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这些楚人和山谷营地开始交流。
交流就在楚人们入住的酒店进行,利用视频和楚人们远程交流。
这批楚人们过来并不含多少政治目的,主要是探一下山谷营地的底,以及和山谷营地做生意,双方都很默契地不谈之前那点儿破事,就围绕贸易进行商谈。
山谷营地一方的人员给楚人展示了诸多的商品,看得以和风为首的楚人眼馋不已,这些东西有极高的利润,只要达成的合约合适,哪怕被这些大夏人拿了大头,他们也能赚很多。
商业谈判,一方有,一方无,一方又非常渴望得到,所以谈判起来十分顺利,很快,双方便达成了一个合约。
但这个合约暂时还无法生效,因为楚人一方能实际做主的并不在这里。因此,楚人们赶紧派人赶回去,将消息传给能做主的人:生意谈成,能得大利,请速速决断。
与这些楚人达成的合约,其他都没什么,只是交易付款有点特别,山谷营地一方有意压低了黄金珠宝等在交易中的价值,逼楚人一方其他东西来交易,如人口、奇物或武功秘籍等等。
楚人们也没什么意见,很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这些大夏人不要黄金珠宝,他们可以用赚来的黄金珠宝去买大夏人要的东西再来支付,也是一样,只是将黄金珠宝换成了别的东西,会稍微麻烦些罢了。
楚人们派人回去,不只是将达成合约的消息传回,还有将在山谷营地收集的情报送回,而且,如果他们上面的人同意合约或有稍许意见,但已经接受了,也要派人过来付款和拉货啊。
那位深夜不睡觉,起来偷偷观察的楚人,也找了个时间将他昨夜获得的信息分享给了他的同伙。
山谷营地知道楚人们有些不好的目的,但并没阻止,现可不比梁爱国等人的时候了,大夏那边随时能提供物资和人员的支持。
楚人们又在山谷营地待了一晚,这晚上深夜,那名楚人又偷偷钻出被窝。
这一次,他不仅是在窗前暗中观察了,他还从酒店的房间溜了出来,跑到了外面,他在白日里摸好了点,加上昨夜已经观察过,他自觉找到了一些可以躲藏的地方。
看着这厮鬼鬼祟祟地躲在探照灯照不到的地方,武装组侦察小组的一名队员对徐民华道:“组长,要立即抓捕他吗?”
徐民华道:“抓吧,准备好监控的资料。”
“可是,组长,他还有同伙,我们不等他的同伙一起出动,全部抓获吗?”
徐民华笑道:“我们的目的不是真的为了抓探子,而是为了震慑这些楚人,告诉他们:我们有能力监控他们,有能力处置他们,在我们的地盘要遵守我们的规矩,不要搞些小动作。”
“我们是知道他的同伙是谁,但证据不足以给他的同伙定罪。你以为这人为什么昨晚和今晚都是他一人行动?”
徐民华指着在阴暗角落里躲猫猫的那名楚人探子。
“组长,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故意让这个人先行动,这个人是来进行试探的?”
“没错!”
“我们的事,楚人非常可能从百越人那里已经知道了。他们知道我们有强大的监控能力,所以才先派一人行动,这人其实就是颗先行过河的棋子,是可以用来牺牲掉的。”
“当然,如果有时间跟他们慢慢磨,他的同伙或许会露出更多的马脚,但那要等多久呢?”
“而且,我们又不是专门要把这些楚人中的探子全部揪出来,所以没必要等下去,且夜长梦多,我们是要向他们展示我们的实力,震慑住他们,让他们不敢在我们的地盘随意行动。这跟要把潜藏在百越平民中的所有百越探子揪出来是不一样的。”
“明白了,组长!”
“行动吧!能抓活的尽量抓活的,不过能抓到活的几率不大,一个小卒子罢了。”
“是!”
那名楚人探子正偷偷摸摸地从一片阴暗地带向另一片阴暗地带移动,正当他移动到半途,数道强烈的灯光突然出现,照在他的身上,让这人眼睛出现了短暂的失明。
当强光使他失明时,他已心知不妙。
果不其然,他感到什么东西以极高的速度破空射入了他的身体,先是感到一阵疼痛,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哪里释放开,让痛感快速失去。
“不好,这些大夏人想要活捉我!”
楚人探子在心里快速做出了这个判断,他是个将个人生死置之度外的人,心中一狠道:“就是死,我也不可能让你们活捉!”
他果断运起体内内力,震断了自己的心脉。
“哇!”
一口血从他嘴角溢出,他脸上带着笑看向那强光射来之处,那里一个个人影正在快速接近他,好似在讥讽这些人没能活捉住他。
徐民华看到这人嘴中溢血,便知这人做了什么,皱了皱眉,心道:“抓这些会武功、有内力的人就是麻烦,除非他们自己愿意,否则很难活捉。必须开发能抑制他们内力运行的麻醉药。”
“呜啦,呜啦”
山谷营地响起了一阵阵警报,将睡着的百越平民和住在酒店里的楚人们全部吵醒。
其实,住在酒店里的楚人们有不少根本就没睡,听到这警报声后,都心里一突,难道是他们中出去行动的那人,被大夏人给逮住了?如果是,这些大夏人将会怎么对他们?
“里面的楚人听着,你们中有人违反我方规定,已被我方抓获,现请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