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她当时为什么没告诉我?!”
“她认出了肉肉和它的项圈,怕你是猫贩子。”傅庭川笑了笑,“不是把你支走了吗?中途她给我打了个电话。”
徐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傅庭川的堂姐和他一样阴险又腹黑,他还真当她是什么好人呢,担心他鼻炎什么的,到头来都是套路!
尼玛他看上去这么真诚善良无公害,哪里像猫贩子了?!
出了这种事,傅庭川真不放心把猫留给徐越了,当即表示要把它带走。
徐越皱了皱眉,看着小家伙的眼神心里竟然有一丝不舍,迟疑地说:“不是说家里暂时不好养吗?”
“我放佟于皓家去,他姥姥最近从老家过来了,要住几个月,老婆婆养了一辈子猫了。”
也就是说,比起徐越,他更放心把肉肉交给个老太婆……
徐越感觉自己此刻的心情像被人强行撬开嘴巴喂了一口大便!
傅庭川的形象几分钟内在徐越心里又多刷了几个负,徐越站在他面前,双手交叉抱胸,脸上清晰地写了“快滚”两个字,可偏偏傅庭川就不走了。
他放下肉肉,然后对着徐越点了点下巴:“下午翘课了?”
“翘了。”上午那死老头和蓝娇弄得他心情极不爽,此刻大不了就被傅庭川打一顿。可他打自己,师出无名啊,况且他也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
不过这家伙绝对是个好奇宝宝,不依不饶地皱着眉看着他问:“出了什么事?”
徐越正愁没人吐槽呢,立马像连珠炮似的把上午的事一股脑儿全倒出来了,外加添油加醋卖惨,成功塑造出被奴役剥削的下等劳动人民的形象。
傅庭川听完后“哦”了声,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你就作吧。”
这话说出来,徐越更想赶他走了。
然而,傅庭川还真没有想走的意思。他转了个身,弯腰重新拿起刚才放在沙发茶几上的纸袋子,迈着大长腿就往厨房走。
徐越赶紧跟了上去,眼睁睁看着他从纸袋里拿出各类蔬菜和肉类。
这纸袋看着不大,没想到能装这么多东西!
不过,这好像不是重点吧……
徐越挠了挠头,侧着脸问他:“你干什么?”
“做饭啊。”傅庭川嫌他碍事,把他推到一旁,“站远点,头皮屑都掉下来了,恶不恶心?”
“诶不是……你今天不回家吃啊?”
傅庭川妈妈手艺这么惊人,他都不回家吃?他脑袋没问题吧?
“我妈给我爸送个机把自己一起送上去了,好一阵不回来。”
徐越:“……”这波秀恩爱够六,他开着玩笑说,“换成我妈,我爸出差一个月都完全不知道。”
可能傅庭川觉得这个梗并不好笑,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徐越在厨房瞎晃了两圈,想了想,问他:“你这几天都住这吗?”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他这几天都做饭给自己吃吗……
傅庭川剥虾的动作没停,淡淡地开口:“不住。”
“哎你回去都是一个人,干吗不住?”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他突然抬头,深邃的眼眸望着徐越,里面一片澄澈,看不出一丝戏谑的味道。
徐越:“……姑且算吧。”
傅庭川笑了笑,把剥完的虾肉倒进淀粉里滚了滚,然后把那个大碗和筷子递给徐越:“好好搅拌,把淀粉都糊在虾肉上,表现好了我就留下来给你当几天厨子。”
哦,原来早就被看穿了。
傅庭川刚开始没告诉他还有别人过来吃,直到徐越发现他腌完鱼后又开始炖牛肉,这才有点奇怪地问了句:“这么多我们吃的掉吗?”
“满汉全席你都吃的掉。”傅庭川怼了他一句,然后说,“齐驭和林漾珲要过来吃晚饭。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刚才去超市忘记买饮料了,等会儿你去跑趟腿,哦对了,再买一瓶酱油,要海鲜酱油。”
被傅庭川这么差遣了一通,两人还真有点“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味道。徐越心里刚产生这个想法,就条件反射似的打了个寒颤。
谁是他媳妇?!谁是他老公了?!
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傅庭川和徐越详细描述了自己想要的那款酱油长什么样儿,就差没在淘宝搜图给他看,可徐越回来的时候拿了两瓶不一样的,还是不负众望的一瓶都没中,买错了。
“你简直就是猪脑子!”傅庭川忍不住吐槽,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我都说这么清楚了!”
徐越听了这话不乐意了,反驳他:“什么牌子的酱油有什么关系!这两瓶可是最贵的!你真是……比女人还别扭。”
“傻x富二代,只知道钱。你有钱,能和程时逸换回来吗?”傅庭川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正好戳中了徐越的痛点。
这家伙一急就要跳脚,正要撩起袖子和傅庭川大干一架呢,门铃却突然响了。
“来得可真是时候。”傅庭川心里这么想着,然后撺掇徐越去开门。
半分钟后,齐驭和林漾珲面对的便是徐越那张老大不爽的脸。
林漾珲勾住徐越的脖子,嬉皮笑脸地说:“诶哟,吵架了?脸臭成这样?没事啊,我和齐大少爷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
他说完还即时地瞥了齐驭一眼,齐驭扭过头,一副“我不和智障说话”的样子。
林漾珲对徐越和傅庭川的关系表现的暧昧而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