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轶只好用两手架着江似霰的胳膊,将她提起来,让她单脚站立,自己脱裤子。江轶托着江似霰,抬头看着天花板,面无表情地说:“你脱吧。”
江似霰也很尴尬,整张脸都快烧红了。她靠在江轶怀里,手忙脚乱地脱裤子,结果越紧张,衣服越脱不掉,再加上人又站不稳,整个人都扑进了江轶怀里。
江轶被她撞得往后倒退了一步,连忙伸手拦住江似霰的腰,扶住了她的身体。
江似霰的耳朵红得能滴出血来,她将脸埋在江轶的肩膀上,闷闷地道歉:“对不起。”
她的呼吸洒在江轶的肩膀上,就好像吹在了她的心口上,弄得江轶的脑袋整个嗡嗡作响。
江轶扶着她,在心里哀叹一声自己真的是多管闲事。可又忍不住低头,看着怀里的江似霰问:“要我帮忙吗?”
江似霰也没有说要不要,只是伸出了右手,把江轶的手带到自己的腰侧,轻轻说了句:“谢谢。”
江轶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叹口气,两手帮江似霰将裤子褪下,扶着她坐在马桶上,面无表情地说:“快一点吧,我去外面等你。”
她说完,转身出了卫生间,还轻轻带上了门。
一门之隔,江似霰坐在马桶上,两手盖在自己的脸上,觉得自己烫得厉害。她无法自抑地回想起昨夜梦里的情形,似乎就那么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她带着江轶的手在一些不可描述的地方游走,□□得胜过任何一个o。
江似霰双手捧着脸,低低叹了一声,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在马桶上坐了好一会,原本就处在发情期的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渐渐地属于她的味道就朝门外弥漫而去。
站在门口的江轶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稍微惊了一下,抬手敲了敲卫生间的门,问:“江似霰,你还好吗?”
江似霰正在清理水迹,闷闷地应了一句:“还好。”
江轶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应该注射抑制剂了?抑制剂还里吗?”
江似霰冲了马桶,勉强站起来,单手提起裤子,十分羞耻地说:“嗯,扶我出去,我可以自己来。”
江轶知道她这是好了,连忙推门进去,搀扶着江似霰到洗手池旁洗了手,再扶着她回到床上。
回到病床上时,江似霰整张脸都红透了。那张还有些青涩稚嫩的脸上,透着一层诱人的薄红,像是刚染上一点绯色的红苹果,粉嫩嫩,俏生生的,惹人怜爱。
正在给她翻找抑制剂的江轶没忍住,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江似霰。江似霰抱着手臂屈着一条腿坐在床上,脑袋枕在胳膊上,双眼水汪汪地看着她。
江轶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有些不忍心。找到抑制剂之后,拆开包装,立马递了过去。
江似霰咬着唇,将抑制剂推入体内,秀眉微皱,眼角沁出了一滴泪。
江看着她这副情形,有些心疼,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o,也挺不容易的。”未成年前,无法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备受yù_wàng折磨。虽然有严格的法律保护,但还是很难保证自己在发情时不受侵害,不受本能控制。
而成年之后,如果找不到一个想要标记自己的,每个月一样得靠抑制剂过日子。虽然可以用手术手段,临时注入的信息素保证自己的安全,可到了发情期还是很难受。
如果可以选择,很少有人自愿成为o。哪怕性别足够平等,法律足够严格的今天,也还是这样。
想到这里,江轶不禁感慨,还好江似霰生活的年代很和平,科技生产力也足够发达。这要是换到这个世界的前几百年,估计成o的江似霰会很遭罪,哪里还能成为一个包养攻的富婆o呢。
注射完抑制剂的江似霰听到江轶这声感慨,不由地偏头,泪眼朦胧地看了她一眼。这一次,她没有在江轶眼中看到害怕和厌恶,而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怜惜。
江似霰心弦微动,觉得江轶可能稍稍没有那么讨厌自己。她松开了注射完的抑制剂,靠在床上看着江轶,抿唇了好一会才说道:“那你现在还讨厌我吗?”
她这么一问,原本还在悲春伤秋的江轶瞬间警觉。她往后退了一步,看着江似霰很认真地说:“我说了,我没有讨厌你。我只是……你知道的……”
江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今天是看在宁姨的份上,所以我才忍着……接近你。”
江似霰仰头看着江轶,眼里有着说不明白的情绪:“所以和我待在一起,真的就那么难受吗?”
老实说不是很难受,如果不是想到自己会死,江轶其实还是很喜欢的。毕竟江似霰香香软软的,抱起来手感也特别好,江轶有些欲罢不能。
当然,江轶是不可能和江似霰说这些话的。她只好口是心非地说:“也还好……最近我在把你当成我的亲姐姐,这样一来……我觉得我稍微好受了那么一点点。”
江轶觉得自己有必要在江似霰脑海里灌输“她们是好姐妹,不能搞早恋”的意识,她看着江似霰很认真地说:“我们住在一起,也有一个半月了。并且在接下来的两年,至少是我成年之前,我们都会是同一个屋檐下的姐妹。”
“我妈很喜欢宁姨,我也很喜欢宁姨……我觉得一直纠结之前的事情,对我的心态和健康成长并不是很好。所以……江似霰,我会努力地把你当成我的姐姐或者是我的妹妹来看……”
江轶顿了顿,和江似霰说:“我不会让我们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