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砚还真就参考了他们的建议,沿着公路找到了另一辆吉普,结果因为开车技术太菜,一个猛冲就把田洛那辆吉普推到了城区的墙上,卡得死死的。
推车计划还没开始实行,就胎死腹中。
郎砚:“……”我自闭了。
“算了,要死一起死吧。”他嘀咕了一句之后,按空格键跳到了车顶,抱着枪往车顶上一趴就不动了,一副躺平等死的模样。
连直播间的弹幕都刷了满屏的一路走好。
就在这时,吉普车突然动了动,麦里也紧跟着传出了田洛疑惑的声音:“你在干吗?”
听到他声音的一瞬间,郎砚就松了口气,嘴上却还傲娇道:“没干嘛,呼吸下车顶的新鲜空气。”
围观了他不抛弃不放弃全过程的田洛也不戳穿他,只温柔地笑道:“决赛圈的空气更好,要跟我去看看吗?”
郎砚:“嗯?”
“上车,我带你吃鸡。”
……
由于无家可归,田洛从中午打到傍晚,一直到把郎砚给他的网费全都嚯嚯光了,才怀着上坟般沉重的心情出了网吧。
回宿舍的话,他怕席书养的蛇。
回出租屋又怕季少一杀了他。
而季少一也是真的狠,他都失踪一下午了,连个电话都不知道打!
由此可见他被气得不轻。
田洛在蛇和季少一之间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觉得蛇比较可怕。
于是他哭唧唧地给季少一发消息。
季少一像是专程在等他似得,消息回得格外快。
田洛被他笑得后背一阵发凉,下意识地就觉得jio有点疼。
田洛:“……”盲生,你发现了华点。
主动认错没有用,田洛苦逼兮兮地抹了把眼泪,开始打感情牌。
他不提这些还好,一提季少一就更恼火了。
那封信的内容,他至今还记得。
总之,在田洛替他强烈地表达了想要通过收作业来监督自己写作业的愿望之后,第二天一早,他就被老程点名了。
他脸上笑嘻嘻心里p地当了一名学委,负责收发作业的那种。
讲个笑话,一个从小不写作业的人收作业。
一提起这些,田洛瞬间心虚。
季少一冷笑一声,反手就给他拍了一张照片。
田洛只看了一眼就彻底给他跪了……
每天写帅逼的自我修养的男人竟恐怖如斯!
一番控诉怼得田洛无言以对,他点开百度就开始搜索:怎样优雅地高空走钢丝才不会摔下来?胸口碎大石要怎么碎才能既美观又不伤身?怎样踩刀子才不会割脚?
得到的答案分别是:吊个威亚,在别人胸口碎以及你穿着鞋踩。
田洛:“……”说了跟没说一样。
他自闭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露宿街头时,季少一的消息又来了。
田洛一听就知道,他这是要搞丧/权/辱/国的霸王条款了。
下一秒他就看到……
一换一,不算亏,田洛欣然答应。
田洛心想这有何难,毫不犹豫地回了他一句:没问题。
田洛:“???”这他妈就有点太欺负人了吧?
就他那个三天一作死五天一闯祸的性子,检讨还不得把手都给写断了?
像是为了回答他的疑问一般,下一秒季少一就堂而皇之地开始催债了。