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点感激来得很快去得更快,在i打算继续乘电梯的时候。
多自大的人才会在刚刚经历过一场事故的时候重回相似的事故发生地中,还是说他本来就是看我出丑来的?
“楼梯在那边吗?”iilda keppel想走的方向,“我们走吧。”
ilda kep那样充沛,再加上之前耗费了很多一直没有得到补充,她的脚步很快就沉重下来。楼梯间里的感应灯光并不明亮,总是在下一盏灯亮起的时候上一盏灯熄灭,这固然可以看清台阶,但给人的感觉却并不那么好。
“这里很少有人走。”i没话找话,楼梯的扶手上落了薄薄的一层灰,“连保洁员做卫生的时候都不那么仔细。”
当他们又上了一层的时候,干脆连感应灯都没有亮起来。
“啊!”ilda keppel一声惊叫,倒在了台阶上。
“怎么了?”i的夜视能力不错,受的影响不大,但本来就有些走神的ilda keppel就没那么好运了,“脚扭伤了吗?感觉一下还能不能动。”
ilda keppel已经放弃了形象问题,坐在原地等待那股激烈的疼痛过去,然后动了动脚腕,“没事,可以动。”
“还能走吗?”i扶起她。
“可以,只要不太用力。”她弯下腰,直接脱掉了高跟鞋拎在手里。
“还要继续走楼梯?”i记得刚刚路过的那个楼层标示上写着6。
“嗯。”ilda keppel点头,又走了两层楼,她忽然开口,“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i问。
“今天死的那个女孩,你是怎么做到不被影响的?”ilda keppel为自己的差劲表现而懊悔,“只是因为看的太多了吗?”
“因为没有必要。”i说,“那女孩是自杀,如果她是被人杀害的,我会为她找到凶手。但自杀?她做出了选择,我没必要花心思在那上面。”
“自杀也是有原因的,你就不好奇吗?”ilda keppel问。
“无非就是感情纠葛。”i说,“还有她的身份特殊了一点,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敢说即使是现在,在这个国家某个角落里正在上演无辜者被杀害的戏码,有些数据你也知道,能做的也只是为死者伸冤。”
“你不赞成自杀。”ilda keppel肯定的说。
“但也不反对。”i的声音在黑暗中有些冷漠,“有时候活着的确很难,无论哪种选择,只要能自己负责就好。我不会谴责,但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赞同。”
“……”这句话让ilda keppel沉默了很久,“你就那么确定那个女孩是自杀?”
“这是我的专业。”i说,“别想太多,你需要好好休息。”
“你的专业,就像刚才那样吗?分析受害者?”ilda keppel问,“你早就对这种事司空见惯了。”
“我本来以为你也应该有一些抵抗力,鉴于我们上次相遇时你接的那个ca回忆着,“死者没什么可怕的,真正可怕的是人。死者不会再伤害你,但人会。如果你因为电梯忽然故障而不再乘坐电梯,那没问题。但如果你是害怕再有人从天而降,那完全没必要。这种事发生的几率比中彩票还要低。”
“那我是不是该去买一张彩票?”ilda keppel忽然停了下来,“你说得对,这没什么好怕的,我怕的不是电梯事故,我们去坐电梯。”
走出楼梯间,i看着楼层数——10。
ilda keppel住在十二层,离这里已经很近了,i看她开门进去后得到了一声晚安,如果不是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他都要出去瞧瞧是不是地球公转的方向变了。
的正面情绪也许接收的不那么敏锐,但这种气人的表情却是她早就熟悉的。只是她眼下没什么力气再去计较了,只能关上门眼不见心不烦。
i吹了声口哨,这次下去不用继续走楼梯了。
dai重新钻进车里,“keppel情绪怎么样?”
“她如果一直这么心平气和的话,显然未来成就会更大。”i说,“作为同学我能提供的帮助也只有这些了,剩下的要靠她自己走出来。”
daisy‘嗯’了一声,还是真心希望keppel能早日度过阴影。
“所以,知道我有多让人省心了吧?”i开始自夸,“你就不用担心我会被这种阴影笼罩。”
daisy不想说话。
路过一家银行的时候,i忽然有些遗憾,“现在没有一家银行开门了是吧。”
“有业务要办吗?”daisy还是忍不住开口,“还是只想取钱?”
“我想换一些r突发奇想,他刚才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套裙的白领匆匆朝地铁站走去,然后脑洞一时间有些合不上。
“做什么?”daisy不解。
“辟邪。”i说,“那上面可是集齐了十三亿人的信仰,神鬼不侵的。”
daisy无语,“kiven有一副十字架,是银制的,我回去找给你。”
“恐怕不行,上帝管不到东方的。”i很认真的和daisy探讨,“我觉得术业有专攻比较好。”
“……”daisy想揍人,“你还记得你是唯物主义者吗?”
做人要懂得善变。这句话i没说出口,因为他看到daisy的嘴角挂着威胁的弧度。
他不欠打,真的。
晚上,i给reid讲了很久只有金钱才是最永恒的信仰,而reid一心二用,分析着er an发给他的照片。
“这不合逻辑。”reid同样也发现了那些伤口的矛盾之处,“有没有可能是团伙作案?这上面完全是两种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