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扬失心疯的打齐少白的屁股,等他反应过来,齐少白已经趴在他腿上哭得喘不过气来,是疼的,也是羞耻的。
徐扬停下来,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手,他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真的揍了齐少白。
齐少白光着屁股趴在徐扬腿上,黑色内裤卷成一条勒在腿根,原本白白嫩嫩的臀肉已经又红又紫又肿,而令人更不敢相信的是,他们两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都有反应。
徐扬还好说,他本来就被蹭硬了,接着继续对着一个被内裤勒起来的浑圆挺翘的光屁股蛋有反应,这还算说得过去。可被打的齐少白,正哭的好凄惨,蹭在徐扬大腿上的齐小鸟,居然也硬到有些口吐白沫,清液蹭在徐扬大腿上,滑溜溜的,两个人都又尴尬又难过。
徐扬手往后撑在床上,看着齐少白横趴在自己腿上痛哭,有些手足无措。他不想安慰他,却又心疼的要命。他伸出食指轻轻碰了碰红肿的屁股,齐少白倒抽一口气,屁股缩了一下,看来真的很痛。
齐少白哭累了,慢慢从徐扬腿上爬起来,他难堪的用手背擦擦眼泪,转过身去穿上内裤,将还硬着的、有点湿湿的鸟塞进内裤里,内裤边缘滑过臀肉,他嘶了一声。
齐少白又捡起牛仔裤,慢慢的穿上。屁股很痛,这回他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徐扬坐在原地看着齐少白将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气氛很压抑,除了一两声齐少白压不住的抽泣,屋里安静的可怕。
终于,齐少白穿好衣服了,他头低低的站在徐扬面前,低声的说:「你气消了吗?」
「……」徐扬面对这样的情况,实在也说不出话来。
齐少白抿紧嘴唇,不让自己第二次哭出来。他深吸几口气,转身慢慢地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说:「徐扬,你可以搬回去了。」
徐扬在齐少白的手搭上门把时,开口说话了,语气很轻,声音几乎低的听不见:「我好希望一切都能重头开始。」嘴里说着希望却满是绝望。
齐少白的手停在门把上,眼睛垂着、睫毛带着水气轻颤,很小声的说:「我也好希望。」
他推门离开。
徐扬从没想过要把事情搞成这样子,他颓然的倒在床上,不知道是因为之前吃下去的药物,还是因为刚刚的声嘶力竭,他很快的昏睡过去。
睡的昏天暗地不醒人事。
等他再醒来,他知道有一些事情不一样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徐扬第二天很早就醒来,他睡了个很深沉的觉。彷佛一刚闭上眼,天就亮了。
虽然这是最近这一段时间,唯一称得上有好好睡上八小时的觉,但是他仍然不舒服。
头痛、喉咙痛、手痛。不过,心倒是不痛。
心没有了,怎么会痛。
徐扬觉得这段感情真的好惨,以莫名其妙不明不白的约炮为起始,然后以丧心病狂的暴力殴打作为结束。
说人叶清和是人渣,他比他还不如。
大概只能算是个qín_shòu渣。
徐扬去上班,眼神一直在注意齐少白的位置,果然,他今天没来。
他的位置收的相当干净,桌面几乎都收空了,连陆谦来上班的时候都吓了一跳,偷偷开了抽屉检查,发现东西其实都还在,陆谦松了一口气。
徐扬也悄悄松了一口气。
五分钟后,毛毛来报告,说齐少白一早打电话来提离职,问徐扬怎么办?
徐扬发了一会儿呆,没再多说甚么。只说:让他办。
刚刚松了的那口气,又聚拢回来堵在已经空了的胸口。
晚上,徐扬也终于回了家。
昨天齐少白就说了:徐扬,你可以搬回去了。
所以徐扬到家的时候,不意外的看见自己的房子恢复了十个月前的模样:孤单、冷清、空荡荡。
齐少白收的很仔细,甚么都带走了清掉了。
徐扬坐到客房的床上,连被褥都换过新的了。
他连一丝丝可能残留的味道,都没有留下。
这样很好。徐扬心想,甚么都断干净了,没有藕断丝连的机会了。
一连数日,齐少白都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