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等怎么亲到摸到,就被人拽着后领拎出去一顿胖揍。
如果不是凌小闲看不下去出手阻止,估计歌手孙还得受不少苦头。
后来闻声赶到的同事们询问情况,凌小闲和孙至皓也都略过去两人之间的尴尬,只说遇上闹事的了。
孙至皓当时看起来特别愤恨,扬言要找到人狠狠地报复回来。
可看现在的情形……
“你冷静点!”凌小闲提高音量,镇住孙至皓,又说:“有什么话站起来说,你好歹也是公众人物,这个样子被人拍到算怎么回事?”
孙至皓眼角斜向一旁,眼神闪烁。
凌小闲机警地向他眼角倾斜的方向看,但并没有发现什么。
孙至皓又说:“你答应帮我我才起来。”
凌小闲点头:“只要我能力所及,肯定会帮。”
孙至皓这才站起来,抹了抹脸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泪水,这才说道:
“罗总说了,只要你能去找他当面替我求情,他就饶了我。”
凌小闲咬牙,心想果然是他。
就说那天打孙至皓的那个人瞅着有点眼熟,这时候他能确定是曾经在罗湛身边见过的保镖。
“罗湛他怎么你了?你至于这么怕他吗?”凌小闲问。
孙至皓苦着脸道:“罗家的背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我敢动他的人,胆子太肥了。所以他找人搜罗出我以前的一些黑历史,扬言让我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你知道罗总的手段,就算没那些黑历史,他想秒我也是分分钟的事。
小闲,我真不知道你和罗总的关系,要不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和他抢人啊?
罗总说了,只要你亲口在他面前为我说句好话,他就饶了我。
小闲,那天喝醉了对你动手动脚是我不对,是我该死!
你一定要答应我帮我在罗总面前说句好话,我从名不见经传走到现在这一步不容易,我不能就这么毁了……”
……
凌小闲再次回到了他来到这座城市后,住的时间最长的地方。
敲门,门开,里面的罗湛显然是专门在等他。
“罗总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放过孙至皓吧!”凌小闲站在门口,直奔主题。
罗湛酸不拉几地说:“他姓孙的就那么重要?你对他还真是上心?”
凌小闲点头:“是啊,所以罗总这么为难我上心的人,真的好吗?”
罗湛总是说不过凌小闲,每次都被他气得牙痒痒。
“进来!”他命令凌小闲。
凌小闲没理他:“罗总的吩咐,不是让我来亲自求情吗?我已经求过情了,剩下的事,罗总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凌小闲扭头就走。
罗湛一把扯住人:“进来坐一会儿又能怎么样?我还能吃了你?我做了你爱喝的水果奶昔,尝尝再走。”
凌小闲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堂堂罗湛,会给他做奶昔?确定那里面没掺□□吗?
一个走神,他便被罗湛拉进了房门。
房间摆设还是凌小闲走时的模样,还是那么熟悉和亲切。
这里曾是凌小闲心中的家。
当然,他并不知道茶几,茶杯和电视等一些东西,在他走的那天被砸,之后罗湛又像傻逼似得,四处寻找同款的重新布置过。
罗湛让凌小闲坐,自己去了厨房忙活。
凌小闲觉得今天风向不对,坐也坐得不安稳,于是起身去看厨房里高大的背影。
拿奶,拿冰,看似专注熟练,却又在中途停顿个三五妙像是在考虑步骤。
终于,在他还算顺利的一番忙碌之后,一杯凉凉的奶昔,上面插着一只粉色的吸管,送到了凌小闲面前。
“尝尝,我练了好几次,觉得还过得去。”
凌小闲无法抗拒地接过来,浅浅地一口。
或许不正宗,或许不完美。
但却是凌小闲品尝过的最美味。
罗湛一脸期待地看着他,像等待夸赞的大宠物。
“嗯,很好喝。”
罗湛裂开了嘴笑。
“那现在可以解决孙至皓的事情了吗?”
罗湛的喜悦立刻被这句煞风景的话浇灭。
他摘下半挂在身前的围裙(话说做杯奶昔而已,用得着戴围裙吗?),扔在一旁,大步进了客厅,阴着脸坐在沙发上,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似得。
凌小闲拉了把餐桌旁的椅子,捧着奶昔坐下,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慢喝着。
“都半个月了,你要闹到什么时候?”罗湛终于开口,语气里又是埋怨又是委屈。
凌小闲失笑:“你认为我是在耍脾气,闹别扭?”
“要不然你是为了什么?我的人一直跟着你,连你们公司里都有我的眼线。所以我知道,你跟那个姓孙的什么都没有,是他癞□□想吃天鹅肉。你和姓邱的也没什么。
除了这俩,别的人你几乎都不接触。所以,你并不是因为有了人要走。
那你就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和我闹别扭?或者说,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明确的告诉我,我还能不答应你吗?
你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凌小闲摩挲着手里的杯子,静默了足够长的时间,终于深吸一口气,说道:
“好吧,罗湛,我现在告诉你我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那是因为……我太贪心了。”
罗湛看向他,显然不能理解。
“以前我什么都没有,所以豁出去陪你睡,只想要钱。
后来我有了钱,又觉得离不开你,所以想要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