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杰的母亲问她:“你在外面吃过了吗?”
袁杰说:“我吃过了,你们吃吧。”
她母亲说:“行,那你喂孩子吧,我们去吃饭。刚才他一直在哇哇地哭着,我们也没办法吃,只好等你回来再说。明天你回来早一点,看把孩子饿得。”
袁杰说:“好的,今天有点事,明天我早点儿回来。”说完,她抱着孩子走进卧室去了。
袁杰的老公一星期只回来一两天,有时候忙起来,两三个星期都不着家,所以家里除了她母亲和小保姆以外,没有男人在。
袁杰以往喂儿子的时候也不用避讳什么,都是坐在客厅里的沙发喂的。可是今天却有些不同,她之所以要回到卧室去喂儿子,是因为刚才在车里,李欣的贪婪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紫红的印迹。
要是在客厅里喂儿子,那些很显眼的印迹会被母亲一眼识破的。
被母亲发现这个秘密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的她担心的是这些印迹要多久才能消散掉。要是一星期以后它们还在,被回来的老公发现了才麻烦。
她现在有些后悔刚才在车里太纵容李欣了,由着他胡来。可她分明记得刚才自己有一种奇怪的心理,根本没有现在的担心,甚至希望李欣能在自己身上留下住了,说:“我一猜你就在办公室里,怎么,还在睡午觉呢?要不我待会再来吧。”
李欣说:“没事,我也睡了一会儿了,该起来了,有啥事?”
夏小娜埋怨道:“你让俞红卖股票的时候也不告诉我一声。”
李欣说:“哪里是我让她卖的,是她自己要卖的,我拦都拦不住。再说了,她卖出了以后,这股票还涨了两块多呢,你比她赚得还多,你这样打上门来兴师问罪可有些没道理啊。”
夏小娜高兴地说:“真的吗?”
李欣奇怪地问:“可不就是真的嘛。不是,她跟你说这事的时候就没说她是什么价格卖的吗?”
夏小娜说:“她没说。”
李欣说:“那你也不问问?就算没问,你看看走势图就知道现在的价格肯定比以前的高啊。”
夏小娜笑笑说:“她就说最近股市涨了很多,估计快要下跌了,让我赶快卖掉。你不是说可以放一年多的吗?买完以后我就没怎么看,就当是存银行了。”
李欣说:“别人说我心大,我看你的心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来到写字台前打开电脑,准备上班。
银行的杨行长自从抱得美人归,把楼曼娶回家做老婆以后,渐渐的养成了每天早上要睡一个回笼觉的习惯。这个回笼觉睡过以后,他会感到精神百倍。
之所以会这样做,是有一个隐秘的原因的。
之前楼曼还不是他老婆的时候,虽然他俩也时常幽会,可毕竟要避人耳目,不可能天天在一起。
所以那时候每次见面时,杨行长都是积攒了好几天的弹药,有了充足的准备才发起进攻的。在那种情况下,矜持的楼曼自然感觉有些难以招架,每次疲于应付的都是楼曼。
可是结婚以后就不一样了,关系正常化以后,俩人每晚厮守在一起,随时随地都能展开战斗,时间一长,五十岁出头的杨行长身体就有些吃不消了。
可是楼曼却刚好相反,比杨行长小了十多岁,此时正是三十出头的她正好进入了生理上的旺盛期。
没有了矜持和顾忌的她反攻起来冲击是一波接一波,疲于应付的一方瞬间就变成了杨行长。
再加上杨行长白天应酬比较多,烟酒过度,晚上回到家以后,精疲力尽的他还要想对付楼曼并有所作为就有些勉为其难了。
好几次面对楼曼的柔情时,杨行长都借口身体不舒服高挂免战牌,他的这些托辞多了以后,一度引起了楼曼的不难,嗷嗷待哺的她颇多埋怨,有些话让杨行长很是难堪。
可是杨行长自知理亏,除了自己买些滋补品服用以外,在这方面也不敢接楼曼的话。
有一次凌晨五点多,在兴致盎然的楼曼一再要求下,杨行长不得已仓促应战时,却意外地发现经过一夜的休息后,自己的状态特别好。
这让他惊喜不已,从那以后,他们就把战役时间调整到了凌晨时分。
今天就是这样的情况,天亮前一番激战过后,楼曼心满意足地起床上班以后,疲惫的杨行长又裹着带有楼曼香味的被子呼呼大睡,直到透过窗纱的阳光有些晃眼了才醒来。
他起床的时候看见满地的狼藉也顾不上收拾,洗漱完毕吃了几块面包就上班去了。
今天的他心里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昨晚他无意中看见了一篇研究报告,上面分析了近几个月有色金属市场上铜价的大起大落,这让他联想起了南方集团的那笔贷款,他一到办公室就打电话把信贷部张主任找来了。
“南方集团买矿山的那笔贷款,你们一直在跟进的吧?”杨行长劈头就问。
张主任说:“是啊,一直在跟进的,怎么了?”
杨行长说:“我听说最近铜价跌得很凶,跌幅将近30,这很不正常啊,你注意看没有?”
张主任转了转眼珠:“我好像也听说了,可是他们每个月的利息都按时支付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