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慈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只有四个字送给他:“自作多情。”
骆显笑得胸膛都在震动,而舒慈不怕他黑脸不怕甩脸子,就怕他笑……
果然,下一秒,他低头钳住她的下巴,一个强势的吻紧随而上。
从技巧上而言,他确实是给了她很好的感觉,身体也有了反应,腰间有些痒痒的,脊椎也像是有什么东西爬过一样。从感情上来说……好吧,两人没有感情,谈技巧就够了。
她温顺地依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冲锋陷阵,对自己百般揉捏。
“轻点儿。”她娇嗔道。
骆显离开她的嘴唇,伸手抚去她嘴角的银丝,问:“怎么不反抗了?”
舒慈伸手搂住他的腰,抛了一个媚眼:“皇上想要臣妾怎么配合呢?咱们来演浪荡公子和良家妇女好不好?”
她的手指在他的颈后游移,像是一条吐着蛇信子的美女蛇,一步步地在蚕食他的意志,由内而外地去攻破他。
确实,他尤其受不了这样的诱惑。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躺在自己的怀里,风情万种,柔情无限,试问哪个男的又能受得了呢?
他搂住她的腰将要更进一步的行动,她翻身坐了起来,起身下床。
“想得到美!”她哼了一声,变脸极快,抬腿就走。
骆显伸手将她拉了回来,坐在榻上,他双手从后面圈住她的腰,让她整个人依靠在自己的怀里。他低头问着她的耳廓,撕咬磨蹭,用低沉的嗓音问道:“慈儿,你跟朕做不开心吗?”
舒慈侧头,颈窝跟他的唇擦过,她问:“开心就要做?你的道德底线在哪里?”
骆显搂紧了她,手也顺着她的腰往上,他说:“都这一步了,咱们再来谈这个不是太虚伪?”
“呵!”
“朕听说民间的寡妇都会在自己丈夫死了之后找一个姘头。”他低头,一寸寸地吻过她的脖颈,让她抬起了头。
“那皇上的意思是……”
骆显轻笑,咬了一口她的脖子,嘴唇凑在他的耳旁,轻轻吹风:“朕来当奸夫,你来当这个淫妇,如何?”
舒慈浑身一颤,不得不说,她现在的心情是又兴奋又恼怒。
“你、你……”
“慈儿,咱们是一路人。”他抱她在怀,低声哄骗。
舒慈的心里犹如一团火在烧,她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哪里不对呢?她名义上的夫君已经死了,不,夫君都不算,她只是他的妾。而他又是一个这么有诱惑力的男人,不然第一次她也不会找他解毒……那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你这样做,就没有考虑到你那些妃子的感受?尤其是皇后。”
骆显顿了一下,双臂收紧:“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谁给了她们尊崇的地位她们就会跟谁,是不是朕其实不重要。”
“那皇后呢?”她问。
“那你大可不必担忧,朕对她已经是尤为优待了。”
元氏以为自己命中无子的消息掩得很严实,但殊不知,她找来的大夫前脚出了她的寝殿,后脚就将事情汇报给了他。他顾及元氏持家辛苦,一直将后府治理得不错,所以没有在这上面大做文章,但如今……他想要的女人,怎能因为无关紧要的人而被阻拦在外呢?
“朕本意想要皇后来生嫡子,名正言顺的继承大统,可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
舒慈眯眼,非常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所以其他的嫔妃无子……”
“都是朕特意安排的,以前都是为了给皇嫡子的出生让路。”他低头,吻过她露出来的肩头。
舒慈轻笑,推开他,调笑道:“所以你现在是看上我了吗?”
骆显扬眉,带着赞赏的目光看她:“你来生也可以,但必须记在皇后的名下。”
舒慈收敛了表情,变得有些冷了下来,她拉起滑落肩头的衣裳,站了起来:“是吗,那谢谢皇上的美意了,只是不才还没有这样的想法。”
说完,她疾步离开了室内,似乎是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想要揍他?
骆显坐在塌上,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嘴角的笑意久久不散。
直到用晚餐的时候,两人也是各坐一方没有交流,直到丫环们把盘子碗碟都撤下去了,两人仍旧是岿然不动,一人一杯清茶,端的是沉静稳重。
室内静悄悄的,丫环太监们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哒——”舒慈盖上茶盖,起身离开。
骆显吹了吹手里的清茶,淡定自若,把客人坐出了主人家的气势。
天色渐暗,舒慈不想和他待在同一间屋子,所以就让紫婵带着泡温泉的用品转而往山间去了。
“娘娘,咱们这样不太好吧。”到了地方,拉好围挡,紫婵伺候舒慈换了衣裳。
舒慈轻哼:“就是要这样,看他下次还来不来。”还敢不敢对她口出狂言。
“可……那毕竟是皇上啊。”
“皇上又如何?”舒慈换了一身薄纱,轻轻地步入水中,“逼急了咱们也能造他的反。”
“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紫婵后背一凉,感觉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毛毛的。
舒慈泡在水中,温热的泉水纾解了她的疲乏,缓解了她的心情,她闭着眼靠在岸上,说:“我只是假设而已,没说要这做。”
“朕倒是觉得你可以试试。”身后,响起了一个男声。
舒慈瞬间转身,整个人都警惕了起来。她也有些后悔了,怎么就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了,还被抓了现行,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