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还是与叶盛美一起,尚扬是打听到她所住的度假酒店,特意在旁边要了一栋别墅。
虽说是一起。
但叶盛美始终保持沉默,眉宇间难以掩盖她的三分火气,抛开一切不谈,她是个女人,而女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表露心意,就落了下乘,除了对尚扬的愤怒之外,之所以这样还是感到不好意思,丢脸。
尚扬也很无语。
哄女人的功夫天生就不是很擅长,尤其是与自己没有丁点关系的女人,起来,头也不回的向楼上走去。
听到关门声。
丁小年摇头叹了口气:“命,都是命,什么东西都是命啊,身世的问题不解开是个结,解开之后是个无底洞,如果拖的时间太长,都容易得心病”
尚扬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如果当初自己不是做了高强度的工作,每天用“训练”来填满自己,将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也难以想象,如果继续在水果摊上,有时间胡思乱想早就精神抑郁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发动关系,找人吧!”
尚扬也变得有些低落。
他望着天花板,还有一件事没对两人说,就是郑海明说“你就是个井底之蛙”他能说出这句话自然是有底气,究竟是什么地方给他的底气,让尚扬极其好奇,也想看看井口之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没说出来,是担心他们有压力。
……
凌晨十一点钟。
三沙市酒店。
“咯吱”
传来一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郑越低着头、耷拉着脑袋,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走起路来也亦步亦趋,抬着两条沉重的双腿向前蹭,他走过玄关,出现在客厅之内,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郑海明。
“爸…”
其实郑越不是很怕郑海明,有母亲护着,以前无论做出任何事,母亲说一句“我的心肝宝贝”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今天纯粹是被打了又无力反抗,没什么心情,以至于看父亲都战战兢兢。
郑海明见到郑越的样子,心碎的声音阵阵袭来。
虽说很想在他面前扮演严厉父亲的形象,并且这么多年从未成功过,但这并不代表儿子能被外人欺负,接到电话是并没觉得有多大的事,小孩子打架而已,再者说,还有那么多朋友在身边。
最多是挨两下,气不顺罢了。
现在这幅惨样着实出乎人意料。
“都是尚扬打的?”
“恩!”
郑越四十五度角看着地面,即使事情已经过去几个小时,还是没能彻底消化,今天应该是通宵达旦狂欢,却变成了狼狈收场,简直天壤之别。
郑海明在心里骂了一千遍尚扬,可作为一个理智的人知道,当下绝对不是去找尚扬的时机,也就白家的那两个傻帽才会做困兽斗,最后把尚扬惹急了,他们命也没了,聪明人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时间拖的够久,打人才疼。
“行了,坐下吧!”
他很想继续严厉,可看儿子的样子怎么也严厉不起来,又道:“吃一堑长一智吧,现在挨打,就要想着将来怎么打回来,他也是人,你也是人,他打你一巴掌,你为什么不敢打他一拳?”
听到这话,郑越起来走回卧室,一边走一边道:“这种女人娶进家门是不可以的,不过男人嘛,fēng_liú并没有什么错…”
说完,也恰好走进卧室。
郑越想了又想,猜了又猜,眼里终于冒出亮光,这是…报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