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怪的眼中,自己家的小孩子们真的是太美好了,只要摘除属于自己的部分,那么便是完美的人了。
“不要将我当做雪中的炭火,而是要当做锦上添花的那多花啊。”
“不是的爸爸,这一次的事情……”健康感觉自己内心的恐惧感越来越清晰,下意识的就开始对海怪解释,“这一次的事情真的是预料之外,一开始的信息不够,然后……”
“我说了,不会再过问你们的事情,但是同样的也希望你们能安全。”海怪上前去,用手指挡住了健康十分慌张的想要解释的唇,“付阳的伤还需要你多照顾,他毕竟是在部队还有事情,可不要影响了成绩。”
“……”桃夭的手指也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自己的衣服,同样恐慌的感觉也在不停的蔓延,然而现在却又什么都没有发生,无从解释这样的慌张的来源。
“你一睡就是一整年刚刚醒过来难道就只是为了和我们讲这些所谓的话吗?”
突然冷冰冰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引得三道目光都定格在付瑶身上,付瑶却因为突然放声说话引得咳嗽了几声。
“我们辛辛苦苦的等你醒过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再教育我们一次的,一睡就是睡这么一年你难道连给我们点补偿都没有吗?”
付瑶故意虎着一张脸,对海怪直接提出了要求。
“嗯……要怎么补偿?”对付瑶的坦荡海怪也是颇为忧心,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方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去做早饭啊!现在都几点了,天都亮了,再不吃早饭是打算直接吃午饭吗?”付瑶手一指厨房,“你的记忆应该只是过了一晚上吧,连自己要做什么都忘了?”
海怪十分无奈的揉了揉自己已经长长的头发,对付瑶的理直气壮反而有些开心,只不过是一年的时间而已,其实自家小杂鱼也变得并不是那么夸张不是吗?
被迫再一次当做了煮饭夫,海怪钻进了厨房。
紧张的气氛被付瑶打破,然而付瑶在海怪离开之后狠狠的咳嗽了几声,捂着腹部靠在了沙发上,胸口剧烈的起伏。
她的确是被人在腹部狠狠的揍了,现在身体很痛,海怪那么一番话又将她气得够呛。
“果然还是得去医院,这里的医疗设施并不足以……”健康抓住付瑶的手劝阻,却被付瑶直接甩开。
“这伤不能好!”付瑶阴霾的眼神定格在了厨房的门上,“那个该死的家伙在打算什么会让我生气的事情,我不可能让他如愿!“
抽着冷气,付瑶脑门上都冒出了冷汗,显然是被打的不轻。
“不要这样,付瑶,无论如何都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健康满含着担忧,并不同意付瑶几乎是在伤害自己的做法,“爸爸也会不开心的。”
“你还是那么单蠢!”付瑶死命的咬咬牙,“对我们来说都过了一年对那家伙来说就只是过了一晚上,一晚上的心态差距怎么可能突然变化的这么快,那家伙,该死的,他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
健康一愣,眉头拧起,低下头来无意识的咬住下唇,眼神中全然的是不愿意承认。
桃夭扯了一下身上柔软的毛衣,的确如同付瑶所说,他们或许没有办法用很好的语言去形容出来这样的感觉,但是简单说来应该就和付瑶所说的一样。
因为早就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才会在改变的时候如此的平滑。
颜以佐围着自顾自的披上自己的脏衣服从浴室中走出来,听到了几条小杂鱼的讨论,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评价,而是随意的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路过了小杂鱼的身边。
“你知道些什么?”然而付瑶却没有打算放过之前和海怪一直在一起的颜以佐。
哪怕颜以佐最开始是他们所囚禁的对象,但是到了真正的海怪自己从禁室里出来,想要再一次将颜以佐关回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付瑶也不会过多的浪费口水在这样的事情上。
“你希望我知道什么?”颜以佐并没有离开,而是停下了脚步,一反常态的对这些孩子的话有所反应。
桃夭抬眼看了颜以佐一眼,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并不能算是很多,唯一知道的是这人对父亲是无害的。
“你不要让我浪费口水!”付瑶的面色阴沉,一句狠话冒出来,自己也受不了咳嗽了半天,健康担心的安抚着,希望付瑶能够顺顺气。
付瑶现在的状态十分的不好,不仅没有办法冷静还疑神疑鬼,这一切都是因为付阳现在受伤,躺在病床上的缘故。
他虽然是医师,在手术的时候也还是需要助手的,付瑶虽然身体疼痛,却依旧坚持着在一旁完成了整个手术,看着自己的哥哥毫无抵抗力的被人操纵着伤口,对付瑶来说必然是巨大的打击。
“你认为你能够从我身上找到什么队你们有利的信息吗?”颜以佐仿若讽刺的反问,但是语气却十分的平缓,只是在对他们的幼稚表示的不屑理会。
“爸爸他……”健康挡住了付瑶的斥责,担忧的抬头,“他有对你说过,他想要做什么吗?”
“这与我无关。”颜以佐不再停留,迈步而去,对这些他并不关心的人,不想再留多余的时间,“他做什么都不会干涉,我只需要追随就足够了。”
第二四五章
海怪打开了房间的门, 走入了室内, 付阳躺在唯一一张病床上,空气中还隐约弥漫着血腥气, 坐在了付阳的身边,仔细的凝视着自己这个一直都很要强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