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微笑道:“就连你也怎样?”
玉贞羞红上脸,埋首到我颈前,媚声道:“就连女儿看了您老勾魂夺魄的神目,也情不自禁的春心荡漾……”
这丁玉贞光从两个丫头的眉梢眼角就看出端倪,确是有些道行,且嘴里专说男人爱听的言语,当真是骚媚无比。我得意的嘿嘿一笑,大手便抚摸上她挺翘的玉臀。
她知道搔到我的痒处,迎合着扭了扭大屁股,又嗲声道:“老爷子,您这门霸道功夫叫什幺名字,可否告知女儿?”
我微微一笑,说道:“老夫这门秘术与魔教的摄魂大法倒颇有些相似,却算不得厉害,我修习数年才小有成就,你若想学,虽不是什幺难事,只怕一时不能见效。”
丁玉贞心中狂喜,脸蛋都兴奋得红了起来,却也知道掌握分寸,吊着我的脖子嗲声撒娇道:“爹,您对玉贞太好了!女儿一定好好报答你!”
我微笑点了点头,她见我有些沉闷,便贴了上来,脸红道:“女儿对蒲团功有些心得,您老枕着女儿养养神,好吗?”
我见她一脸娇羞,心中大为好奇,却更加小心翼翼,眯起眼笑道:“当真有心得?”
丁玉贞芳心狂跳,俏脸更红,垂头轻声道:“女儿的浅薄伎俩,自然不会放在您老眼里!”
我知道她定是想起先前向我施展“锁阳诀”的不堪情形,心中不由一荡,故意盯着她淫笑道:“还不快把蒲团摆出来!”
丁玉贞春心荡漾,娇躯一阵火热,脸红着爬上床躺了下去。
我要从她的姿势中看出玄虚,自然睁大眼睛半点也不漏过。她以为我淫念又炽,不由激荡得轻轻颤抖。
只见玉贞缓缓解开衣襟,袒露出雪白的柔软胸怀,又调整了一下卧姿,然后微挺sū_xiōng,一面紧夹两腋,那对浑圆丰硕的háo_rǔ顿时颤巍巍的努了出来。一对玉手在胯间虚握成洞,然后曲起大腿左右分开,脸红道:“女儿摆好了……”
这分明就是欢好的姿势,差别处恐怕就在于并非真正插入,而是让她握着下身,体会rǔ_fáng的丰满柔软。我不知道是否真是如此,一脸坏笑打量着她。
她见我没有上前,脸变得更红了,赧道:“您若不喜欢这样,女儿摆另一个……”
我点了点头,她翻身俯下,小腹和大腿紧贴榻面,双腿大大分开,玉手在臀下虚握。她肥硕的屁股顿时紧绷起来,益发显得肩若刀削,纤腰不足一握,小小的绸缎亵裤更好似要被撑破。
这姿势侧重突出玉臀的丰满,与刚才仰卧着强调sū_xiōng有相同的意图,男人若是压上去,定会倍感舒服,好似压上软肉做的蒲团,难怪会叫“蒲团功”。
我心中有了计较,迈上床压了上去,一面笑道:“爷就是爱你这大屁股!”
丁玉贞承受着我的体重,一对háo_rǔ压在身下,几乎要爆了开来。我探手抓住揉捏,叹道:“可惜不能前后兼顾!”
她浑身娇软若棉,好似没了骨头,仰头喘了两口气,然后轻轻扭动起来。这般压在她身上,如何还能静心养神,但却相当舒服。
柔软挺翘的玉臀不住摩擦着我的下身,毒龙又开始探头探脑。咱们如此紧密贴着,她顿时感受到,吃吃浪笑道:“您老不仅返老还童,连这宝贝也和小伙子一般精力旺盛!”
这丁玉贞yín_dàng无度,很合我的口味,我笑道:“小伙子能喂得饱你吗?”
她反手抱着我的屁股,翘起玉臀顶住ròu_bàng挤压摇摆,一面媚声道:“小伙子怎能和您比?您的精力和手段都比小伙子强上百倍!”
玉茎巨大坚硬起来,我将手指顺着她的腿根滑进亵裤,却发现早已温热湿润,笑道:“哟,都这样湿了!”
粘腻的蜜唇被我捻住,玉贞颤了一下,回头脸红道:“爹若还想要,女儿把丫头们都唤来侍侯您,好吗?”
我置若罔闻,低头解开内袍,把她亵裤裆部往一边拉开,挺身将粗壮的ròu_bàng浅刺入肉缝。
丁玉贞本以为自己还能承受,岂知刚接触到ròu_bàng,顿时芳心狂跳,亢奋莫名,身子瘫软无力,竟好似要虚脱过去。不由得趴了下去,心中慌乱,娇弱呻吟道:“玉贞不成了……”
我抱着她无力垂下的大腿把下身抬了起来,一面刚强插入,一面笑道:“你既然不成了,干嘛又来逗我呢?”
玉贞只觉口干舌躁,眼冒金星,颤声道:“女儿不自量力,求老仙垂怜!”
我全身都压了上去,在她耳边轻轻道:“老仙现在传你和合大法的入门篇,依此法配合我搬运内力,立即便会有莫大好处!”
丁玉贞连忙用心记忆,我把真气从女子玉门到任脉的循行方法在她耳边轻轻说出,再从玉茎送了股阳气入她体内。丁玉贞依法搬运,果然精神一爽,任脉中真气来回冲击,虽然尚无威势,但却决不可小窥,身上也又有了气力,知道我所言不虚,欢喜之余,嗲声叫道:“爹……”
我呵呵一笑,握着她的腰肢用力插入,小腹重重撞上她的屁股,她只觉真气从玉茎潮涌般冲入体内,狂喜撅起屁股跪了起来,立即借我的真气在任脉中开辟天地。
人体经脉系统深奥繁复,除了十四正经外,尚有奇经八脉、络脉、经别等诸多考究。而真气在经脉中的搬运路线,却又更加精深奥妙。我虽然把任脉的修炼法告诉了丁玉贞,但靠她自己永远也无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