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齐突然就精神的骂了起来,他着急的晃动,可绳子绑的太紧。每动一下,伤口上就,刚要坐上车的苏眉,接到了电话。
她一看名字,身躯一震。
于是又从才挤上去的公交车上,又挤了下来。
“喂。”
时隔多月,再接起这个人的电话,她平静也十分的不平静。
电话接通后,她以一声冷漠的音调,对待对方。
“美眉老婆,你在哪?我是你的左总老公。”
传出来的声音,却不是左齐的,听着声斗感受出来,这是个很恶趣味的男人。
“你是谁,怎么会拿着左齐的手机,你乱叫什么?”
苏眉高警惕的喊了回去。
“还是个泼辣的辣妞,很久没试过这个调调了,看来体验感一定很不错。”
余光铭故意说给左齐听。
“再胡言乱语我立刻挂电话!”摸不清对方来意,可一听轻浮的调戏口气,苏眉不客气道。
“南北路的胡同小巷子里,不想你前夫失血过多,死在破巷里被老鼠啃干了骨头,就马上乖乖的过来。”
余光铭恢复了正经的口吻,苏眉听的着,脑海里全是左齐那声痛呼,周围人的说话声她竟然一点听不到了。
“怎么?想看看视频吗,他腹部的血,已经快流干了哦。”
余光铭又说,苏眉眼前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个场景。
纵然有再多的不可思议,声音不会有错的,左齐的声音,已深入她的骨髓。恨的深,记得也就深。
“我去!”
她冒着汗,答应了。
“师傅,打车去南北路的胡同巷子。”
挂了电话,苏眉就迅速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特意看她一眼,露出避讳的神色,“姑娘,那条百年老巷荒废多年了,里面全部是空房子,常常传出闹鬼的,你去那里干什么?”
“去吧,要加钱也行。”
苏眉拿出了两百块钱,鬼,她也最害怕这个字眼了。可现在她却要为了另外一个,她最恨也最怕的人,去往一个布满险情之处。
“好,那就给放到你巷子口,不能再近了。”出租车师傅为钱松了口。
阴风阵阵的巷头,残转破瓦高墙将阳光挡住。空荡荡的老房子连成一片,黑乎乎的木窗上的残纸被风吹动,野猫不知在何处发出叫声,衬托的这里仿若一座阴森的鬼城。
女人独自一个人踩着长满青苔的老石板,捂紧了包里的剪刀,一步步朝着里面探索进去。
走到害怕的地方,她牢牢的闭上眼睛,确认前面只是有屋檐的水滴,滴下来发出的响声而已,再继续摸索。
“吃,来,我刚吐了一口佐料给你加餐。咱们父母辈,在江湖上也是相识的老朋友,别让他们以为我亏待了你。”
“给我吃下去!你的女人马上过来了,你吃饱了存着力气,看我是怎么征服你左齐的女人的。这一次,咱们新账旧账就用这个女人算清楚了。”
巷子深处,左齐从木桩上被松绑了下来,满身是伤匍匐在地面上。
余光铭的小厮取来了牛肉牛肚许多的好菜,供余光铭吃饱了。余光铭拿起一个烧鸡腿,在上面吐了口唾沫,然后命人抓起左齐,在他面前晃动。
左齐目光朦胧迷离,被泼了水他酒已然醒了很多。
听到余光铭挑衅的话,他抬手就想打掉那块鸡腿,可是被牢牢按住不能动弹。
“她不会来的,滚!”
男人垂着头,吊儿郎当满不在乎,吼出的声音还是极具力度。
余光铭邪笑起来,又掏出那枚手机晃悠,“她已经快到了,刚才打电话开了扩音,你不是听的一清二楚了?”
“余光铭,你敢乱来,我阉了你!
“来啊,尝过你左齐老婆的滋味,成阉人了也快活。”
余光铭哈哈大笑起来,突然狠狠的把那个鸡腿塞进左齐嘴里,“左齐,你也有今天,我让你再体验体验,得罪我的下场。是你先阴的老子,就别怪我心狠。”
“你满嘴喷什么粪!”
左齐被三个人一起按住了,可还是将嘴里的鸡腿吐出去,差点又弹到余光铭的脸。
余光铭躲开了,掐住左齐的脖子,“少给我装蒜了,你的线人都招供了。你这次害惨我了,我这几年就喜欢了江夜音这一个女人,你把我搞砸了,我跟你没完!”
“什么东西?”
左齐吐了口血沫,迷离的目光瞪着余光铭,一句话也没听懂。
“还给我演,左齐,你这几年越活越没意思了啊。”
余光铭有被激怒到,刚想再给揍一拳,只听他的腿子突然又跑上来,“少爷,发现了巷子里进来一个女人。眼睛很大,长相不错,应该就是目标对象。”
“哈哈哈,带过来!”
余光铭的拳头松了下来,歹笑着转过身去。左齐的头突然就抬了起来,原本满不在意的口气突然变成怒咆,“余光铭,你敢,碰一个试试。”
“居然还急了,看来真是你忘不掉的人啊,我的兴趣更浓了。”
余光铭一脸得来全不费功夫,笑容里更加充满歹意。还拿起一瓶酒,当着左齐的面喝起来,还故意松了松腰带,做出淫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