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文眼角余光扫过他,心知他乃一色厉内荏的草包,如今惹下这么大一事怕是后悔的很。
苗景平真的是被气的不轻,他,牧云派一长老,别说敢谁动他一下,就是他走到哪里,哪里的人不是对他点头哈腰的,今天竟被这么个不知哪来的野小子给打了,他哪受的了这个气,抽出配剑蝎尾便想向上去教训他一下。
苏易文伸手拦了他,苗景平不解,苏易文邪魅的笑了一下,说:[苗兄不要生气,且不说你乃大家,不需对一个未曾谋面的少年置气,但说那沉魔台你可站的住?] 被他这么一说,苗景平面子甚是挂不住,自己几百年的修为还不如一个少年吗!苗景平甩开苏易文提剑一个腾跳便上了沉魔台。
亦然怎么会让他跳上台再伤害叶新,一挥逆月便是白龙九天第七式白龙众齐,以亦然为中心空中赫然出现数十把逆月,亦然握住手中逆月指向跳到空中想落台的苗景平,只见数十把逆月同时飞向苗景平,苗景平大惊,跳在空中无处借力,处境甚是尴尬,亦然是想打他个半残的,如果想要他命就不止是数十把剑了。
苏易文挑了下眉,心里暗道白龙九天 ,哼,真是许久未见过白家的人了呢,如今这白家少年真是让自己眼前一亮,此事后怕是无人再敢小视崎山派白氏了吧。
苗景平无力躲闪被打个正着,跌落到地上,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苏易文心里暗道,啧啧,牧云派的大长老也就这么回事吧。
苗景平抹掉嘴角的血站了起来,他从来没这么丢过人,如果不是这小子站在他上不去的沉魔台上他不至于输给这么个小子。他对随其而来的徒弟们说:[布阵!我今天要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他望向沉魔台上的亦然,道:[小子,你敢下来应阵吗?]
有何不敢?
亦然一步亦步的走下沉魔台,脸上写满了不屑一顾,道:[下来又何?] 这2b的修为看起来不如白纪呢,亦然心里想着,因为此人带给自己的压迫感远不如白纪。
下来我便让你有来无归!苗景平心道。苏易文颇有些皱眉,他还没弄清这身穿崎山派道服的少年为何能站在沉魔台上不受限制,他可别先死了啊。
就见众人如珠落地般散了开来,生怕被殃及鱼池。
亦然看着面前这个几个跳来跳去,一会儿摆成一字形一会儿摆成人字形,嘴角抽动,怎么的?打架前还得先来套军体拳热热身呗?一会儿一字一会儿人字,你们当自己是大雁啊!
苏易文却看的有些紧张,这是牧云派的四大阵法之一的罩魔阵,顾名思义,就是任何人也逃不出这阵法,苏易文皱眉,苗景平是想困死这少年还是想把自己和这少年困在一起,好让这少年无处可逃死于自己剑下?不管是哪一种都是他不想看到的。罩魔阵并不是没有破解之法,一来这罩魔阵乃是牧云派的四大阵法之一若想达到完美的效果需人数众多,二来施术时间过长,如果自己能将这信息告诉眼前这白衣少便可帮他破了此阵,这少年也便欠了自己一个恩情,苏易文心里盘算着怎么将此事悄声无息的告诉亦然。
可是亦然的x_i,ng子哪等的了这几个人在自己前面耍完一套军体拳!
[你他妈打不打!]亦然骂了一声提剑便上。
苗景平又被他吓到了,这小子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不是说敢应阵吗!怎么不等布完阵就上!他下意识将剑提起应战。
亦然一剑挥下,力重千金,苗景平持剑的手竟被震的生疼,他好久没跟人这打过架了,也没人敢挑战他一个牧云派的长老啊!
苗景平气的眼睛瞪的溜儿圆!亦然才不管他生不生气,他就想替大师兄报仇!一手白龙九天挥洒自如,苗景平应接不暇,眼见落了下风,这怎么能行!他可是牧云派的长老,这人他丢不起!苗景平从袖中抽出三只细针。
苏易文眼尖的很,一眼便看到苗景平那微小的动作,摇了摇头,真是下作,他有意给亦然提个醒,但苗景平出手极快,三只针穿过亦然的剑锋直入亦然心脏部位,针快到时亦然才感觉到,然全部躲开已经不可能了,他只能躲过要害。顺着针打入的部位麻木感渐渐扩散开来,亦然感觉到运气不畅。
在场所有人除了苏易文看出其中缘由,其它人均不明这白衣少年怎么站着不动了,他们还想看他要怎么收拾了苗景平呢。
麻木感席卷全身,亦然站也站不稳了,单膝跪地,用剑支撑着身体不倒下,他闭着眼调理着体内灵气,七大家族之首的牧云派长长老,真是有本事,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还能这样,不知背地里都对大师兄做过些什么!
这时候博览群书的苏易文才看清亦然手里的剑,这不是逆月吗?崎山派那个魔修掌门的邪剑,怎么在这少年手上?不是听闻逆月只认得一个主人吗?嘶?这少年莫不是当年那个掌门的转世?
苗景平得意的笑了笑,走近亦然蹲了下来,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对他说:[我的三劫如何?]
亦然自知过于冲动种了他的计,不断的运转着内丹,不理会他。
[我的三劫是糖做的,是会化的,针一旦化了,针芯中藏的毒便会散开来,到时候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如果你现在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