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胜——”
爆豪的理智在冰冷地焚烧,他身下的东西沾染过别人的味道,可能骑在别人身上哭叫了不知道多久,可能肚子里都是另一个人肮脏的jīng_yè,现在又来触碰自己,爆豪“啪”一下打开绿谷虚虚贴在他皮肤上的手,红色的痕迹轻而易举地留在了绿谷的手背上,绿谷退了回去,他依旧在落泪,眼泪很快渗进枕头里,无波无澜地晕染开一片。
眼泪好像只是一种生理性地宣泄,雾蒙蒙的表面下绿谷的眼睛是沉淀下来的平静,高级宝石一样风平浪静的内里,连加工过的气泡都没有,透过一层泪意朦脓折射越发苍冷的月光,像是迷惑敌人的伪装保护色。
“小胜要是没有事情的话,已经很晚了——啊!”
爆豪凶狠地咬了下去,他翻转绿谷头朝下,抵在床上单手钳制住绿谷的两只纤细的手腕,绿谷深呼吸,他听到皮带锁扣被解开的声音,清脆地像是玻璃落在地上打碎,而——
——绿谷闭上眼睛,而他踩了上去,鲜血淋漓,他自愿的,他本可以逃,在爆豪醒来之前,他拥有长达整整3789秒的时间思考,自己要不要接受这场酷刑,而他只是看着爆豪的侧验安静地数数,从1数到3789,像一个无路可逃的死刑囚犯,被自己戴上镣铐锁在只能看见半个月亮的窗前。
他需要一个理由——
绿谷的腰部控制不住地下沉颤抖,他仰着头呼吸凌乱,脖子上的肉像是要被身后的人咬下一块一样叼着反复含咬,爆豪勃发的性器已经顶在了被他撕开的边缘,绿谷呼出了白气,哭泣着落泪,体温翻滚着上涌,爆豪暴力地顶在入口,他甚至能感到那根曾经在自己身体里驰骋过的yīn_jīng比上次愤怒百倍地搏动,爆豪一只手禁锢他的双手,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头残暴地按入枕头里,绿谷在濒临窒息的感官里仰着头哭叫,背后的人像一把烧红的尖刀划开他冰冷的躯体,艹到比上次还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