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劲道很大,拽的林渡踉跄了下,差点跌进对方怀里,连忙扶住易然的肩。
两人靠得极近,互相可以嗅到彼此身上的味道,在经历了快半个月的冷战之后,光是简单的触碰,便让人心头一悸,心脏漏跳半拍,呼吸也急促起来。
易然看得挪不开眼,林渡倒还镇定,捏了捏他的肩膀,“别傻站着了,走吧。”
结果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一开门,就看见走道中心埋着一颗炸弹,林渡看着颠儿颠儿跑过来的软糖,嘴角抽搐了几下。
易然大大咧咧的将脱下的鞋子一甩,弯腰接住迎面扑来的小狗,大手搓弄着对方脖子上的软毛,“让哥哥看看……嗨,是不是又沉了?”
“这个年纪长得快。”林渡踩着拖鞋,小心翼翼的越过那一滩地雷,从厨房取来扫帚和簸箕。
他将长袖挽起至手臂,还带上了一次性的橡胶手套,皱眉的模样透出几分禁欲的味道,配上那张扬的眉眼,简直性感的要命。
各种旖旎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易然上前抢过他手里的东西,将人推去一遍,连声音都嘶哑几分,“我、我来吧……你去准备一下……”
林渡见他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存了心去逗,“准备什么?”
“……你不是说要给我奖励嘛?”
“哦……有这回事?”
“你!”易然恼羞成怒,眼看就要丢了东西扑上来,被林渡环住肩膀,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你先去洗澡……完了之后,来房间找我。”
等易然将走廊打扫干净,又给软糖抓了把狗粮,迫不及待往房间去了,阿拉斯加摇着尾巴跟在他后头,被易然隔在门外,嗷嗷的扒拉着木质的门板,叫个不停。
易然不耐烦的啧了一声,顺手将门锁上,转身却看卧室里空无一人,唯有洗手间的灯是亮着的,被毛玻璃模糊的人影闪闪烁烁,暧昧十分。
易然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边听其中传来林渡的声音,“来了?先去床上坐一会儿……不许偷看。”
那声音里带着笑意,撩的易然心头发痒,他像个没见过场面的处男似的傻站了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往床边挪去。
先前的几次欢爱都是由他发起,所以易然非常好奇如果林渡主动的话,会是副什么模样……结果这一想就入了神,正意淫得起劲,身后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易然想要回头,眼前却突然一黑,被一条长布遮住了。
“喂!”他有些不满的发出声音,却换来那人一声轻笑,腿上一重,竟是林渡整个贴了上来,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可劲儿往鼻子里钻,柠檬味的,非常好闻。
林渡的膝盖抵着易然的胯间,凑上前去亲吻那人的唇,他吻的很温柔,浅尝即止的磨蹭着柔软的唇瓣,伸出舌尖缓缓勾勒,直至足够湿润后,才将其撬开,长驱直入。
绵密的水声响起在咫尺间,合着逐渐粗重的喘息,温热的喷洒在彼此脸上。林渡的手指捏着领带,松松垮垮的按在易然鬓侧,暧昧的磨蹭着靠近太阳穴的皮肤,直至那人再忍不住,伸手揽住他劲瘦的腰。
一吻闭后,二人皆有些气喘,易然梗着脖子,抬手想要将脸上碍事的布条扯下来,却不想那玩意儿自己脱落,突然见光的眼睛有些刺痛,他本能眯了眯,等视力恢复后,却是直接呆住了。
林渡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除去领口略开,没有系领带之外,连外套的扣子都没解,打版合适的布料掐出一道漂亮的腰线,收束在整齐的西裤下,肩宽腿长。加上他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副细框的眼镜戴上,薄薄的镜片半遮眉眼,翘起的唇角带着淡淡的粉,还有些湿漉的发梢淌着水,顺着修长的颈脖淌下,打湿领口的一小片布料。
林渡扯了扯手里的领带——先前他就是用这个蒙住了易然的眼,这会儿卷着细长的布条,将其拉直把后挂在那人脖子上,拉近了些,“怎么,看傻了?”
他居高临下的笑着,目光玩味,将湿热的呼吸喷在易然脸上,暧昧道:“这难道不是你一直想做的吗?看着衣衫整齐的我……”
“是不是很想把我扒光,然后丢到床上?”
易然呼吸一窒,声音都抖了,“你……怎么知道……”
林渡亲昵的吻了吻他的唇,“因为你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吃了。”
易然磨了磨牙根,伸出舌头去舔对方的下巴,含糊道:“我现在也这么想……”
林渡牵起腰上那人不安分的手,放到唇边轻啄一下,然后用领带一圈、一圈的缠了起来。
易然饶有意思的盯着他看,等缠好了才挣了挣,发现那结打的很死,光凭自己根本弄不开。
他眨了眨眼睛,一脸纯情地道:“你绑我做什么?”
林渡不作答,只微微一笑,倒退一步,当着他的面解开皮带。
手指撩拨着金属扣咔咔作响,那声音光是用听就让人身体发热,易然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的动作,看着那人慢条斯理的褪下长裤,露出大腿上黑色的吊袜带。
黑色的皮革衬着白皙的皮肤,微微将其内勒了一小圈,上头的钩子拉扯着衬衫的下摆,看看遮住光裸的下体……
林渡没穿内裤。
这个念头烟花似的在脑袋里“嘭”地炸开,点燃了仅剩的理智,易然起身就想扑过去,却被林渡抢先一步,那人贴着他的胸口将他推到在床,伸手将他推到在床,岔开腿骑了上去。
后脑接触到柔软的床面,易然上半身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