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 …后天…]白路说。
这回连锦繁都有些焦急,后天,怎么来的及,以他和亦然的修为,即使御剑,到达牧云山也需要两天,往返就是4天,等师傅赶来,收尸吗?
[哈!哈!] 亦然干笑了两声,好似嘲讽。
锦繁看向他,不解。
亦然说:[这个2b真是会找事!这样,呃,那个白…白什么的,你去告诉掌门一声,然后赶去牧云山再告诉白纪一声,我和锦繁先去那个秦家拖住他们,不让他们杀了大师兄便是了,分头行动吧!] 说完亦然便径自回屋去拿他的逆月。
锦繁笑了笑,有些百感交集,一方面觉得亦然真是长大了,竟可以依靠了,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有点没用,还不如亦然镇定自若。
就这样,事隔58年,亦然又回到了山下。
作者有话要说:
文笔粗陋,望轻拍
第3章 沉魔台
第三章 沉魔台
下山的路上亦然才知道那叫白路的青年是掌门人身边那道童,后来被掌门人收为了弟子,平时采买东西什么的事都是他在做,锦繁总是给大家做吃的,与他接触频繁。
锦繁是下过山的,在他还没结丹时白纪曾带他去过秦家送东西,所以他认得路,他们进城前就不再御剑了,因为太扎眼了。
亦然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觉得这也新鲜那也好玩,比当时他刚来到这世界的那个俞城要繁华的多。秦家所建立的昭天剑城便座落在这座繁华的城镇尽头,占地尽半城。
他们两人往秦家的昭天剑城所在的城尽头走去,走到一处就闻酒香飘来,亦然竟有些心动,想去尝尝,完了完了,自己被锦繁酿的酒给带馋了。
锦繁看的得他想去尝尝那酒的样子,只是笑了笑,没有理他。
亦然摇了摇头,觉得还是救大师兄要紧,不如等救出大师兄让他还请客。
然而他们沿主路往前又走出一小段路亦然就再也走不动道了。
路边有一3层小楼,大门敞开,门外站着几个面若桃花的女子,每层通体阳台上都挂着粉粉绿绿的长丝带,随风飘舞,也飘到亦然心里,或打扮妖娆,或打扮j-i,ng致的少女们倚着阳台栏杆慵懒的站着,冲来往的人群招着手,用脚指甲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亦然看到这些妹子心都乐开花了,这可是合法的!他觉得这个世界太美好了,已然忘了还有一个等他去救的大师兄,抬脚就想往里走。
锦繁怎么可能让他去,拽着他就走,一边走还一边对他说:[修行之人要六根清净!]锦繁有点生气,不知因为亦然看到妹子走不动道生气还是因为他不去救大师兄而生气。
亦然是很不乐意的,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妹子们闷闷不乐,想着慢慢走,让大师兄多被打一会儿!
秦家沉魔台下已经聚集了很多来自各门各派或是正巧路过此地的散修,把其实并不太大的沉魔台围的水泄不通,远处树枝间还有一道红影谁也未曾注意。
沉魔台高约数丈,周围有刻印在地的咒文,长长的台阶直通台顶约30平方左右的平台,平台周围四角有4根1米高的铁柱,铁柱间手腕粗的铁链,铁链血迹斑斑,平台用的是黑石的石面,不知以往有多少魔修死在这平台上,远望便觉戾气甚重,沉魔台有咒文守护,任你什么级别的仙修魔修站在这台上也很难施展身手,只会觉身重无比,故名沉魔台。
金叶新被重链锁于沉魔台之上,身上明显是被人用过刑的,崎山派道服被打的破布条似的挂在他身上,有些血迹已经干了,白衣已红,血满沉魔台,不知是伤势过重还是戾气重的他抬不起头,他就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如果他死在这里,亦然会伤心吗?叶新啧一声,自嘲似的笑了下,自己快死的时候想起的人居然是只会跟自己对着干的沈亦然,他开始觉得有些冷,意识也不那么清楚了。
秦燕蒲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大,本是巧遇四处打听金久游白煜的金叶新,当初也就是想抓回来审问出玉壁的下落,在掌门人回来的时候立上一大功,这样自己第一老老的位置便无人能够撼动了,然而消息却凭空走漏了出去,这回好了,全都聚到这来了,秦燕蒲一时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派人去搬救兵了,希望在事情进一步扩大之前能够被镇压下来。
门童噪声洪亮,[牧云派长老苗景平到!]
牧云派穆家做为七大家之首,在金钱方面富可敌国,占据清源山一带数百年,牧云派掌门人穆昊英修为剑术更是傲视群雄,无人能及所向披靡,手下弟子门客众多,可谓一手遮天,但凡听到牧云派三个字都会忌惮三分。
秦燕蒲听到牧云派的名字便是一哆嗦,再一听来的还是长老苗景平更是惴惴不安,假装淡定从容,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赶忙迎了上去。
[不知苗长老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一副哈巴狗的作派。
苗景平乃一四十来岁略带英气的男子,他带着五、六个小徒弟大步走了过来,瞄了他一眼,很严肃道:[我恰巧云游到此,听闻贵派寻得那半块墨灵玉壁的下落,所以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的上忙的。] 他哪里是云游到此,而是安c-h-a在秦家的眼线密报而来,怎能让秦家占了优去。
他抬头看向锁在沉魔台被打的不成人形的金叶新一皱眉,又看向秦燕蒲,觉得这斯下手挺重啊,不知有没有问出什么了。
苗景平说:[牧云派当年为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