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兴和马杏花史红梅他们只请了十天的假,在东平市呆了五天,便又匆匆离去,带了一大堆东平特产离去了,留下了两泡眼泪,还不忘殷殷嘱咐。.
“补汤隔几日就得喝,也让你爷爷早些时候当太姥爷啊!”
沈娇羞答答地点头不语,韩齐修却皮厚得很,拍着胸脯保证:“您老就放心吧,我天天都干活呢!”
沈家兴瞅着眼前的黑小子,心里直冒酸泡泡,自家比花还娇嫩的孙女儿,就让这个黑小子给糟蹋了,唉!
没好气地瞪了眼得春风得意的某黑牛粪,哼道:“对我家娇娇好点儿,要不然我就把娇娇带回海市去!”
那四个家伙都完蛋了,以他老人家几十年的阅历来看,国家的政策迟早得变,到时候说不得他还能够东山再起呢!
再也不用夹着尾巴做人了!
任你韩家再能,要是娇娇过得不顺心,他老人家就把娇娇带回去,才不让娇娇在别人家里受委屈,他辛辛苦苦养大的孙女儿,可不是送到别人家里受苦的!
韩齐修牛眼一瞪:“娇娇现在是我媳妇,哪个敢带走?老子弄死他!”
‘啪’
沈娇气得一巴掌拍在了韩齐修的背上,柳眉倒竖:“你想弄死谁呢?”
气死她了,当着她面就敢对爷爷不敬,晚上一定要让他跪搓衣板,这是董大姐教她的法子,说罚男人最有效了!
韩齐修一看媳妇真来火了,忙赔笑道:“我弄死那些毛贼呢,不是咱爷爷,以后你有火别用手打,仔细手疼!”
沈娇绷着脸没理他,自从结婚后,这个家伙就变得越来越二皮脸了,尤其是在床上,脸皮厚得就跟城墙一样,真是让她无语!
沈家兴看得欣慰之极,看这样子,他家娇娇的妻钢还是不错滴,嘿嘿,他老人家可以放心啦!
火车开始鸣笛,沈家兴与马杏花她们赶紧上车了,冲沈娇不断摆手,又是眼泪汪汪!
沈娇回来后就恹恹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蔫蔫的!
她实在是不喜欢离别,每一次离别都会让她失落许久,要是哪一天,能够不再有离别,可该有多好啊!
韩齐修小声在她耳边问道:“媳妇是不是心里难受?”
“嗯,我舍不得爷爷,爷爷一走,我这心里就空落落的。”沈娇无精打采。
韩齐修坏坏一笑,小小声道:“娇娇别怕,晚上我就给你填满了,保准不空!”
沈娇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说的是啥,脑子立马冲血,气得她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往臭流氓身上抹去。
“你个臭流氓,我打死你,今晚跪搓衣板!”
韩齐修轻轻松松地闪避着沈娇的攻击,嘴里还不忘调笑:“我又没说错,你爷爷走时不是交待让我们早日给他生重外孙子嘛,我要不努力点,娃从哪里来?”
沈娇又是羞又是气,恨声骂道:“韩齐修,你还要不要脸了?这些话也说得出口?”
“怎么说不出口?和自家媳妇生娃娃,天经地义,天皇老子都管不着!”韩齐修面不改色心不跳。
追了几下,人没打着,沈娇自己倒是累得气喘吁吁,心里一酸,眼泪就下来了:“爷爷才走你就欺负我!”
美人的眼泪永远是克制男人的法宝,万年不变!
韩齐修吓得立马蹿了过来,把手伸过来往沈娇面前放,腆着脸说好话:“娇娇打吧,我再也不躲了,你打多少下都成!”
“只一条,不准打脸!”韩齐修一本正经地补充道。
沈娇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板着脸拿鸡毛掸子在韩齐修身上打了好几下,不过她也就是嘴上说得狠,真打起来也就是作作样子,给某人挠痒痒都不够!
院子外吃小鱼干晒太阳的韩青野,看了半天大戏,心里有点堵,自家孙子这也忒没用了点,咋能在堂客面前低声下气呢?
还是光天化日之下!
真是丢尽韩家男人的脸哦!
改日可得好生提点齐修一番,对女人可不能一点原则都没有,该端架子的时候,那是一定要端起来滴!
不能让人笑话是趴耳朵!
韩齐修的婚假特意请了七天,甜蜜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小两口每天都过得蜜里调油般,浓情蜜意得韩青野总是酸得冒泡!
让韩齐修刺激的!
因为他孙子对新媳妇实在是太好了,好得他老人家辣眼睛,外加心酸酸!
这几天韩齐修在家,啥活都包了,就连孙媳妇的衣服都是孙子洗的,一滴水都不让孙媳妇沾手,从小到大,孙子可没帮他洗过一件衣服呢!
心里酸不过的韩青野特意把换下来的衣服扔给韩齐修,可这臭小子转手就扔给德芙了,那边却帮孙媳妇洗得津津有味!
气死他老人家了!
果然是娶了媳妇忘了他老人家喽!
尽管嘴上骂韩齐修没良心,可老爷子却每天都过得有滋有味,在沈娇好厨艺的滋润下,老爷子的身子颇有朝董方正展的趋势!
只不过南平家里的一个电话,却打破了甜蜜安静的生活。
电话是舒明兰打来的,非常焦急:“爸,齐修,小威离家出走了,五天没消息了。”
原来五天前,韩齐威也不知怎地离家出走了,当时舒明兰并不知道,因为韩齐威是住在自己家里的,直到五天没看见韩齐威来家里玩,舒明兰起了疑心,就跑去打听。
这一打听才知道韩齐威出事了,五天音讯全无。
“金玉琴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