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这个闷倒驴封锁了大堂,将自己和玉面鼠几人陷在这里,目的是什么?是干掉那个外来的谢指挥?还是连自己和玉面鼠等人,也一网打尽?以便吞并整个山寨?
“老十一,我们多年兄弟,有什么话不能商量,你让门口的弟兄先撤了吧,这样多不好看。”三哥开始冷静下来,他开始思考反制的可能。
老十一笑了笑,伸出手,要来拨三哥的枪,三哥连忙一缩手,但仍保持持枪对着他,老十一的笑意在哪一边,到底是什么来路?”
“这位掌盘的,我姓谢的什么来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的纠云寨,劳师远征,巢穴空虚,实是处在一个危险万分的关头。第一要务,应该是以最快的速度回返山寨,我之所以放了那些骆家人,也是这样考虑的。”
“哈哈,姓谢的,你这个灾星,别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自从在盆珠脑遇上你后,我们山寨就没一件事情顺心。眼下抓了几个娘儿,都还没怎么着呢,你倒护起犊子来了。你说,你护的哪门子犊子?关你屁事呀?你们读书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你这分明就是红字头的做派,盆珠脑一战,红字头的马帮丢下我们,自己溜了。留下你一个人,‘叫花子烤火,越烤越近”,四两拨千斤,目的就是把我们山寨变成你们的山寨,把我们的人变成你们的人。你自己说,我说的对不对?行了,时间紧急,你也不用说了,告诉你,老资不管你是什么来路,老资今天都照杀不误。”说话这人,是一个小头目,约摸二十七八,神情虽然凶恶,竟然一副白皙面皮。就见他一边恶狠狠地吼道,一边向堂下一挥手,“来人呀,先把这姓谢的拖出去,乱枪打死!”
“我看谁敢?”三哥眦目暴喝,手中匣子枪倏地直指过来,“我看你、你们才是鬼迷心窍,抓我们兄弟的,是骆屠户,不是谢指挥。谢指挥帮忙打下骆家,就等于救了我们山寨上上下下,你们哪个敢动他,看能不能过得了我这一关。”
玉面鼠见这情势,知道眼前这几个头目,是借题发挥,其真正的目的,只怕要拿下三哥九哥和自己几个人,实现独占纠云寨的目的。
毕竟,现在打下了骆家,枪支弹药,粮食饷银都不缺。
玉面鼠和俏飞燕早就对山寨中的现状不满意了。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早上时,俏飞燕揣着几枚不晓得从哪弄的熟鸡蛋进来,兄妹们一边剥鸡蛋吃,一边针对目前山寨的困境,说了好些话儿。俏飞燕谈到了握成一个拳手打人的说法,末了还特地提到眼前这人洋学生,说这是他的主意。
玉面鼠听了,豁然开朗,大喜过望,原来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找不到的答案,被这个洋学生随随便便,轻描淡写就说清楚了。
对呀,指掌张开,方便抓取东西,捏成拳头,打人才有力量呀。
玉面鼠本来还打算着,这一回要是能将汤湖圩那些兄弟救回来,自己声望必须大涨,到时候,就可以挟着大胜之威,在山寨里措手此事。
这么些年了,大小兄弟们,是得有一个主心骨了。
想不到呀,想不到,自己这心里刚这么一想呢,这老十一等人,就打了自己几个人一个措手不及。
看来,他们也是要抓这个大权呀。
玉面鼠想清楚后,知道不能再等了,必须当机立断,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十一,心想着用什么吸引住他的注意力,然后自己马上就发动攻击,制住这个人。
这时,就听身侧的谢宇钲哈哈大笑起来:
“这位掌盘的阿哥,这世界上的事,只问它对不对,不该求他哪个说的?就算我是红字头,那又怎么样呢?当然,我并不是他们的人,至少暂时不是。”
“怎么样?哈哈,那差别可大了,同样一句话,从叫花子口中说出来,和达官贵人口中说出来,能一样么?简直是笑……”
这人话未说完,突然双目暴瞪,两手捂住面颊上的刀柄,凄惨地嚎叫起来。
与此同时,堂上两边的雕花门扇纷纷吱呀吱呀打开,十余支黑洞洞的花机关探了出来,对准了几个逼宫的头目。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一束枪焰,一束枪焰,又一束枪焰。
花机关的喷洒子弹又快又猛,转眼间,那几个头目就倒在了血泊当中。
堂下的土一束枪焰,一束枪焰,又一束枪焰。
花机关的喷洒子弹又快又猛,转眼间,那几个头目就倒在了血泊当中。
堂下的土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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