的时候,那种血腥的场面。于是,
对白旒苏的哀怨便又多了几许。
白旒苏弯下腰伸手禁锢着小人儿,不要他再乱动:“谁和你说的
?是那家人么?”然后发狠的说“看来,
昨天给他们的教训还不够呢。”
刘苏一听面前这少年,毫无负罪感可言的变本加厉,
不禁哭闹的更凶了。
白旒苏被小人儿磨光了耐性,心烦意乱之下,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