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德卫城外,也有类似中原大城市似的勾栏瓦舍,数座彩棚,现今其中一座,戏台上,女伶正吱吱呀呀的唱。
夜幕之下,花灯溢彩。
台下,军民不时轰然叫好。
说起来,承德卫加近郊,被俘掠的奴户加完颜部,又有北宁军家眷渐渐迁徙而来,眼见,也慢慢形成一座十几万人口的大城。
当然,作为前线重镇,且居住不是奴户就是军户,要说形成真正的娱乐行业倒是很难,城外的勾栏瓦舍,平素不过是军艺队表演的场所。
但这两日,却是从汴京来了个戏班劳军。
说是戏班,其实是依附京城一座青楼而存在,里面女伶,多是该青楼的红牌。
去年圣天子伐北,在汴京,商税总院下专门管理青楼、戏班等行的伎坊司,便组织了京城花魁大赛,各青楼名伎,各自表演才艺,期间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都可行赏,最终获得赏金最多的伎人,便是花魁。
而花魁大赛期间所有青楼接受到的赏金,一成归青楼所有,九成缴公,作为支援北伐的军费。
青楼等行业,本朝虽然苛以重税,但有序管理下,倒也蓬勃发展。
有官方牵头组织这种各青楼头牌都可展示美貌才艺的机会,着耶律观音和耶律撒刺。
步辇类似没有棚盖的轿子,现今这御用步辇就在彩棚下,四周落下帷幕,最前方一层轻纱,使得步辇中人,可以看到台上各种伶人表演。
步辇四周数十步外,又有一名名女卫持毡布站定,使得圣天子步辇四周,形成了一片半圆形的封闭空间。
虽然圣天子与民同乐,但自不能真的步辇周围,便是吵闹的人群。
……
陆宁的心思,却没在戏台上。
不时打量榻上塌下四名契丹丽人。
尤其是最为美貌的耶律南仙,瞥着她如画眉目,精致五官,紫红契丹侍女袍下玲珑身材,以及跪坐时露出的玲珑白玉似诱人雪足。
思及前几日那炽热的夜晚,在她身上驰骋的滋味,她由处子变为女人的那种娇羞,陆宁心下又一阵火热。
这几日,陆宁夜夜笙歌。
掠夺榆州奴户回到承德卫的当晚,陆宁便令耶律南仙、耶律淑哥、萧月里朵三人陪伺。
三人都是未嫁少女,娇怯怯被破瓜时,各有各的美妙。
前日和昨日,又有幽州培训后送来的军艺队中契丹美妇、美少女四五名,也被陆宁宠幸,不过这几人名字陆宁都不太记得,宠幸过,自都还是回军艺队履职。
只是,打上了大皇帝的标签,除非陆宁指婚或者特别交代一声,不然终生孤老是肯定的。
陆宁虽然不记得她们名字,但完颜乌拉自然全都会记下报入内府,没有内府女官记录这些,便成了完颜乌拉的差事。
现今,陆宁心中还是火热一片,好似连日的欢愉,倒令他有些收不回来。
或许是因为到了塞外,又是战时,陆宁就觉得,少了许多思想上的束缚,完全放飞了自我一般,且这些被俘虏的契丹大小美女,真的便是战利品一般,征伐起来没任何条条框框,又隐隐令人有一种征服掠夺异族之地的快感。
今日,陆宁便准备晚上令耶律三公主姐妹,和耶律南仙四人侍寝。
耶律南仙、耶律淑哥、萧月里朵三人被破瓜之时,陆宁没怎么太折腾耶律南仙,今日又有其他三女,想来耶律南仙也无碍。
尤其是看着她熟透蜜桃似散发的妩媚诱惑,好似被滋润后越发风情万种,陆宁更是心热。
耶律公主三姐妹,是辽世宗的三个亲生女儿,侍奉自己时,那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陆宁又瞥了眼那小豆芽菜耶律撒刺,说起来,她周岁刚刚十一,而且和同年龄时大小蜜桃那种不同,耶律撒刺真就是个小豆芽菜,完全没发育起来。
如果是在塞内,陆宁怎么也下不了手,但现今,心内却是涌动着一股邪邪的罪恶之意,今夜,便想尝尝这小豆芽菜的滋味。
耶律撒刺,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小家伙低头看着小小脚尖,根本不敢言语。
“阿爷,这葡萄很甜的……”旁侧,耶律和古典芊芊玉指夹着一粒紫葡萄,送到了陆宁唇边,陆宁微微一笑张嘴,在耶律和古典将葡萄送入嘴中时,轻轻噙住她玉指。
耶律和古典俏脸通红,慢慢缩回了手。
这两天,见南人皇帝作为,夜御数女才能安寝的惊人体力,包括耶律和古典在内,这些契丹宗室女子自都知道,被这南人皇帝侵占已经避免不了,既然已经退无可退,也只能随遇而安,乃至,争取被这南人皇帝喜爱,如此,对自己被俘的亲族中人,或许还是一线机遇。
何况,如果抛开国仇家恨不说,这南人皇帝,天下也难有第二个这般完美的男子了,二十四五的年纪,却是布衣起家,打出了一片大大的江山,雄踞中原的天下霸主,且英雄无敌悍勇无双,而私下,却性格极好,待人温柔,还会说情话说笑话。
又去哪里,寻这等男子?
而且,便是耶律三公主,说起来,和这南人皇帝也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其父母早亡,都是在叛乱中被杀,也不知道,那次叛乱,和接位的睡王耶律璟及其弟弟,现今的辽主耶律罨撒葛有没有关系。
但三女这十多年来,只能夹缝中求存,小心翼翼做人。
便是耶律罨撒葛继位后,封了耶律和古典和耶律观音公主尊位,可也未必是什么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