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夏挽住姜童手臂,当着王少和张衡的面,小脸轻轻靠去。
张衡眼瞳一缩。
果然!
这个女人今天来,看样子没有那么简单,不但和别人领了结婚证,这还当面挑衅王少。
王恩图的性格,张衡比谁都清楚,被他看上的女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得到。
前几年,张衡就帮王少用各种手段,玩了许多女人。
其中不乏拒绝抵抗的,但最后都被张衡帮忙下药,弄到床上。
却看王少。
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逊色遮掩过去,嘴角笑容不减,淡然开口:“不知这个小兄弟贵姓。”
王少刚才闪过的羞怒,司长夏没看见,却被姜童尽收眼底。
姜童淡淡开口:
“姜童。”
张衡没有什么感觉,王少倒是眉头一皱,这个名字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
随便一想,他就把这些念头抛出脑后。
从小到大,王少性格一向如此,越是追求不到的女人,他越有种征服的yu望。
除非他玩腻尽兴后,才会失去兴趣。
简单来说,我看上你了,你就必须点头。等我让你离开,你才能离开。
在王少眼中,他是王家少爷,就本该如此。
“司小姐,你知道杜伯母那边,已经和我王家定下婚事了吗?”
王少似笑非笑。
至于姜童,早被王少忽略倒一旁。
司长夏摇头道:
“王少,我今天过来,就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和姜童结婚。至于订婚的事情,随时都可以撤销。”
王恩图笑容一僵。
张衡在身旁暗暗摇头,王恩图怎是那么好惹,堂堂王家少爷,你让来就来,让走就走。
放在中州,都没有几个人敢这样做。
越融入到这些大少的圈子中,张衡越知道这些大少的性格,从来都只有他们踩人的份儿。
什么时候会让别人踩到自己头上?
他们无不是背景显赫,人脉滔天,就算把你踩死,事后也会有人帮他们擦屁股。
而司长夏一来,就直接拒绝了王少。
犹如张衡想象那样。
王少脸色一沉:“司小姐,我王家在中州比不上三大家族,但也有些地位。”
“你说订婚就订婚,你说撤销就撤销,莫非是我王家好说话不成?”
司长夏脸色一窘。
目光带着一丝歉意,整件事情都是杜长卿自作主张。
她抬起头,语气坚定:“王少,抱歉,相信你家大人,都能理解。”
“而且我和我老公,昨天就已经领了结婚证。”
这时一道声音插来。
就见张衡平静道:“司小姐,到了王少这个层面,一个结婚证算不了什么。”
“我在婚姻登记所倒是认识人,一个电话就能撤销。”
张衡何尝看不出,司长夏是想用这个结婚证,挡去与王家的婚事。
殊不知,在王家面前,别说结婚证,就算她举办了婚礼,同样能够更改。
一个豪门望族,又怎会被这些框框架架约束住?
司长夏抿嘴低头。
就在她为难时,一个淡然声音,从身边响起:“你们没有听见我老婆说的话吗?”
王少猛地抬起头,看向姜童。
只见姜童眼皮低垂,自顾自喝着面前的那杯红酒,从进来后,眼底从没有过张衡和王少的身影。
“小子,你算什么东西?”
“也敢这样和王少说话?”
张衡拍案怒视。
作为王少的亲金派,张衡这些年一直为王少鞍前马后,明里暗里摆平不少事情。
现在司长夏和她带来这个小子,再三落王少颜面,他在不开口,就有些失责了。
姜童轻轻放下酒杯,平静道:“我算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再不滚的话,马上就会后悔。”
司长夏也被姜童这几句话,惊得小嘴微张。
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般,王少哈哈大笑。
已经多少年,他都没有像今天这样,被人训斥过。
中州年轻一辈的圈子是个整体,他哥王志远属于第一阶层,和三大家族大少是一个圈子。
王恩图在这方面,虽不如他哥,但平常时间,不管来头背景多大的人。听见他哥是王志远,都会多多少少卖点面子。
反而来到金陵,自己看上的订婚对象,见面这天带着一个男子过来,落自己颜面不说。
连着那小子,都敢开口让自己滚。
仿佛来到金陵,王少以前拥有的身份地位都不见。
“司小姐,要是今天我起身离开,这样的后果,你父母担得起吗?”
王少阴测测开口。
姜童嘴角忽的露出一个笑容:“我只知道,你要是在废话一个字,你王家后果很严重。”
张衡心脏一跳。
皱眉看向姜童,直到现在,他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
张衡不是白痴,能在张衡身边众多狗腿子中脱颖而出,受到王少重用,也不是什么没智商的人。
正常人,明知道王少身份,还敢这么开口,要么必有倚仗,要么就是疯了。
再看姜童,他看起来可不像发疯找死。
“难道他真有什么倚仗不成?”
张衡拿不住火候了。
开口闭口就说王家承受不住后果,敢这样说的,至少要是顾家大小姐顾婉晴,或是郑家那个大少爷。
这两人张衡都见过,但眼前的姜童,他努力翻找记忆,最终确定没有见过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