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人亲吻他的脸、他的嘴,夏奇往有着体温温度的地方挪了挪,抬手抱住。好幸福。
身体被人搬动。蹭蹭,夏奇闭着眼睛咕哝:「学长……」
「我吵醒你了。」
明明好像是在道歉,可是手却又探进夏奇的睡衣,抚摸他的身体,毫无诚意。睡裤被人脱下,夏奇更紧地抱住对方,不睁眼。奥卡斯也不出声了,吻住夏奇,手指把润滑的蜜豆推入夏奇的体内,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唔……」
门外,伯雷文一遍遍敲门,纳闷地问身边的人:「奥卡斯和夏奇不在房间?」
【他们在爱爱。】
「……」
伯雷文扭头,和凯辛一起发出惊悚的喊声:「白mī_mī!」从哪里冒出来的!
刚刚不知躲在哪个角落的白mī_mī晃着尾巴走过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奥卡斯让我出来,还召出魂兽隔绝声音,肯定是在和夏奇爱爱。你们不要敲了,他们听不到的。」
伯雷文大囧,凯辛看起来快笑了。伯雷文问:「夏奇不是在睡觉吗?」言下之意,要奥卡斯对那人的「体贴」,不应该啊。
白mī_mī给了一句:【你们不懂。】
两人:「……!!」
伯雷文:「副团长,解释一下?」
【我也不懂。】
「……!!!」
【那个女人,怎么解决的?要回钱和戒指没有?】凯辛很好心地问:「要不要到我们房间去聊?」言下之意,副团长您一个人就不要如此可怜的在外面游荡了。
白mī_mī甩甩尾巴:【我很困,也很饿。】「呃……」
【他们不爱爱完,我就不能吃饭,也不能彻底休息。】「呃……」
【去你们的房间吧。】
「……」伯雷文和凯辛制住了伸手抚摸副团长脑袋的冲动,他们很想说:白mī_mī图团长,您不要哭,您要坚强!
普利的房间里,他嘴唇紧抿,面容紧绷地擦拭他的两把战刃,一遍遍,每一个地方,都认真地来回擦拭。有人敲门,他头不抬地出声:「进来。」
一人推门走了进来,普利抬起头,下颚的紧绷让他看起来更加阴沉。来人关了门,走到普利跟前,递给他一瓶酒,「我想你现在很需要这个。」
普利收起战刃,接过酒,打开瓶盖,仰头就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对方在普利身边坐下,手里同样是一瓶酒,说:「大家都不放心你,菱要我过来劝劝你。」
「不需要。」普利的口吻很冷硬。
对方笑笑,说:「菱要我来,也是有原因的。因为我最理解大家对你的担心,也最理解殿下为什么最后会做出那样的决定。如果换作别人,我现在要嘛已经死了,要嘛在监狱。其实我一直都很清楚,殿下对我的接纳并不是因为殿下仁慈,只是因为夏奇的遗忘。夏奇忘了我是谁,殿下就不会再让他想起来,因为我对夏奇来说不是一个好的记忆。殿下一直都很保护夏奇的遗忘,保护他的简单。所以,殿下接纳了我;所以,殿下做出了在你看来是心软的举动。」
「普利,你和殿下相处的时间远多于我。殿下是不是心软的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托尼金家主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殿下是心软的人,莫妮卡就不会失去贵族的身份,就不会被匆匆嫁给一个地位地下的小贵族;如果殿下是心软的人,莱希顿也不会差点丧命。」
「殿下的许多与夏奇有关的决定,都取决于夏奇的反应。殿下是接纳了我,可是对于夏奇的愧疚,会伴随我一生直至我死亡为止。殿下看似放过了那个女人,但她和她的家族又怎么可能再轻松得起来。她不仅会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她的家庭同样也是。有时候,活着比死去更痛苦。」
「殿下那么做,是因为夏奇对那个女人并不在乎,是为了在日后不得不告诉夏奇真相时,可以让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坦然地面对夏奇,尤其是你,普利。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那个女人,都是你的生母,是生下你的人。」
梭烈拍拍身边始终沉默的人,「哪怕以后夏奇见到了那个女人,殿下、你,都不需要有任何的内疚。殿下对那个女人的处理决定, 也许在我们看来是仁慈的,但在夏奇看来只会是正常且是他可以接受的。如果是你,你选择哪一种?」
普利开口了:「她拿走戒指,是怕我哥哥长大了追查身世。我一想到这个,就恨不得杀了她!她自私得让我恶心!」
梭烈道:「她已经收到惩罚了。你瞧,不管她怎么处心积虑,你还是见到了夏奇,还是发现了你与他的关系。你们是亲兄弟,是谁都拆不开的亲兄弟。不要让那个女人一直困扰你,普利,那会阻碍你的修炼。如果说,你的父帅是你最强力的靠山,那么,夏奇就是你最强大的后盾。你怎么可以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你放在心里的女人而阻碍到自己的修炼?你要变得更强大,用夏奇为你铸造的武器,变得更强大,强大到当最危险的情况出现时,你可以轻松地保护你的哥哥。」
普利拧眉,「兽王?」
「不。」梭烈目露坚决地说:「夏奇最危险的敌人不是兽王,而是魔族人和帝国人。」
普利的眼睛睁大。
「一旦他的能力曝光,魔族人和帝国人会有怎样的反应?这是殿下最担心的事情。相比兽王,这才是最危险的。普利,殿下组建白mī_mī佣兵团不是为了探险,而是为了保护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