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却发现闭上眼睛之后,满脑子都是和风清扬在一起后的这些日子。
从华山上那天夜里的第一次相遇,到终南山脚下他一脸心疼的抱着自己;从跟自己下了华山,到昨夜他出手挑了那两人的手脚筋。这所有的记忆就想过电影一样的在东方不败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
其实东方不败也隐隐约约的觉得昨晚的那两人出现的很是蹊跷,可是翻来覆去的想了一夜也不想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些记忆一直一直的在脑海里闪过,东方不败一遍一遍的回忆,想从中找出可以相信风清扬不会背叛自己的理由。可是东方不败发现自己本跟找不到。
本来还想说服自己是别人设的圈套,用风清扬来刺激自己,可是东方不败怎么想怎么想不通自己身边的统共就六个人;向问天早就回黑木崖了,这个先排除出去,嵩山派那三个废物倒是知道他们俩在一起,可是那三个倒霉玩意已经再也开不了口说话了,除非左冷禅会孙悟空那一套下了y-in曹地府还能再上来的本事,不然想从这三个人口中知道这件事,那是绝对没有可能的。
再来就是昨天晚上那两个华山弟子,先不说他们俩死了没有,就凭他们俩之前被自己偷听的话就想的明白这件事是他们俩近期才知道的,而且还是有人告诉他们的,可是那话里字字句句都指明了是风清扬告诉他们的,让自己想从中找到第三股势力都不行。再有,自己当时可是偷听,凭自己的功力,那两个家伙根本不可能发现自己在他们身后,更何况说谎话来迷惑自己。
昨晚风清扬说跟自己形影不离,没有时间去传消息,但自己也不是时时刻刻都看着他,而且这段日子他确实有好几个作案的时间,例如他们进了古墓的那天,等他醒来的时候,风清扬根本就不知去向,说出去张罗食物,谁能保证他有没有在那段时间用特殊的手段传什么消息出去?
再有武虽然自己也知道自己在跟冲虚比武时,他就在房顶上,可是自己去用膳的时候呢?那时他可没在自己视线范围,怎么知道不是去传信了呢?
他是对着自己发了一堆的誓言,可赌咒发誓不会背叛自己心上人,却能在下一刻一剑刺了过来的事自己看的还少么?就凭那些话自己实在无法相信他,退出华山?退出华山还有弟子眼巴巴的过来听命行事?他们之间毕竟隔着一个叫做“正邪不两立”的言论,自古那些自命清高的名门正派为了维护他们的名誉,什么事没干过?
东方不败就这么将头埋在膝盖之间一直坐在树下,本想忘了昨晚发生的事,好好的休可是东方不败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不是风清扬背叛了自己的念头就是风清扬和自己在一起的画面,每每将刚将那画面赶出脑海,那两个华山弟子的话又浮现了出来,搞得东方不败根本就休息不了。
东方不败不好过,风清扬也同样不好过。
想起东方不败走时那个拒绝的背影,风清扬心理就一个劲的疼。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认下这件自己没做过的事,然后回华山等着他来大开杀戒?然后两人从此相忘于江湖?
不!他绝对不接受这样的结果!从看到东方不败的第一眼起,他风清扬就决定要留他在身边了,好不容易让他答应了自己,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掉?
低头狠辣的看向两个还在那里打滚的华山弟子,风清扬决定先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才是实际的,不然就算追上东方不败,也说不风清扬在两人面前蹲下,以极快的手法,点了那个高个子弟子的x,ue道,让他暂时感觉不到疼痛,然后冷漠的问道:“是谁给你们传的信?”
那高个弟子还沉浸在刚才被自己师叔挑断了手脚筋的痛苦之中,不由得骂道:“呸,你这叛徒,那配来问我?”
风清扬闻言似乎并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只是微后起身,拿了一条还在燃烧的树枝走了回来。对那弟子道:“不管我现在是什么,你都落在我手里了,要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要么……”说着,手里的树枝已经被大力的按在那弟子之前被东方不败抓伤的地方。
霎时,树林里回响起一阵杀猪似的叫声。
将火把拿开,风清扬面不改色的看着还在因为刚才的痛苦而喘着粗气的华山弟子,问道:“现在想说了么?”
“说……说什么?你……自愿做那魔头的……入幕……之宾……是你自己的事!别连累我们华山派!”那弟子气喘吁吁之下犹自因为刚才看到的一幕为华山派不平。心说,明明是你通知了左盟主叫我们来收拾那魔头,可刚才我们二人明明缠住了他,你却不出手,还将我们两人的手脚筋挑断。反而人家要杀你,你倒听之任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连累华山派么?”风清扬低语,随即,便将手里的火把第二次按在了那弟子别的伤处,说道:“我只想知道你们俩到底是怎么知道东方怕蛇的,还有你们俩开口华山派闭口华山派,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冒充的?”
那高个弟子惨叫不已,而一边的矮个弟子在这种已经非人的叫声中打了个冷战。直到叫声哑然而止,风清扬才把火把拿开,看到地上已经因为疼痛而昏死的高个弟子,风清扬放弃了让他说出实话的想法,直接转过来看着在一边发抖的矮个弟子。
那矮个子一见风清扬冷漠的看着自己,便心头一颤,不顾手脚的疼痛,十分狼狈慌张的往前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