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莫不是忘记了,本宫当年在凌羽山可是险些死在了他们羽凌山。”
君澜错说着,轻飘飘的看向了药羽凌。
药羽凌拧眉,并没有逃避君澜错。
他不欠君澜错,一点都不欠,她没有任何愧疚,也并不觉得对不起君澜错。
陈大人也是冷嗤一笑:“五殿下莫不是忘记了,当年是你偷上羽凌山,不问自取那是盗,不问而入那和小偷有什么区别。”
说到这里,陈大人继续笑着说道:“况且,那次伤殿下的并不是国师。而是国师身边的少年!”
君澜错不以为然,并没有将陈大人的话听进去,而是捂着嘴唔的一笑,媚眼如丝的看着陈大人:“那么陈大人可知道顶撞未来君王是不敬,况且,这整个光澜国都是本宫的家里本宫去哪里,还需要和她一个小小的国师禀告吗?”
“你……”陈大人气的脸色发青,胡子都吹了起来,一双浑浊的眼睛充满着愤怒。
药羽凌在一旁听着,听的隐隐约约有些发火的迹象,并不是因为自己被侮辱,而是君澜错怎么能变成这样,怎么可以对一国元老说如此重的话。
药羽凌有些看不下去了,只是,今日她身体情况特殊,如果真的上去和君澜错硬扛硬,恐怕免不了动手。
“陈大人不必为本尊说话,这女子又不是本尊,本尊没必要因为别人的皮囊而生气,物有相似,人有相同。”
“假若,某个小倌馆里有一个和五殿下一样的小倌,那能是五殿下吗?”
药羽凌说罢,缓步向前走去,抬起手臂朝着皇帝,皇后和君澜错行了一礼。
君澜错心头一惊,惊愕的看着药羽凌,心中泛着好笑,她就这么的不待见自己吗?知道自己回来之后吓得脸色都白着吗?连出现都需要戴着斗篷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遮住吗?
说实话,这点君澜错真的想岔了,药羽凌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身体越来越不好,一吹风就会咳凑,所以,只能穿着厚实的斗篷。
“国师大人知道顶撞皇家子嗣是什么罪名吗?侮辱皇子又是什么罪名吗?”君澜错俊脸羞红,恨不得……
药羽凌歪过头,奇怪的看着君澜错:“本尊羞辱过你?”
好一会儿,药羽凌这才恍然大悟,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哦,只是打个比方而已!本尊也只是想要为殿下脱身而已!”
脱身?
君澜错想笑,狗屁的脱身,为他脱身,他还真的觉得好笑,就算她没有说这些话,他都可以让陈大人说不出来话,还用得着药羽凌用这种话来膈应他,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恶心他吗?呵!
“那本宫……”君澜错咬了咬牙,也并没有打算和药羽凌计较,他们之间的事情,有的是机会解决,可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药羽凌给打断了。
“殿下,本尊也已经见过殿下了,就不打扰你们一家团聚了!”
药羽凌说罢,直接大步向外走去,行动如风,就好像看见君澜错就是与世间最恶毒的东西在一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