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说这个少年身处剑道?看不出来啊,一个年龄并不算大的少年竟然能够触摸到那种层次,真是实属不易啊,但是可惜了这个少年能够到这里来应该是由人引荐,我估计他也早就有自己归属的一方势力了,要不然咱们也可以争取一下。”
刚才说话的那位老者身旁有一个身穿绸缎衣裳的阴柔女人,地下擂台是很少会有女人进来的,虽然并没有规定要求女人不得入内,但是大多数的女性修仙者都是那种一尘不染的仙女形象,像这种在地下偷偷建立的,隐藏着各种血腥味与霉变味的地方根本不是他们考虑的地方。
但是刚才说话的人可不一样,这个身穿绸缎衣裳的女子可不是外面那些人所能比拟的,从她的身体里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根本就毫不遮拦,接近元婴境巅峰的实力已经足以震慑这个地下擂台的大多数修仙者,可虽然她的修为甚高,但是此时依旧得对旁边的老者点头哈腰。
“我说的意思是,这个少年已经完完全全的踏入了剑道之中了,这跟你说的刚刚触摸到剑道可有着不小的差距,而且据我了解这个少年所修习的剑道是一种名为杀戮的剑道,近些年来安明国对外的战事减少,也就很长时间没有爆发过什么大规模的战争了,所以这段时期踏入杀戮剑道的修仙者一个也没有,按理说只要那些经过了无数厮杀,手上沾满了无尽的鲜血的人才有可能踏入杀戮剑道,这个少年为什么会有这种成就啊?”
那名老者一直注视着台上段浪,他可不像其他观众一样单纯的欣赏比赛的过程,这位老者注视的是整场比赛中段浪的每一次挥剑,最后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结论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这个看起来十分年轻的少年尽然从未使出全力,至少剑道的力量没有完全爆发出来。
“您说他已经踏入剑道了?而且踏入的还是杀戮剑道?!”旁边的女人惊呼道。
“你先在这里盯着他吧,若是他下场了便把他请到我那里,我有些话想要对他说。”老者说完了便转身离开了,看他的腰板已经不像年轻人那么硬朗了,就连颈部都没有办法伸直了,在他的手中杵着一根明晃晃的长剑当做自己的拐杖,就是这么一个怪老头,却让这个地下擂台的人连连行礼。
“可是父亲,若是这个少年身后有哪位大人撑腰的话,咱们贸然接触人家不太好办吧。”那个女人有些担忧的说道,这个身穿绸缎衣裳的女人正是这个地下擂台的总负责人,换句话说她便是建立这个地下擂台的人。
“我一个老头子叫那个少年聊聊天不可以吗?难道我还能吃了他啊,到时候要是有人来要人,怎么就把这个少年给他们就是了,反正我也没打算怎么办。”说完这句话后,老人真的离开了,也许只有站在这个国家权力巅峰的一批人才有底气敢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是,父亲。”
目送自己父亲离开以后,这个女子便专注的站在段浪擂台下,此时已经有下一个打擂者走上去了,虽然并没有什么特别强大的人出现在擂台上,但是段浪每一次打的都很辛苦,短短半天之后,离火之境他就已经用了三次,这已经是他所能施展的极限了,最后一场比赛,段浪失败了,无论是真元还是体内他都已经消耗的太多了,一个上午的时机他整整应战了十名挑战者,只有最后这一场段浪几乎是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了,虽然凭借着剑术的高明不断的跟对方周旋,可最后还是失败了。
虚脱的段浪无力的瘫坐在了擂台之上,最后一场和他对战的人是一个憨厚的壮士,最刚才比试的时候,因为段浪已经面露疲惫之相,所以那个壮汉根本就没有怎么下狠手。
“小伙子,这么拼啊,当年我修炼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总是到处找人比试,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极限,我看你的身上应该还有旧伤吧,差不多收手吧,若是上来的不是我,而是另外的一个人此时说不定已经把你打的半死了,这里的擂台比试可没有上面的那么光明正大。”那名壮汉提醒完段浪后便下台去了,路过那名女子的时候还不忘恭敬的行了一礼。
这最后将段浪打下场的壮汉就是那名女子找过来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打算继续留在擂台上,将段浪打败之后他便离开了,刚才那名女子见段浪总是苦苦支撑,担心最后会出现什么变故,所以才找人来打一场的,而且段浪早点下来,自己也能早点把他带到自己家老爷子那里去。
还留在台上的段浪简单调理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后,便站了起来,他并没有受什么伤,只不过是身上的旧伤让他有一点难受,他知道这处擂台不能让他久留在上面,所以恢复了一点状态之后他便赶快离开了,现在的时间也不算早了2,应该赶快回到家里,要不然让安邦媛发现自己偷偷跑出来说不定又得被打一顿了。
可是跟段浪想象的不太一样,在他刚走下擂台的时候就有一个女人拦住了自己,这个女人看起来跟安邦媛一样,都属于绝顶的美女,但是段浪眼前这个女人的美是一种无法拒绝的妖艳之美,跟安邦媛那种英姿飒爽的美感完全不一样,还有一点不一样的是,拦下段浪的这个女人年纪已经不小了,一股成shú_nǚ性的诱惑无时无刻的不在她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但是就算这个女人再怎么美,段浪也不会有丝毫非分之想的,因为一股特殊的感觉在他注视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